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劝说士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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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算说出事实的时候,张津就预料到了眼前这一幕。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他自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是很难相信的。

张津:“是的,牧大人!属下家母真的是昨天,才得到高人出手医治的。昨天高人离去的时候,家母也亲自到门口送别了。”

“嘶!”

得到张津的确认,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位高人,在一天的时间里,不仅将张老夫人的重病给治好了,而且还是痊愈到生病前的那种状态。

这是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吗?众人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么一个疑问来!

区景严肃的说道:

“张大人,那位高人呢?你怎么不把他引荐给州牧大人?”

区景的话,咋一听,还以为是真的在为士燮着想呢。可往深一层想,他是话里有话啊!

不把高人引荐给士燮,你张津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啊!在座的众人都是官场老油条了,当然都能听出区景话里的意思。

“哼!”

张津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区大人,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想过替州牧大人引荐那位高人呢?遇上这么厉害的高人,我当然是第一时间就极力拉拢他了。

可是,像这样的高人,又岂是那么轻易就能拉拢的。别说金银珠宝这些俗物了,连高官厚禄那位高人也完全没有兴趣!

你说,像这样的高人,我该怎么挽挽怎么拉拢?那位高人治好家母的病后,就执意要走了,难道我还要强行留下有恩于我张家的那位高人不成?”

闻言,区景顿时哑口无言!

怼完区景,张津又面向士燮歉意道:

“州牧大人,属下无能,没能帮您留下这样的高人!”

听到张津的解释,士燮是一脸的可惜状。

士燮:“张主薄不必自责,像这样的高人可遇而不可求。他们可能是闲云野鹤惯了,不喜欢世俗的环境,这样的高人的确强求不得。”

不仅士燮是这样子想的,其他众人也是这样子想的。就在他们大叹惋惜的时候,却听张津说出了转折的话语。

张津:“州牧大人,还有诸位大人,大家不必太过惋惜。其实这样子的高人,我们很容易就能够请到的,就看我们愿意不愿意而已。”

张津的话,一下子就勾起了众人的兴趣。

区景:“张大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说留不住高人的是你,现在说很容易请来高人的也是你!”

众人虽然大有兴趣,但他们同样也有着区景这样的疑惑。眼下,众人就等着张津心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了。

“砰!”

不理会区景,张津突然从坐位上站起,并快走两步来到大厅中间。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他直接给士燮给跪下了!

张津的这番做法,直接把在座的众人给整不会了。由其是区景,他刚才只是正常质疑一下张津而已,张津有这么大的反应,完会出乎了他的预料啊!

士燮:“张主薄,你这是为何?”

张津突然间向他下跪,士燮可是被吓了一跳的。他本想上前将张津扶起来的,可预感到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他便没有马上行动。

张津:“州牧大人,属下犯了件大错!那位治好家母重病的所谓高人,其实是一名黄天教的道士!

属下未经州牧大人允许,为了治愈家母重病的这一己私欲,竟与那黄天教的人来往,请州牧大人责罚属下吧!”

张津此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还谈论着高人的事情,这一下子就牵扯到了黄天教身上。这事情的转折,未免也太大了吧!

听了张津的话,士燮倒是不用急着上前扶起张津了。可他的眼角,却是一直在跳个不停。也不知道他这是被惊到的,还是被吓到的。

在士燮端起茶杯,用喝茶来掩饰自己情绪的时候,区景却大声向张津质问了起来。

区景:“张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瞒着州牧大人,与黄天教的人来往。难道你想勾结黄天教,要做那背叛州牧大人的事情吗?

州牧大人待你可不薄!之前我们怀疑你与黄天教有联系的时候,州牧大人可是一力否决了我们,并直言你不是那样的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你还真是这样的人!

啊,呸!”

此时此刻,区景是真的动了肝火了。平时,他虽然常常会与张津斗斗嘴什么的,可那都是在抒发各自不同政见的时候。说心话,本来他也有些配服张津的为人和能力的,可这一刻,张津的形象完全在他心里崩坏了。

与区景情绪激动不同,还是有一些人比较冷静的。

功曹许慈说道:

“区景大人,不要这么激动嘛,事情不是还没有定论吗?你想想呀,要是张大人真的背叛了州牧大人,他还会出现在这里吗?还会主动说出这个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吗?”

别驾许靖也附和道:

“是啊,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不妨听听张大人怎么讲!”

有人为张津说话,自然就有人说张津的不是。

刘巴:“两位许大人,虽然你们说得有些道理,但是张大人都亲口承认他有与黄天教的人接触了。

既然如此,还用给张大人狡辩吗?”

手下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喝了两口茶平复下情绪的士燮,却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其实,他依然相信张津没有背叛他。不过张津私自与黄天教的人接触,已经是触犯了他的禁忌了。

等众人讨论了好一阵后,士燮举手示意众人安静。

士燮:“张主薄,仔细说说吧!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跪在地上的张津,在心中大呼:草率了啊!我不该跪这么早的,搞得膝盖都跪痛了。这帮货肯定是在那里,故意唠叨个不停的!

唉,不过形势如此,张津也只好咬牙强忍了。总算等到士燮让他开口了,他便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将他想好的话全都说了出来。他可不会傻傻的吊众人的胃口,因为他可是跪着的啊!

张津:“州牧大人,事情是这样子的:

昨天早上,突然有一个名叫孙冬的人上门,扬言他能治好家母的病。您知道的,为了家母的病,我这段时间可是操碎了心。

一听到有这人的高人上门,我还不赶紧出门迎接啊。我出门之后,便领那个孙冬进屋。然后他三下五除二的,就真的把家母的病给治愈了。

而且这人不仅治愈了家母的病,还让家母当场就恢复到了没生病前的健康状态,甚至还有过之!

当时啊,家母的病被好了,我是一边心里高兴,另一边又不断的冒冷汗啊!”

张津说到这里,许慈忍不住插嘴问道:

“哦,张津大人,张老夫人的病被治好了,你心里高兴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还会冒冷汗啊?”

见许慈插嘴,张津心想:许慈老兄,平时我俩关系不是很好的吗,为何我现在跪着说话的时候,你还要这么好奇呢?你仔细听我叙述不就行了吗!

要是张津把这话问出口,许慈一定会振振有词道:都怪张津老兄你自己啦,我就是对你说的好奇嘛!

虽然心中有想法,张津还是不得不继续往下说:

“至于我为什么会冒冷汗,那是因为那个张冬给家母治疗的时候,用的不是寻常治疗手法,而是传说中的道术!

我也是信道的,本来他用出道术来,我应该是高兴的。可是那孙冬施展道术的时候,是向黄天真神借取神力的。

一看完他的施术过程,我就知道了,他一定是黄天教的人!”

说到这里,张津耍起了无懒来。他不在是跪着了,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众人见到张津无懒的举动,都是嘴角抽了抽。刚才急着下跪的人可是你,现在你搞这一出,不觉得丢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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