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狗咬狗咬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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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乐因此捡了一条命。

这时电梯门大开,陈年他们满身是血的来到了一楼。

看到电梯门打开的画面时,陈年笑了,不过是苦笑,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一楼黄河带着二十人,正守在酒店的大门口,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走过来。

现在,陈年四人浑身是伤,又被前后夹击,正准备走出电梯的大哥第一时间反回来,准备摁电梯的关门键,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拄着拐杖的黄河大手一挥,那群混混拿着钢管棒球棍,全都奔电梯里杀了进来。

躲闪不及的小广和马尾最先脑袋挨棍,第一下马尾的脑袋就被打破了,他左手捂着脑袋,右手还在用刀往外刺。

这个时候,是玩命的时候了,黄河搞了这么大阵仗,可以肯定他就是想杀了陈年。

一开始房间里6个人,电梯里4个,再加上大堂埋伏的20人,黄河一共带了30个人来搞自己,这就是想杀了自己。

而恐怖的是,陈年他们背靠电梯,想跑是绝对不可能了,他们只能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植物一样,面对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和那些植物比起来又很不幸的是,至少那些植物的后边没有僵尸,而他们的后边还有白可乐。

无数的棍棒砍刀就从头顶落了下来,电梯也因为挤进来的人太多,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一把长刀刺了进来,刺到了躲闪不及的马尾身上,更准确来说是眼睛上。

那是陈年第一次听见有男人发出那么凄厉的叫声,马尾捂着自己的右眼睛,嚎叫着说“我好像看不见了。”

这一刻起,陈年和陈米,小广都疯了,他们三个合拢在一起,呈三角形一样站在一起,见人就捅,见人就扎,疯狗一般的三人组,想靠着这股疯劲从电梯里杀出去。

一时间,鲜血狂飙。

狼烟四起。

为了逃出去,马尾付出了一只眼睛和体内无数的鲜血。

为了逃出去,小广被刀划破了脸,从一个有着帅气脸庞的男孩,变成刀疤脸。

为了逃出去,陈米的手指头在打斗中断了一根,自己的外套也被鲜血染红。

而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逃出去,活下来。

人的求生欲望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欲望,陈年疯狂的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当当正正的砍在了一人的脑袋上。

鲜血顺着脑袋流了下来,哗啦啦的就像瀑布一样无法止住,用匕首砍人,还能砍出这效果,由此可见陈年使出了多大的劲。

这一刻开始,陈年他们已经疯了。

这时,就听见酒店外边有人喊“警察来了,防暴警察。”

防暴警察是境外专门处理多人斗殴的,抓到人不由分说先一顿毒打,然后再扔进去关上几年。

所以,当地的流氓最害怕的就是防暴警察,一旦被抓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流氓生涯的结束了。

黄河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不能为了陈年这事叫防暴警察给逮去,虽说即便被抓住,很快也能放出来,但那样这件事就会变成黄家的丑闻,叫竞争对手利用。

和家族利益比起来,自己的恩怨就没那么重要了,黄河大吼一声给我撤,随后这群凶猛的流氓一溜烟的从酒店大门撤退。

只留下了已经不能动弹的陈年四人,当防暴警察冲进来的时候,看见四个人的惨状,都下意识的撇撇嘴,人都这样了还抓什么呀,先送医院吧。

之所以送他们去医院,是因为有人认出来陈年好像在古斯的赌场出现过,他们是借了古斯的光。

防暴警察的领导给古斯打电话确认了一下这件事,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领导对手下说“放到医院,告诉医生好好治,至于打架这件事,你们就当没看见就行了,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只看到了受害者,加害者正在追查。”

躺在病床上,陈米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陈年正坐在自己旁边,正接着电话。

他张开有些发粘的嘴唇问“怎么了?”

“没事,龙先生的电话,问我们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我在医院待几天了?”

陈年拿着日历看了一眼,伸出三根手指说“五天了。”

陈米挣扎着想坐起来,不过被陈年给拦住了,这四个人里,就陈年的伤势较轻,他是第一个能下地走得。

“想拿什么就跟我说,我去给你取。”

陈米指了指自己干燥的嘴唇说“渴了。”

“我去给你打水。”陈年拎着暖水瓶,一瘸一拐的朝着热水房走去。

他们所在的医院是当地的第三医院,这个楼层住得病人大都是刀伤和枪伤的病人。

这个医院是这些流氓的一个点,不管你受了什么伤,只要钱到位,医院都不会报警。

站在热水房里,陈年的眼睛不忘警惕的看向周围,因为他们能住进这医院,黄河的人也能住进这个医院,这地方就像是犯罪受伤者的集会所。

如果不是因为古斯的关系,现在的陈年四人应该已经被关到了牢里,所以说不管在境内还是境外,有关系还都是方便的。

有关系,都可以让你凌驾众人之上,从这点来说,干掉弗兰克,倒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陈年看着暖水瓶里不断变多的热水,及时的关掉了热水阀,他正准备拎着热水瓶往回走。

就在走廊听见有人叫了一声“弗兰肯。”

陈年绝对没有听错,就是有人叫了一声弗兰肯,这个世界上叫这个名字的人有很多,但陈年知道的就只有一个。

就是那天晚上差点让他们脑袋开花的那个,他停下往前的脚步,侧身躲进了热水房的门后,因为他听到那个叫弗兰肯的回答“我要去热水房打水,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藏在门后的陈年就看见弗兰肯拎着绿色的热水壶走了进来,就从侧面一眼,陈年就能断定这就是那个弗兰克。

那个差点把自己给突突死的弗兰肯。

由此可见,人和人之间的缘分。

还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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