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撕裂空间(1 / 1)
“瞬!”
“破!”
张书知跟章虚海的声音此起彼伏,无形中,两人已然彼此试探了一番。
虚空之上,蓝色的结界如一团创世之光,乍眼看去,十分耀眼。
如若定睛细看,蓝色结界中的张书知,面色淡然,全然不惧藏匿在虚空之内的章虚海。
俶尔,虚空之中,只听一声嘶嘶作响的声音,登时,虚无的空中,一个黑点突然出现了张书知盘坐在蓝色的结界之上。
电光火石间,张书知亲手结成的蓝色光界,猛然之间,忽然一晃,但见蓝色的结界之内,那个黑点好似凝聚的天地之力,居然直接肆意穿梭在虚空之中,根本无视张书知周遭的蓝色光界。
见状,张书知冷哼一声,片刻间,其人便直接消失不见了。
“章虚海,十五年未见,这金五绝的本事,确实非同凡响。”
眨眼间,张书知的身子已然出现在了另一棵竹子之上。
“狗眼看人低!”
说罢,虚空之内的那个黑点,猝不及防间,已然幻化成了章虚海的身影。
“该死!”
张书知看着章虚海戏谑的神色,俶尔,张书知面色一冷,随后,他的身子居然直接出现了章虚海的身后
“分身之术!”
章虚海感知着身后无尽的寒意,旋即,他眉目紧皱,继而,虚晃一招,但见章虚海嘴角上扬,反手一把捏住了身手张书知的虚影。
“雕虫小技,居然也敢拿出来献丑。”
说罢,章虚海眼神一冷,直接将身后张书知的虚影,一把捏到了他的面前。
分身之术,张书知常用的伎俩之一,对于章虚海而言,张书知这样的手段,那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张书知,十五年了,你的手段居然还是如此拙劣。”章虚海冷笑道,“离开神都的十五年,本想你张书知的修为,那是一步登天,无人匹敌。但没想到你这惊人的修炼天资,居然也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放眼神都,当年你在神都的手下败将,怕是也难想到十五年后的张书知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身在大荒村的十五年,章虚海自然不像张书知那般,在修为的境界上一事无成。
相反,章虚海在大荒村的十五年,那就是天上人间,因为金五绝的存在,他已经从当年的那个在张书知面前的不值一提的人,已然变成了张书知眼中进步最快的那个人。
“修炼之事,不可强求!”听闻章虚海如此一说,张书知淡然道,“十五年前,你章虚海能被林萧从林家赶出来,就算是十五年后,你章虚海依旧是林家眼中的一粒灰尘。十五年前,你是我眼中不足为患,十五年后,你依旧如此。自欺欺人这样的把戏,在我张书知看来,那就是痴人说梦!”
“张书知,你也太狂妄了!”说话间,章虚海怒目圆睁,显然,张书知戳到了他内心的痛点,“大荒村,就是张书知的噩梦。十五年前,虽然你能逃出林萧的手掌心,苟且偷生十五年。现在,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体验,死亡的痛苦。”
说罢,章虚海直接一把捏爆了面前张书知的虚影。
顿时,张书知站在竹尖之上,用手慌忙捂住自己的右胸口,俶尔,张书知的心中猛然一颤,面上亦是露出了几分痛苦之色。
原来,张书知所幻化的虚影,那是一道精气所化,如若虚影被杀,张书知必然身体中伤,难掩心中的痛苦之色。
“如此虚弱的身子,看你如何躲避!”
说话间,章虚海忽然盘坐在虚空之中,旋即,脸上露出一抹戏谑之色。
继而,章虚海的双手快速结印,须臾之间,章虚海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团干燥的细沙。
如若定睛细看时,不难发现,这章虚海所结出的大印,不是别的,而是他亲手撕裂的虚无的空间,直接将远在万里之外的沙漠,搬到了张书知的面前。
撕裂空间的本事,张书知何曾见过,如此手段,就算是身在神都,那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事情。
“撕裂空间?这怎么可能?”张书知看着章虚海面前那团似有似无的沙子,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章虚海,你怎么会撕裂空间?”
撕裂空间,那是修炼之人,做梦都想完成的事情,但是当这样诡异的事情,摆在张书知的面前的时候,他始终不敢相信,章虚海这样的修炼之人,竟然也能撕裂空间。
因为放眼神都,就算是神都中,声名远扬的林家的至高之人林萧,就算是再修炼上个三五十年,那也是断然不可能徒手撕裂空间。
但此时此刻,章虚海盘坐在虚空里,额头汗珠如同豌豆大小,口里也是不自觉地喘着粗气,看来,撕裂空间这样的诡异的事情,确实被章虚海给做到了。
不过,话说回来,撕裂空间的本事,就算是张书知跟章虚海两个人突破了通天境,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看来,猛然之间,张书知的脸上,那一抹惊骇之色,瞬间蔓延至全身,好似被人泼了一盆凉水,惊醒了昏昏沉沉的张书知。
“金五绝!”张书知恍然大悟道,“是金五绝!”
金五绝的威力,张书知不曾亲眼见过,但是要是揣测起章虚海的本事,就算他再修炼上个三五百年,这撕裂空间的本事,那也是痴人说梦。
“张书知,太白神山中的万古遗迹,那都是无上至宝。可惜,你我修为太浅,远不足以去这太白神山中,寻觅神都之人,人皆向往的宝贝。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金五绝有如此般的神力,想必你手中的阴阳盘,那也是世间难得的上古神物。不然,林萧不可能追杀你道大荒村。”
提及金五绝,那日在太白神山中的景象,就好似一场噩梦,十五年来,章虚海的修为虽然大有所成,但是太白神山中的恐怖,深深地烙在了章虚海的脑袋里,始终挥之不去。
“阴阳盘?”张书知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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