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五百九十三章 暗藏机锋(1 / 2)
楚城幕没有恋足癖,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被盛翛然那白嫩嫩的脚丫子给吸引住了目光。盛翛然因为屈坐的缘故,半只脚掌悬空,五个保养得没有丝毫角质的脚指头,带着晶莹的玉色,时不时的抓紧又放松,让人看了,倒是很容易联想到男女之间那点事儿上面。
楚城幕早被身边的各式美女锻炼出来了不小的定力,余光瞟了盛翛然的白嫩脚丫两眼,就收回了目光。心里打定主意,今天要是对方不主动提地产这些儿事情,自己绝不主动把话题往上面引导。
因为他刚刚发现,这个盛翛然怕是有点虚张声势的意思,说到底,再怎么着急也轮不到他楚城幕着急才是。两首风格迥异的《临江仙》更是能说明很多问题,只是不知这个突换的诗词是不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毕竟女人比起男人,更注重细节。
收回了余光,楚城幕的目光却又再次被盛翛然脸上那对剑眉所吸引。他突然发现,盛翛然的这对剑眉,倒是有些像被接回了鹏城的洛霜珺,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恢复得咋样了,以后会不会看见肉就想吐。只是不同于洛霜珺的眼角往上挑,盛翛然的五官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和,一身的风情倒是有七八成都集中在了这对眉毛上。
盛翛然注意到楚城幕的目光,随手把手里的茶盏放到了朱漆栏杆上,然后掏出一根白色修长的女士烟,用嘴唇叼着,却不点着,然后冲楚城幕挑了挑右眉,询问道:“能抽么?”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示意她自便。不过抽烟这种事情会传染,见盛翛然点了支烟,楚城幕也忍不住放下了茶盏,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盒苏烟,然后弹出一颗,低头啪的给自己点上。
盛翛然看到楚城幕手里的烟盒,突然撇了撇嘴,说道:“楚老板,你有没有发现,高档香烟里,似乎很少有专门为女士打造的品牌?”
楚城幕闻言愣了一下,敢情这个盛翛然还是个平权主义者?他倒是从来没注意过这些细节。现在听对方这么一问,第一时间的就想起了仲卿卿抽的卡比龙。那个俄罗斯的品牌似乎也不咋贵的样子,好像也就四十来块钱一包。不过那应该是属于仲卿卿自己的口味问题,淡淡的雪茄香气里带着几分甜味儿,要换别人还不一定能抽得惯。
“男人始终才是消耗烟草的主力大军,我认识的女人里面也没几个喜欢抽烟的,市场决定的东西,这应该没啥好值得抱怨的吧?”
楚城幕回身看了一眼大厅,想找一个烟灰缸,这个塔式建筑要是不关上窗户,妥妥的八面漏风,就这么会儿功夫,楚城幕的香烟就被江风吹得烧掉了老长一截。
盛翛然看楚城幕环视四周,就知道他在找什么,懒洋洋的把自己的茶盏递给了楚城幕,示意他往茶盏里掸烟灰。看着楚城幕有些诧异的目光,盛翛然嘴角翘了翘,再次挑了挑右眉,笑道:
“我不喜欢喝茶,这些东西都是为了别人学的罢了,我的爱好很多,茶道,花道,普拉提,瑜伽,健身等等,有一些是我自己喜欢的,有一些是为了别人学的。”
听盛翛然这么一说,楚城幕一时间倒是摸不清她的套路了,为了别人学的?这话就差把自己“以色侍人”给写到脸上了。
“那你喜欢喝什么?”楚城幕注意到身后大厅正中间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个类似克莱因瓶一般的别致醒酒器,醒酒器里装了些许红酒,看色泽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喏,你不是看见了么?”盛翛然起身把茶盏递到楚城幕手里,把长裙往上撩了撩,在膝盖附近打了个结,就这么关着脚丫子,往醒酒器的方向走去。
“这是新酒,在你来之前我就把它醒上了,也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现在喝的话倒是刚好合适,喝点么?”蹲下身,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两个高脚杯,盛翛然垂感十足的长裙因为蹲姿的缘故,紧紧的贴在身上,倒是把她那如同葫芦一般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
楚城幕闻言摇了摇头,道:“我晚点还有事情,酒就不喝了,相比喝酒,我倒是更喜欢喝茶。”
听闻楚城幕这么说,盛翛然倒是不勉强,收回了一个高脚杯,然后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又走回楚城幕身旁,重新坐下,笑道:
“其实我也不太懂这些,总感觉那些所谓的红酒文化,不过是那些酿酒人给自己编造的故事,不过编的时间太长,编得大家都信了。以前年轻点儿的时候,我倒是喜欢往红酒里兑雪碧,现在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喝得多了,反而喜欢上了这种稍微带点苦涩的味道。”
楚城幕注意到盛翛然一直在试图主导谈话的节奏,明明两个人才是第二次见面,却在她的刻意引导下,谈话的气氛很是轻松,弄得两人仿佛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对此,楚城幕倒没什么反感,说到底,不管盛翛然到底有什么目的,最终也有图穷匕见的时候,自己只需要等着就是了。
“我对红酒没什么研究,也喝不出来好赖,这上面让我附庸风雅我也是学不来,不过我有个朋友倒是希望将来能到勃艮第养老。”楚城幕想起仲卿卿的终极理想,嘴角不由勾起几分温馨的弧度。
“嗯?为什么不是去波尔多养老?那边靠近海岸,葡萄酒的口感层次更为丰富,勃艮第的单一品种葡萄酒比较多,这方面和波尔多没得比。要是换我的话,如果不考虑经济的问题,非要找个地方养老,倒是宁愿选择波尔多,在那边买个小庄园,然后再考个猎人执照啥的,天天骑马,遛狗,带着苍鹰或者是矛隼打猎,想想都觉得开心。”盛翛然眼神里带着几丝神往,说道。
站得有些久了,楚城幕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围栏座板上的盛翛然,回身去大厅中间拖了一根木椅过来坐下,好笑道:“她不是冲着红酒去的,她想吃勃艮第大蜗牛,这种东西只有葡萄园里才有野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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