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红衣女子(1 / 1)
疯狂的笑声在学校里面回荡,在成功的吞噬掉王生的血肉后,黑袍人仅剩的头颅上面开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裂痕。
“混蛋。”,看着在飓风中疯狂大笑的黑袍人,包正用力的咬了咬牙,他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黑袍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蔡叔,你能估计出他现在的实力如何嘛?”
“这家伙本来实力就已经接近厉鬼巅峰了,再加上他现在吞噬了王生的血肉,我估计那家伙应该也有半身红衣的实力。”
“那你现在还保存多少实力啊?”
“我?”,听着包正的问题,蔡元义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我刚才为了把王生拉出来,几乎调动了我所有的阴气,而且还伤到了我的根源,所以我现在的实力最多也就只有半身红衣,还是最弱的那一档。”
“嘶。”,包正本来心想蔡元义虽然实力受损,但就算打不过黑袍人应该也能相持平,现在看来,事情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啊。
“但是,那家伙实力是不足以吞噬掉王生这种等级的红衣,所以只要我们能拖住,那家伙就会自爆,问题就是。”
“问题就是我们能不能拖到他自爆对吧。”,蔡元义的话让包正心中再次燃起一丝希望,虽说要拖住现在的黑袍人也很不容易,但总比必须杀了他要容易一点。
“看你们的表情,似乎是想拖到我自爆吧,嘿嘿,可惜,你们没有那个时间的。”,黑袍人脖子被切断的地方伸出了好几道血丝,将被蔡元义打飞的身体给拉了回来,然后头颅顺着血丝慢慢地又回到了身体上。
“徐嫣,蔡叔,上。”,看着身体恢复如初的黑袍人,包正也知道不能再让黑袍人恢复下去,必须趁着他现在身上还有伤的时候拖住他。
苍白的火焰和鲜红的血丝从左右两侧同时向着黑袍人杀去,但黑袍人只是站在原地嘿嘿一笑,一道血红色的飓风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火焰和血丝在接触到飓风的瞬间便被绞了个粉碎。
“再来!”
火焰和血丝一次又一次的冲着黑袍人攻去,可每一次都是在还没有命中他时,就直接被那股红色飓风吹散了。
“哈哈哈,你们已经攻击过我了,那么接下来该我了吧!”
黑袍人紧握双拳,随着他身上的黑色裂痕越来越多,他的阴气也在爆炸式的增长,同时红色飓风也旋转得越来越快,让趴在地上的包正不得不紧紧地抓住地面才没有被吹飞。
“哈!”,随着黑袍人的一声厉喝,两道巨大的风刃直接将徐嫣和蔡元义两鬼轰飞了老远,而包正也是终于是被那越来越强的飓风给吹到了半空。
“啊!”
被吹到半空中的包正还没落地,便被黑袍人摁住脑袋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还没等他发出叫声,自己又被黑袍人掐住脖子抬了起来。
“噗!”
身体严重的伤势让包正一口鲜血吐到了黑袍人的脸上,而黑袍人也没生气,甚至伸出舌头添净后吞了下去。
“啊呀,这就是仇人的鲜血吗,真是太美味了。”,看着黑袍人一脸变态的模样,包正恨不得再喷他一脸,可惜他现在做不到,舌尖血加双臂被捏碎加被黑袍人无情的摔打过后,包正此时是真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包正!”
“少年!”
看着被黑袍人掐住脖子的包正,徐嫣和蔡元义很想过去就他,可现在的黑袍人太强了,刚才那两发风刃直接将他们的身体都快打碎了,根本就过不去解救包正。
“呃,啊。”,黑袍人掐住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疼痛感和窒息感也越来越强,他想挣脱开黑袍人的钳制,可他双臂被废,浑身无力,又如何能够逃脱呢。
“哈哈哈!”
看着被自己掐住脖子却丝毫无法挣脱的包正,黑袍人发出了得意地大笑,其实他现在也是全身剧痛,强行吞噬远比自己强大的力量,后果就是自己也会遭到反噬,但是他现在已经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杀掉面前这个人类,杀掉这个毁了自己一切的人类,那么就算是同归于尽,他也在所不惜。
“死吧!死吧!死吧!”
五指越来越用力,黑袍人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他马上就能宰掉这个让自己最痛恨的人类了,巨大的愉悦感让他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中的世界也越来越黑暗,包正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要死了。
“爸,妈,孩儿不孝。”
包正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一滴眼泪缓缓地从他的脸庞滑下。
“死吧!”
“不!”
“唰!“
杀戮的嘶吼,悲伤的哀鸣,可伴随着一声出鞘的剑吟,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下来。
“啊咧。”
黑袍人呆呆的看着包正从自己的面前掉在地上,可他明明有没松手啊,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手腕处被人切开了,速度之快让身体都没有反应过来向外渗血。
“咳咳。”
与地面的触感让包正下意识的睁开了双眼,他惊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死,而在自己的脑袋附近,还掉落着一只布满了漆黑裂纹的手掌。
包正呆呆的看着掉落在自己附近的手掌,黑袍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失去手掌的胳膊,徐嫣和蔡元义呆呆看着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
“啊,是谁,是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过了好一会众人才回过神来,不同于包正等人面露的喜色,黑袍人此刻已经是暴怒如雷了,他疯狂的扫视四周,想要将那个砍了自己手掌的混蛋碎尸万段。
“别找了,我在这里。”
黑夜之中,一个身高大概一米七多的女人从学校的深处走了出来,只见那女人黑发如瀑,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的瑕疵,手持一把大剑,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刺骨的寒意。
而最令在场所有人震惊的是,那女人身上的一袭红衣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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