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夏家山庄(2 / 2)
女展身段,一笑一颦。
枯枝烂叶,埋没成深。
春风十里,绿画清心。
晴日微微,燕子飞飞。
梅花初谢,朵朵相思。
春雨不来,日影徘徊。
深冬数九,渐渐歌诗。
晴日稀稀,燕子离离。
梅花落尽,朵朵相思。
孰为春雨,女(汝)心相滋。
不见涟涟,不听惊雷。
晴日依依,燕子辞辞。
梅花不见,新绿新枝。
春雨绵绵,沥沥淅淅。
山有林木,女(汝)心不知。
卿望高云,一舞一琴。
女展身段,一笑一颦。
清风灵动,春水长吟。
但为君故,觅觅女心。
亦是年少不知忧愁,就在这对少男少女在山间密林里悠闲的度着美好时光之时,在他们脚下这座山的内堡里却是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此时,在这座山体内堡的一间密室中有数人或坐或站聚在一起商议着事情,室内正中摆着八张檀木大椅,左右各三,居中最前方又有两张,此时便有六人坐在首下的六张大椅上,居中两张主位的右侧则坐着一位闭目假寐的鹤发老者。首下的六人在这里低声商议,时而瞧一眼密室一侧那道紧闭的房门,满脸尽是焦虑之色。其中更有两人坐立不安,干脆起身在密室中踱着步子。
“三哥,您消息灵通,可知道家主如此着急将我等召集于此乃是为了何事?”问话的是一个体型矮胖的中年人,油光满面尽显富态。矮胖之人名为夏进财,人如其名,平日打理着家族内财账的支出,管理内务极为得力。
被夏进财称作三哥的人名为夏金城,身材高大,面孔白净瞧上去有一股儒雅之气,他平日管理着家族对外的商贸之事,为人极为精明。此时听见夏进财如此一问,顿时连连摇头道:“我离家两月有余,今日一早才从朝歌赶回,这还未来得及歇息便被家主召集于此,至于所谓何事倒还真不知晓,不过家主匆忙将我等七房之主召集到这必是非同寻常的大事!”
“我自然知道此事非同寻常,我等一大早便等在这里,这都等了两三个时辰了,可家主还在密室中测算着没个结果,也不知得等到何时?”夏进财满脸焦虑用胖乎乎的手不停拍着椅臂,“可我这几日眉头一直跳个不停,心中也时有慌乱的感觉,我总觉得这次或许不是什么好事啊!”
“老六,闭上你那张臭嘴,我夏家历经数百年风雨,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这还未知道所发生何事便自乱了阵脚,到时候还能指望你担当什么吗?”坐在左侧首下第一张椅子上的一位头发斑白老者呵斥道。
夏进财不由缩了缩脖子,对这位老者甚为畏惧,连连欠身道:“四叔教训得极是,小侄受教了!”
夏家子弟众多,共分为八房,每房各有一主。而其中七房共尊另一房主为家主,当家主卸位之时则将其家主之位传于另外七房之中贡献最大的一人,亦周而复此。而房主之位则是传于自己这一房的下代子孙。所以夏家几百年传承下来,各房房主的辈分便有了上下之别,其中辈分高低之间甚至超出三辈。
“只怕夏家这次是跨不过这道坎了……”一直坐在正中右侧主位的鹤发老者突然睁开双眼,眼中精光闪现。
鹤发老者乃夏家辈分最高,年岁最长之人,德高望重深受夏家子弟敬重。
所以鹤发老者一出声,密室里顿时落针可闻,纷纷侧目瞧着这名老者,众人脸上神色各异,有敬重,有疑惑,也有面无表情,但他们皆静等鹤发老者下文。
可鹤发老者说完这句话后,闭上双眼,却再也没有了下文。
“三爷爷,此话何解?可否为我等晚辈解惑?”夏进财有些沉不住气不由发问,语气斟酌极为尊敬。
但鹤发老者犹如睡着,亦如之前一般闭目假寐。
一时间,密室里议论之声再起,纷纷揣测着老祖之前所说话语的意思。
也就在此时,密室一侧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走进两人来。
“家主!”除了坐在首座上那位鹤发老者之外,其余众人纷纷起身施礼。
当先一人面无表情,脸上皱纹斑驳,可身材魁梧并未显得一丝老态,只见他龙行虎步,双眼内蕴精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尽显。
此人便是夏家家主夏御辰。
而后一人则是一位老者,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瘦,身躯都有些佝偻,长须及胸,生得慈眉善目。这位老者名为曲池,虽为外姓,却是夏御辰这一房的管家,也是夏御辰最为信任之人。
老者进屋将房门关上之后便垂手而立,静静站在门边。
而夏御辰则大步走到首位前,也不坐下,环视着在座的众位家主。
“夏家将有大难临头,血光之灾避无可避!”也不待众人询问,夏御辰大声说出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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