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掐死你(三十一)(1 / 2)
此行也未免太过顺利了点。
余笙心中有许多疑惑,还有许多觉得古怪,但说不出来的地方。但是此刻都无关紧要了,因为法阵已经启动了,他们现在马上就要回去了。
圆形法阵的边缘散发出浅紫色的荧光,梦幻的光线冲入天际,带着他们一起进入了无边黑夜。
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
鼻尖萦绕着的是熟悉的幽香。
熟悉的木质家具,熟悉的特色茶具,还有,再熟悉不过的白衣师父。
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问候,这给余笙的感觉感觉很温暖,这样很好。
“哇,师傅,我很是想念您啊!”
余笙像只萨摩耶一样一下子就扑到了那抹熟悉的白色的面前。
“回来就好。”
白洲的眼里有淡淡的温情闪现,手也不由自主的摸上了余笙的发顶。毛茸茸的一颗小脑袋,被蹂躏的更加毛茸茸了。
“大人。”
魏公子静静地站在在余笙的身后恭敬的喊道。
“嗯。”
白洲应了一声,只是眼神没有离开余笙。
“你也辛苦了,先去歇着吧,过会儿来书房,我有事问你。”
“是,大人。”
白洲看着魏公子走远后,又低头看了眼余笙,轻声说着。
“你也累了,去吧。”
“好的,师父。”
余笙答应着站起来就回自己房间了。
好累啊!
余笙进房间以后把包放在了桌子上,伸了个懒腰,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余笙嗅嗅右嗅嗅,面对自己身上的气味,极其厌恶的皱了皱眉。
余笙抓着衣服上的各种袋子,眉头皱得更深了。
还有这个古代的衣服,是怎么解开来着?
愁人!
每次穿上去脱下来都要费好大功夫。
古人穿这个不嫌累么?
好看是真的好看,但是麻烦也是真的麻烦啊。
余笙颇有怨气地找出来了自己的一套现代服装和自己的浴衣。
余笙拿着洗澡的东西往浴室里悄悄探了探头。
呀,浴室里没人,正好没人跟我抢。
花洒哗啦啦的往下淌着水,余笙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她第一次感觉到幸福这么简单。
古代可没有这东西啊。
还是这样洗的舒服啊!
洁白的浴巾吸干了余笙娇嫩的皮肤上的大部分水渍,在浴室灯光的照耀下,余笙的皮肤将像牛奶一样白皙,甚至还透出一股奶味儿。
果然洗完澡之后舒服多了。
余笙悠闲的伸了个懒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微湿的头发在肩上搭着,倒是颇有些美人出浴的样子。
可是余笙这家伙才不管那些呢。
余笙像只刚上岸的鹅一样,将头发吹到半干之后,“扑棱扑棱”的甩了甩头发之后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真的是洗洗睡了。
要不是肚子饿,估计这一天都是下不了床的。
书房—
粉衣的魏公子在白洲面前恭敬地站着。
“大人是有何事要问?”
“都处理好了?”
白洲神情专注地看着一本书,也不曾抬头看魏公子一眼。
“都处理好了。”
“你进去见了什么人,她不知晓?”
“绝不知晓,余笙她一直在门外等候。”
“嗯。”
白洲轻轻地应了一声,又翻过了一页。
房间里的熏香燃着,整个房间里都是好闻的味道。
魏公子在白洲面前战战兢兢地站着。
魏公子本以为只是问几句话的事情,只是问过,他也答过之后。大人不说话,也不让他走,魏公子心里便也没底了起来,不知道是自己遗漏了什么,或是做错了什么。
“大人可是觉着有何不妥?”
“你进去见了什么人,她不知晓。你见那人的时候,她在门外又见了什么人,你可知晓?”
魏公子闻言脸色一变。
“这……”
“你真以为她是个傻的?”
“大人的意思是……”
白洲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魏公子紧张地观察着白洲的神情,他不知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余笙骗了他吗?
“可是我瞧着这姑娘不像是个心机深沉的,大人,会不会是搞错了?”
“是,她不可能去见别人,但如果是那人来找她呢?”
“谁?为什么来找她?”
“你的那点小心思,她都知道。”
“那她为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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