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五百九十九章 锦衣夜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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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秋锦歌短短一个多小时的相处,楚城幕却感觉比前天晚上和曼城恩长谈还累,上车就坐在后排闭上了眼。苟东赐刚才莫名其妙的被楚城幕吼了一顿,也看出来老板心情不好,也不敢提什么再去天路报到啥的,坐在前排,悄无声息的开着车,大气儿也不敢喘。

财富这种东西,到了一定的层次,本身就跟开了作弊器一般,再加上楚城幕本身外貌就讨女人喜欢,是以他这辈子除了娃娃,几乎从来就没考虑过怎么去讨女孩子的欢心,反倒需要不停的拒绝或是躲避身边出现的各种女生,有些东西他或许感知得慢了一些,而有些事情他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秋锦歌如若不是他当初像个大暖男似的,把对方捡了回来,再加上这一年多以来几乎是手把手的把她捧成了明星。到了今天,楚城幕也不会这么为难,直接告诉对方,少特么威胁老子,提着裤子,个人爬,就行了。事到如今,被对方逼迫,倒也算是报应,也算是个教训了。

虽然楚城幕在捧秋锦歌这件事情上,后期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心思,但有他一个态度在那里,天籁的资源无疑是往秋锦歌身上倾斜了不少。就连仲卿卿这么看秋锦歌不顺眼,却也该给的东西从来没少过,这一切,都源于楚城幕本身对秋锦歌的不同。

眼看苟东赐打了下方向,往嘉滨路的方向开去,楚城幕从副驾驶后方的位置挪到驾驶位后方,放下车窗看了看左侧已经完成了主体结构的洪崖洞建筑群,开口说道:“开慢点,今天往渝外正大门的方向走,不走磁器口了。”

苟东赐看楚城幕终于肯说话了,重重的吁了口气,扭了扭大屁股,真皮座椅顿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嘎声,问道:“知道了,渝外说起来好像最近在张灯结彩的,不知道要干嘛,老板,听歌么?”

楚城幕闻言,收回了目光,看了苟东赐那宽阔的后背一眼,没有吱声。刚才他仔细看了看仲卿卿所说的准备用来搞音乐广场的位置,那边预留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缺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直接通往二楼小广场的石阶。

看石阶水泥颜色的新旧程度,以及周边还没拆掉的保护措施,应该是后期补上去的,这条石阶,在楚城幕的记忆中,却是没有的,想来修建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方便小广场上的人直接前往停车场。

这个仲卿卿,口口声声说是和自己商量,可看样子,私底下早就开始动手了,别人的工程,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插手了?楚城幕估摸着自己要是真不答应这音乐广场的事儿,这大妞说不好又得自己出钱搞了,这种莽事儿她又不是没干过。

“放吧!”楚城幕把座椅的靠背往下放了放,双手枕在脑后,心里却在合计,要是这狗东西再放秋锦歌的歌,今晚就让他去小区里跑圈跑到十二点。

一首卢冠庭和莫文蔚版本的《一生所爱》从车载音响里传了出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楚城幕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苟东赐,这狗东西倒是机灵,用膝盖顶了一下驾驶位的座椅靠背,轻笑道:“怎么想起放这歌?白话能听懂?”

苟东赐透过车内后视镜,笑嘻嘻的瞅了楚城幕一眼,道:“白话算啥,只要是国内的主要语言,我都多少会点儿,也就是外语对于我们这些负责内务的人来说,用不着,我没怎么学。这歌啊,是我五一节和胡雪去电影院看了《大话西游》,当时觉得特别有味道,回来查了查,就给下载下来了。”

“老板,刚才是不是我放大歌星的歌你就会揍我?”苟东赐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回头看了看楚城幕,问道。

“去你的,我揍你?那不是白给么?霍霆锋两爷子加起来都打不过你,我就不去送菜了。”有苟东赐这个胆大心细的活宝在,楚城幕心情顿时好了几分,笑了笑道。

“你说儿豁!”苟东赐突然冒了一句渝州话出来,问道。

“你要真放了,我也就打算让你跑步到深夜十二点罢了,揍你?那不是便宜你了么?”楚城幕侧头看着窗外已经开始亮起来的路灯,悠悠的说道。

“老板,你说至尊宝到底喜欢的是紫霞仙子还是白晶晶啊?胡雪看完电影就一直问我来着,我一个大老粗,哪知道谁喜欢谁的,眼看明天就到最后期限了,你帮我想想呗?”交通指示灯转绿,苟东赐踩了一脚油门,车子缓缓的汇入了车流。

“你是大老粗?你苟东赐全身上下哪都粗,就心比针尖还细!你问我这个,我上哪知道?这都多少年前的电影了,我猜可能都喜欢吧!”难怪突然放什么《一生所爱》,敢情还有事儿要求自己?楚城幕把车窗重新升了起来,渝州虽然入了夏,可到了傍晚,再加上有江风不停的往车子里灌,楚城幕单穿着衬衫,还是感觉气温还是有些偏冷。

“我也觉得都喜欢,那至尊宝喜欢谁多一些?”苟东赐摸了摸满是胡茬的下巴,一本正经道。

“自己想,到底是你谈恋爱还是我谈恋爱?连特么上床都要我给你支招,你就不能动动你那个狗脑子自己想想?”楚城幕闭上眼,没好气道。

“别啊,老板,我这不是看你聪明么?我妈说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多听听聪明人的话,总没错的。”苟东赐飞快的扭头看了楚城幕一眼,嬉皮笑脸道。

感情上的事情,我特么上哪知道喜欢谁更多一些?都喜欢不就得了呗,还非要比较个高下出来?楚城幕闭着眼,对苟东赐的话充耳不闻,心里却是有些不耐烦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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