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陌生二人组(1 / 1)
“大恩不必言谢,此等见义勇为之举,如果是换作了让人我也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要是想以身相许,就大可不必了。”
易北玦看见终于是摆脱了刚才那一帮混混,而后就停下来喘口气,又对身边的那个姑娘安慰道。
但是易北玦自认为他是在安慰身边的那个姑娘,但其实让让人听起来,很容易觉得易北玦这是在趁机调侃那个姑娘。
“谁想要对你以身相许啊,你这个酒鬼怕不是喝多了,在这里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吧。我可是告诉你,我已经是有一门亲事了,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也全是因为这门亲事。”
“你要是个单身汉,那你完全是可以去酒楼里面随随便便赎个姑娘出来,又何必在这里跟我做纠缠。”
那个姑娘觉得易北玦这简直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毕竟哪有人拔刀相助了以后,还准备让别人捞点好处娶个姑娘当老婆。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老是说一些这么不着四六的话,我才不缺什么跟我回去当老婆的姑娘。我可是告诉你,只要是我想要的姑娘,这天底下就不可能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我只要一个下令,必定是所有人都必须来讨好我,酒楼里面的姑娘我才看不上呢,他们既然是进了那种地方,又何必来想着嫁给一个好人家安安稳稳的过好一辈子。”
易北玦许也是喝酒喝多了,竟然开始说了很多平日里他都觉得说出来,会是一些危言耸听的话。这会居然是一五一十的,一字不落的全都说出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酒楼里面并不是所有的姑娘都不是好姑娘。他们当中有多少姑娘是被生活所迫,被形势所逼才迫不得已到酒楼里面去谋生。如果不是这个世道如此的不公平,他们又何尝不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我发现你们男人说话总是这么的欠揍,难不成你觉得这个世道对普通人,尤其是对女性真的公平吗?还不是你们国家的陛下昏庸无能,居然肆意妄为让这么多文武百官解决不了百姓们温饱的问题。”
那个姑娘说着说着就开始人身攻击了起来,而且此时此刻的她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口中那个昏庸无能的陛下。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当今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不知道凭什么在这里胡说,百姓们可都称赞他是一个好皇帝,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那个最无能的皇帝了?”
“如今的摄政王,如今的陛下,哪个不是亲民爱民的好人,只有那些反派,才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不为百姓好的人。”
易北玦听见眼前这个人不知身份来历的女人,居然是在肆意妄为的批判自己,顿时之间便气的跺脚。这一跺脚,易北玦便感觉整个人的酒劲似乎已经是没有了,而且还清醒了许多。
“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叫喂喂喂,我也是有名字的。”
“我的名字叫景浣,你给我从现在开始,别再没大没小的一口一个喂的叫着。”
那个姑娘这个时候才开始彻底正式的介绍自己的名字,而且字字句句都说的非常的口齿清晰,就是害怕一会的时候易北玦会突然翻脸不认账。
“景浣?你也姓景?那你跟如今的摄政王景冽是什么关系?我可是没听说景冽是有什么远房亲戚,而且还这么大的一个姑娘。”
易北玦听见眼前的这个姑娘居然也姓景,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景浣是不是很景冽有关系?又或者景冽是不是有什么远房亲戚是他不认识的?
“我跟当今的摄政王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此看来他应该在八百多年前是一家人,要不然都是一个姓,怎么可能真的是一点渊源没有。”
“不过现在是真的没有一点关系,我还巴不得能够沾亲带故的有些什么关系才好。景冽也是晁国有名的将军,年少成名,曾经一人带领军队,救下了那一座孤城。把命悬一线的晁国皇室给拉了回来,可以说是促成了一段传奇故事。”
景浣提起来景冽这个人时,感觉眼睛里面都是有星星一般,在不停的闪闪发光。这种眼神的看法,像极了那种爱慕者的感觉。
“你……,不会是景冽的脑残粉,死忠粉吧?”
易北玦把手放在景浣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又一脸鄙夷的表情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他没想到出了宫,居然能够看到自己舅舅的爱慕者。
“这都是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词语?我只不过是单纯的崇拜这个人罢了。对于一个如此文韬武略的人来说,恐怕没有几个女人是不崇拜的吧?”
“况且我要来嫁的人不是他,但是现在想来那个人也确实是跟他有一些渊源。等着我跟那个人成亲了之后,说不定还能够跟景冽攀上什么亲戚关系。”
景浣说到这里,多少是有一些沾沾自喜的感觉。不能说来的莫名其妙,但终究是毫无关系。
“亲戚关系?简直就是白日做梦。据我所知景冽最亲的人就只有当今陛下一个人。除此之外,绝对是再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那种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亲戚说了也白说,景冽直接是丝毫不准备搭理的。除非你嫁给当今圣上,否则亲戚关系你是连想都别想。”
易北玦可以说是对景浣刚才说的事情嗤之以鼻,他觉得眼前这个姑娘,简直就是在白日做梦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胡话。
虽然这个姑娘看起来不错,长的也是那种有国色天香的感觉,身上有那种高贵且放荡不羁的样子。看起来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姑娘,但是即便如此想要跟景冽扯上亲戚关系,嫁的人必须非同寻常,比如当今圣上。
可易北玦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并不觉得她有那种能够嫁给自己的特质。尽管不知道景浣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主观臆断上,他已经是在心里面把景浣给淘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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