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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任你差使一周如何？”韩扬想想未来一周，苦逼的奴役生活，不免心生绝望，满嘴苦涩。

苏素摇摇手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韩扬提出的条件，对她的吸引力其实并不大，不过看他丰富的小表情，挺有趣的。

“两周？”

韩扬满脸纠结，他不能走上铭哥的老路，咬咬牙忍痛地增加时长。

苏素摇头，看他犹豫不决，直说道：“最少1个月。”

“你不要太过分！！”

韩扬瞪大眼，用看周扒皮的眼神看着她。苏素人长得漂漂亮亮，心咋这么黑！

奶奶说的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心狠手辣。

“这才哪跟哪，没让你当我一年小跟班，都是我人美心善，不愿为难你。你别看不起这份差事，给我当小跟班，是你的福气好吧？”

苏素眉梢微挑，笑盈盈地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欠揍，“学校想当我小跟班的男生，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你不提出来，我还没想到这呢。是你提出来，我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才打算给你这个机会。”

韩扬深深地看着她，悄悄握紧了拳头：“……”那我还要谢谢你？

韩扬郁闷地想吐血，他不是苏素的对手，压根玩不过她。

这个认知，令他感到无比悲伤，韩扬磨了磨牙，试图和她讨价还价：“一个月太长了，这福气我不需要，我可以捐给需要的人吗？”

“你可以试试。”

苏素脸上带着淡淡地微笑，眉眼柔和，一片美好的样子。

明明她没说什么威胁人的话，韩扬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韩扬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怂而松口，无奈地答应下来，“算了，就一个月，听你的。”

忍忍就过去了，一个月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自己把柄在苏素手中，他还真不敢赌她的良心。

这家伙最喜欢看热闹，根本没有良知这种东西。

怪就怪他身边，全员恶人，好人几乎绝迹。

苏素抬起手，掩盖住疯狂上扬的嘴角，心道一声活该。

这狗东西终于落到她手中了，但凡他当初，不往死里得罪她，现在也不至于担惊受怕。

口头说的不算数，想改口就改口，必须得有证据，韩扬才赖不掉。

她与韩扬没有信任，苏素打开录音机软件，笑眯眯地对他说，“来吧，我录音留证。你就说：我韩扬今天答应苏素，做他一个月小跟班。任由她使唤，且随叫随到。不会对她甩脸色，要做一个合格的小跟班。她开心我开心，她不开心我哄她开心……”

“……这不能行，太羞耻了。这是什么羞耻发言，我不可以，实在不行，咱就换条件，不能这么为难人啊。”

韩扬被她这雷死人不偿命的话，吓得后退几步，疯狂摇头拒绝。眼前如花般灿烂美丽的笑颜，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魔鬼的笑容，不外乎如此！

苏素见他十分抗拒，遗憾地叹气，善解人意道：“那好吧，不用说后面那一句，但是不能再减了喔。”

“我，韩扬……”

韩扬憋红了脸，目光躲闪，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嘣。

每念一个字，都像是经历一场酷刑。念完后他红透整张脸，尴尬地脚趾抓地。

韩扬羞耻心爆棚，看着她故作凶恶道：“一个月后，必须删除音频，你不能备份！”

“ok！”这点要求，不算什么，苏素爽快地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