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研制新式火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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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棣并不知道周明现在正在偷学自己的战法,他现在已经被调到后方了。凉国接下来的军事行动都是围绕骑兵展开的,他那支被打残了的步兵也确实没多大的用处。

由于宁阳棣的部队减员严重,他们现在正在后方进行休整。现在战争已经开打了,也没有时间给他招募新兵了,而宁阳棣还不想要别人训练出来的兵,他总感觉不好用。

趁着自己部队休整的时间,宁阳棣这段时间整天都待在工院里。孙家的藏书对傅文山还是有启发的,虽然傅文山现在还是解决不了大型火炮的炸膛问题,但他能在有限的条件下弄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小型火器。

而且凉国还有一个很大的优势,石漆。石漆本身蕴含的能力傅文山是见过的,他之前有对此略有研究,只是没有深入罢了。

傅文山发现石漆配火器简直就是绝配。现在的炸药很不成熟,要不追求燃烧性,要不追求爆炸性,二者不可得兼。讲道理追求爆炸性杀伤力更强,后棠能炸塌栎阳的城墙全凭他新研发出的爆炸性极强的炸药。

可凉国偏偏做不出爆炸威力多强的炸药。傅文山不断的改进炸药的配方,可就是达不到理想的效果。傅文山为此单独划出一拨人来,让他们专门搞炸药的配方。不过很可惜,已经过去很多天了,他们的研究依然没什么进展。

远水救不了近火,傅文山决定另辟蹊径。搞不定爆炸威力就先不搞了,能提高燃烧威力也不错。而想要提高燃烧威力,就只能借助外物了,比如说石漆。

说到底凉国对炸药的基础研究还不到位,其中好多事他们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这些问题都是战争结束后的事了,现在的关键是尽最大的可能研制出威力大的武器来。

石漆的优势就在于它是液体,能被安放在各种的容器中。这个时候老祖宗的智慧就体现出来了,傅文山能在古籍中找到不少的例子。

宁阳棣这两天就是干这个的。要论这方面的知识,工院中除了傅文山和少数的几个老先生比他强外,别人都不及他的一半。再给他配上几个手艺很熟练的工匠,就是一个很好的研发团队。

傅文山目前在忙石漆与火药的结合,而宁阳棣觉得这件事的技术含量不高,他在研究另外一种武器。

烟花爆竹中的二踢脚给了宁阳棣很大的启发,他想借用二踢脚的原理设计一种威力强大的武器,他为这件武器取名为火龙升天。

二踢脚的原理十分的简单,它的火药被泥土分隔成两层,下层的火药提供升天的动力,上层的火药爆炸出灿烂的烟火。

刚开始宁阳棣把这件事想的简单了,他觉得只要加大火药量就可以了,火药充足,到哪里都是一炸一片。可他忽略了一件事,火药越多,重量就越大,凭下层火药提供的那点动力根本就飞不出去多远,一点实战价值都没有。

既然动力不足,那就把下层的火药量也提高,缺多少动力就补多少火药。宁阳棣觉得自己的想法天衣无缝,没什么毛病。可他忽略了一点,这样不就是做一个大一号的二踢脚吗,可谁听说过用二踢脚打仗的。

毫无疑问,宁阳棣这次的设计又失败了。不过宁阳棣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失败了他就重新开始,他觉得自己的思路并没有问题。

陈庆之躺在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吐槽道:“我说宁阳棣啊,你有这功夫歇歇不好吗,何必浪费傅先生的火药呢?”

“滚滚滚,丁点忙帮不上,就知道在那里放屁。”宁阳棣新制造的二踢脚又失败了,他听到陈庆之阴阳怪气就来气。

“你别啊,有话好好说嘛。”陈庆之说道。

“我就应该把你送到前线上去填后棠的炮眼。”宁阳棣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还别说,要不是我手臂受了点伤,我现在还真想回一线呢。”陈庆之说道,“不过去了也是白去,两军现在还对峙着呢,一次交手都没有。”

宁阳棣早就猜到这一点了,他与周明交过手,他也看过周明的资料,这人真的太稳了。与这种人交手根本就不能着急,周明当上主帅,注定了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陈庆之抿了一口茶水后他说道:“周明这种打法倒是让我想到了莽荡山剿匪时的你。那个时候杨怀兴也是不断的引你冒进,可是你呢,偏偏就不上钩,最后趁土匪们不注意,一举攻进了山寨。”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师承一脉呢。”陈庆之补充道。

其实宁阳棣打心里还是很认可周明的,打仗的时候稳点没什么不好的。孙子兵法中开篇第一句就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一个将军既然不能决定战争打不打,打的时候小心点总归是没错的。一个疏忽,就是多少人的伤亡,多少家庭的破碎。

宁阳棣嫌陈庆之絮叨的厉害,他问道:“你现在怎么不去找孙荺,常遇春现在一点也不顾国家大事,只顾着儿女情长了。”

“我觉得你这个人不讲究,老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和宁玉天天腻在一起当然不用珍惜每时每刻了。常遇春可是卖完命才得到的机会,怎么能不珍惜?”陈庆之为常遇春打抱不平教训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叫陈圣人呢,快去找孙荺去吧。”宁阳棣现在看见陈庆之莫名的心烦。

陈庆之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看你吃瘪,听你废话吗。要不是孙荺今天陪公主进山祈福,我早就走了。”

“那你怎么不陪她俩去?”宁阳棣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人家不让我去。”陈庆之说完就端着自己的茶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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