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门主身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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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张庆山憎恨这女子为了报复他竞一连毒倒了张庆山的五位红颜知己,这可是他逆鳞中的逆鳞,他要让她吃点亏再说。

现在宝刀完璧归赵了,霍一刀撕开那个长纸盒,那朝思暮想的镇门之宝回到了自己的身边,除了宝刀里的八枚银针不在了,其他的完整无缺,不过那银针是可以随时可以配备的,他再三的感谢着张庆山无私的帮助。

临行前,霍一刀拿出了一个方型的小玉牌送给张庆山说道,任何时侯,风雷门的弟子视玉牌为掌门人的存在,也就是说张庆山拿出玉牌可以指挥风雷门的任何人,等同于门主的一样。

张庆山接下了这块珍贵的礼物,别看风雷门中没有顶尖的高手,但他的综合实力和影响力还是相当庞大的,这对张庆山以后的帮助也是不可估量的。

霍一刀说道:“回去后让门里的大长老带着女儿出外历练一下,这孩子太需要打磨了。”

“女孩子纯挚一点也好,什么事不能强求。”张庆山深有感触的说道。

“好了,就此别过,大恩不言谢。”霍一刀跳下马车抱拳鸽首。

“好了,后会有期。”

张庆山命车夫驾车来到了云中云下榻的客栈,这位假的云姑子在车上扭动不安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想跑又怕身上的流血止不住,她知道这是对方的独门秘技,如果对方不帮她解除,任何方法是止不住流血的。

再一个她领教过张庆山的身手,知道她是逃不脱的,所以她干脆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以为对方一个大男人不会对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样的。

不过张庆山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不寒而栗了,淋漓的冷汗布满了全身。

张庆山说道:“从前对我身边的一个女人进行绑架并准备凌辱的一帮人被我丟进长江喂鱼的七八个,一个戳瞎了双眼,一个废了双手。”

“可你竟一下子毒倒了我身边五位女人,这后果你自己惦量吧,哼。”

这一哼,让这女人全身一凛,几乎濒临绝望了。

马车在客栈停了下来,张庆山押着女子来到了云中云的房间,在房间的客厅里,云中云和云中燕看着这个冒充云姑子的女人,总觉这女子似曾相识似的。

噢,云中燕记起来了这女子曾在云姑子手下修行了一段时间,后来就不辞而别了。

但让云中燕不解的是,她曾听过张庆山介绍过这女子的身法和易容手段,并不像个只修行了很短时间的生手,倒像一个大师级的高手一样。

张庆山出手止住了这女子身上的流血,很明显,这女子失血过多,神色都萎顿了,脸色苍白无精打采的。

“你们先问吧,我待会处置她,要不是有你们的帮助,那她就己害死了五条人命了,就算我不出手,大龙也会为他结拜的姐姐出手的。”

张庆山说着刮了这个女子一眼,转头出了房门。

这女子知道她在劫难逃了,反而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是雾隐门的人,一位是刚提起来的二长老吧,这另一位嘛,倒和云中云那贱人有点相像,呵呵。”这女子抱着总是一死的态度,悠闲的说道。

“为何要假扮云姑子?为何要给雾隐门泼脏水?”云中燕问道。

“什么假扮谁啊,那雾隐门还用泼脏水吗?呵呵,云中云那个贱人还不脏吗?”

这个女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口无遮拦说道。

云中云拦住了正要发怒的云中燕,对这女子说道:“我就是雾隐门的云中云,你怎么称呼?”

“本小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叫做夏荷,怎么呢?总不像你,不是云中云,却冒充云中云,真不知雾隐门怎么了,连门主都冒充。”

这位叫夏荷的一屁股坐在了椅了上,用鄙夷的目光瞧着云中云。

“你怎么这么信誓旦旦的说我是冒充的呢?你和云中云很熟吗?怎么一口一个贱人的。”

“呵呵,我当然对这个贱人很熟,要不然怎么肯定你是冒充的呢。”

云中燕走到了这个夏荷的对面说道:“那我还真想听你说一说这其中的缘由了。”

“实话告诉你。”这个夏菏不管不顾的说道:“到了如今我也不想有什么生机了,不妨告诉你,那云中云自颈下乃至整个上身都是疮疤痂皮的,可你露出的一部分胸襟都是白嫩的肌肤,怎么能是云中云那个贱人呢?”

云中云和云中燕互看了一眼,到目前为止,云中云的这个秘密只有云中燕和张庆山知道,其它的包括其他的几个长老都是不知道的。

可这位只在雾隐门待过不长时间的女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云中云认为其中大有蹊跷,她沉下脸来问道:“你口口声声骂云中云是贱人,你与她有仇吗?”

“当然,我和云中云仇深似海。”夏荷略显激动的说道。

云中云预感到了这女子和自己的身世有关了,自从收养自己的老门主突然逝去,总是说要告诉她关于她的身世的也来得及说就命归黄泉了,以至云中云对自己的身世是一点都不知晓的。

这一下,云中云激动得颤栗了起来,不管怎样,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她一直的梦想。

夏荷说道:“我爹本来就爱着我娘一个人的,可是,我娘发现了他竞在外面金屋藏娇的又有一个女人并还有一个女孩,我娘一气之下,趁无人之际冲到那女人的屋里,把一壶开水泼到了那女孩的身上,那孩子的哭叫声引来了过路的一个女人把这昏迷的孩子抱走了,后来才知道抱走这孩子的是雾隐门的门主。”

“我爹回来以后,没有看见女孩,逼问我娘孩子的下落,我娘说丢下山去了,我爹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冲下了山底,自那以后,我爹音讯全无了,直到现在。”

这夏荷说得是满脸泪水,她嘤嘤地说道:“我爹最疼我的……”她竟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云中云也扯过脸去,满脸的泪痕,这是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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