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去他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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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左景云也来了。

再细看,却并没有,或许只是她作贼心虚产生的幻觉。

假如时光倒流,她一定不会对卖小说心存幻想,一定不会招惹上左景云,更加不会跟他办结婚证,也不会去雾起山,更不会代替孙若惜来参加定婚宴。

现在她只希望这场闹剧快点结束。

“孙小姐,你不会是意识到他们是渣男渣女才成全他们?”

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清瘦男人刻薄发问,他向来言辞犀利。

“注意你的用词,谁是渣男渣女?”孙若惜怒回。

孙若鹏见妹妹脸色苍白,赶紧走上去把记者挤开,去拉孙若惜。

“哥,我们明明没有请记者,这里面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记者?”孙若惜完全没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焦急不已,感觉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头脑一片麻木。

“有人存心想看丰华闹笑话,你身体不好,别理他们,我来处理。”

此时,陈碧成铁青着脸走向舞台,对着话筒大声喊道:“好了,定婚宴到此结束,爱吃瓜的回家吃,要在这吃坏了肚子,上不了班,怪不得丰华。”

她充满霸气凌厉的话语,瞬间震慑住了所有人。

台下的人反应过来时,场面又开始沸腾,问题像有人大力吹泡泡一样,一个个冒出来,接连不断。

“够了,请尊重当事人隐私,当事人情感的事就让当事人处理,若有人执意再生事端,我会追责,绝不姑息还不散了!”

十年前,陈碧成行事果断,狠厉是出了名的,人称帝都大铁娘子。

很多记者担心自身利益受到影响悄无声音离开了。

乌烟障气的定婚宴终于结束。

罗珊珊跑到孙若惜身边担心地问:“若惜姐,你没事吧!”

洛水琴愣愣地看着她们。

孙若惜脸色苍白,并不像是装的。

可酒店是孙家定的,这一切不是她做的别人又怎好下手。

这几年里,她一直为人处事低调,对人和和气气,只有罗珊珊就像是前世得罪了她一样,总是对她冷嘲热讽,充满敌意。

难道罗珊珊出的主意,故意来整她,整完以后再让孙若惜装病?

“水琴,走,我带你去我家。”左远河拉着她,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淡漠。

她尴尬而难过地道歉:“对不起,远河,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害你受连累。”

他漫不经心回她:“没事,这些东西我根本就不在乎。”

她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可是有时候流言蜚语也会害死人。”

“有什么话离开这再说。”

洛水琴点了点头跟在左远河身后,心里始终忐忑难安。

没想到左远河那么淡定。

要么他根本不爱她了,所以不在乎她,要么他很爱她,愿意相信她,包容她。

只是她猜不出到底是哪一种。

半小时以后,左远河带她进了一个普通的小区,爬上凹凸不平的水泥楼梯。

两旁的墙壁不仅颜色灰暗,而且多处墙皮脱落,似乎比她与管初心合租的小区房还要差。

这老旧的环境似乎正在嚣张地告诉她,他不可能是左景云。

只点蓝山咖啡的左景云不可能住这样的屋子。

一个男人住得这么差,也难怪渴望娶一个有钱的女人,谁不想少奋斗几十年呢?

管初心问她左远河家庭条件时,虽然嘴上说她要嫁的是左远河,又不是他家的条件,心里想不管左远河家穷成什么样子,她认定了他就不会改变,但骨子里却还是希望他的条件别太差。

倒不是想坐享其成,只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她总是希望老天是眷顾着他的。

也许左远河跟她的想法一样吧!

搅坏了他的定婚宴,她感到愧疚。

洛水琴思绪游走间左远河已经打开房门。

屋子里设施很简陋,一个普通木质衣柜,一张电脑桌,一张床,一个饮水机,再无别的,实实在在的简陋摆在她眼前,她还是难以置信,总觉得这环境与他周身的清贵,总经理的职位有些违和。

好在干净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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