第二卷第五百零一章 昨夜无人春梦(四千字…(1 / 2)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到楚城幕脸上,宿醉以后的男人,别管平时再好看,醉过一晚以后也好看不到哪去,更别说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还在散发着酒气。而醉酒后的楚城幕明明在睡梦中还因为头疼而紧皱着眉头,嘴角却又偏偏不自觉的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的温度逐渐开始上升,直到晒得楚城幕白皙的侧脸开始微微发红,这个昨晚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的大男生才缓缓的睁开了眼。只是大男生嘴角带着的那丝浅笑,却让他的表情带上了几丝说不出的轻佻。嗯,楚城幕昨晚做了一个春梦,用两个字概括,甚爽!
习惯性的抠了抠眼角,楚城幕躺在床上,睁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白色的房顶,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罩?自己这是在酒店?闭了会儿眼,缓解了一下头疼的感觉,再抬头看了看房顶正中的大吊灯,好吧,确定是酒店,而且酒店的档次似乎还不低,自己居然喝断片了?
没有直接起床,楚城幕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意外的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下半身,裤衩还在,只是歪歪斜斜的挂在了大腿上,露出一杆一柱擎天的长枪。楚城幕整理了一下内裤,把长枪收了回去,嘶,疼,毛被夹住了!再次抬头打量了一下门口,衣帽架上还挂着自己的外套和衬衣,可自己却完全没有过脱衣服的记忆。
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楚城幕大大的喝了一口水,缓解了一下因为吸收了太多酒精而不断发出干渴信号的身体所传来的焦渴感,揉了揉眉心,整理了一下自己断片前的记忆。
昨晚,自己因为被仲卿卿暗算吃了羊蛋,晚上吃的那点儿烧烤又吐了个一干二净,以至于自己整个晚上都是空腹裸奔在喝酒。记忆中喝到快十二点,那时候自己就意识到了不小心喝多了,可那时候的自己在干嘛来着?
对了,一直不停的吃着果盘里的水果,不给自己开口说话的机会,当时所有的意志力都拿来控制自己不要说话了。重生者什么的,说出去多吓人,这事儿是谁也不能说的。都怪该死的仲卿卿,害自己一晚上两次空腹。至于果盘哪来的,或许是仲卿卿点的?不太记得了。
后来许敬好像和自己打了个招呼,搂着一个年轻的妹纸就走了,好像这家伙当时还取笑自己酒量不行来着?当时自己做啥反应了?好像啥也没做,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还把他看毛了?见鬼了,怎么别的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妹纸白色牛仔短裙上那带亮片的维尼小熊。
紧接着,好像就散场了?没记错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除了那个少妇老师也喝多了,甚至连曼蔓这个号称五杯就倒的角色都没喝多。然后?然后自己尽力控制着不让身体走偏,却还是差点摔了。印象中是仲卿卿扶住了自己,当时自己在她耳边好像说过一句话,说啥来着?哦,对了,叫她给苟东赐打电话,让苟东赐出来接人。
嗯?叫苟东赐来接自己,那我怎么还会在酒店?想到这里,楚城幕再次往床头看了看,床头柜上正放着哪部黑色的诺基亚手机,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见鬼,没电了。好像上次砸完手机以后,这支诺基亚的电量就消耗得特别快,并且感觉电池也有点鼓包了,一会儿出门记得换个手机,楚城幕提醒了一下自己。
看来是仲卿卿送自己来的酒店了,楚城幕倒是不担心自己酒后多言,他如果喝醉了以后,基本就是倒床就睡。只要控制着喝多和喝醉之间那段时间别乱说话,基本上谁也别想在他这里套话。这也是前世血的教训,才造就了他喝酒就睡觉的好习惯。
再次伸了个懒腰,楚城幕感觉自己的膀胱有些憋不住了,身上所有的触感都已经在他思考这段时间重新回到了身上。正准备起身下床,楚城幕却感觉自己裤裆里怪怪的,左边大腿下侧和丛林里都有一股黏糊糊,潮了吧唧的感觉,自己这辈子身体可是一点毛病没有,更不喜欢熬夜,也没有股间出汗的毛病。
抬头看了看门口,确定大门口关着的,楚城幕坐在床上,把被子围成了一圈,脱下了裤衩,借着窗外的阳光,把振翅欲飞的大鸟抖了出来,准备看看到底啥情况。
嗯?楚城幕低头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丛林和大腿侧面都有一些鸡蛋清干涸以后形成的干壳,顿时感觉头皮都有些麻了。这种东西咋来的,作为资深过来人的楚城幕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只见他伸手抓住了围绕着自己的被子,猛的扔到了一边,再往床单正中间的位置看了过去。
入目之处,床单的正中间有一滩不是很明显的湿痕,正中间的颜色稍深,边缘的位置稍浅,这滩湿痕在棉被的覆盖下,再加上自己的体温,已经被烘干得差不多了,但仍然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男女欢好以后留下的痕迹。
难道昨晚不是春梦?楚城幕再次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那滩痕迹。自己被仲卿卿趁机那啥了?这是楚城幕的第一反应。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楚城幕傻坐在床边,一条大长腿搭在床沿,一条腿盘坐在床上,连放在外面放风的鸟都忘了收回去。
男人喝酒断片以后是硬不起来的,所以酒后乱性第二天说什么记不得了的,都是在胡扯!如果男人能硬起来,那说明最起码他的意识已经回归了一部分。所以真的有发生过什么的话,这事儿不可能发生在前半夜,因为前半夜楚城幕确确实实已经喝断片了。
楚城幕抠了抠鼻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自己后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应该有印象才对。如果真是仲卿卿,这玩笑可就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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