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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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非要出来说。”周朗颀显得很生气。

“你能治好吗?没事别乱开海口。不是说要去度西第二大城市吗?我们拿到包就可以去了。没必要在这儿呆着啊。”

“现在一个病人在这里,我有把握却不治。这个有违医德。”

“怎么治?”

“刮骨疗毒。这个治疗方法在我心中构思在很久了。银针扎谷西穴,使脚麻木。食用芪新,术和,泖碟,护五脏六腑,扎阳北穴,防止病毒转移。然后进行手术,切开疼痛部位,切至骨处,将痛处坏肉挂尽,以金属镓为载体,放置骨处,由于药物和镓的吸附作用,癌细胞会源源不断从骨孔中出来,此时可用刀将其刮尽。刮的时候注意骨孔经脉,防止经脉受伤。刮完后即可治愈。”

王冠知斜眼看着周朗颀:“你扯淡好吗?万一治不好责任全在你这儿。你担当得起吗?”

“不治疗就让她等死吗?”

“给钱化疗。”

“你给啊。而且化疗也不是百分之百的。”

王冠知心怀闷气:“你的方法就百分之百。真不知道你怎想的。还是少年天才。我要和你解除合约。”

“解约也行,你只要支付违约金就行了。”

“多少?”

“两万五。”

一听周朗颀的话,王冠知就惊了。他拿起合约看一下,还真没错。

“哥,我这都是为你好。你都没度西国的医师证。现在那个国家看病不是要靠证的。非法行医后果严重。”

王冠知一遍说着一遍搂着周朗颀的肩膀。周朗颀斜眼看了一下王冠知。

“度西国和本国是互认医生证的。不过行医只要到度西的税务部门报备一下就可以了。我们又不收钱。”

“对呀,不收钱,何必冒这个险。大哥你说是不是啊。你这么聪明,好呆也是20岁的博士。你看我和你同岁,却还是是大二学生。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王冠知尬笑道。

“治好她的病。”

王冠知沮丧地叹了口气。

门开了,姚贝娇看到王冠知的苦瓜脸,还有周朗颀的铁皮脸就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了。

“事不宜迟,王冠知去煎药,姚贝娇准备手术器材,银针等。”

姚贝娇看了看王冠知。

“干呗。”王冠知有气无力的说。

“这里不是无菌室。”姚贝娇语气强硬。

“我一个人担着。”周朗颀狠狠地用眼把姚贝娇的忿气顶回口中。

“试试吧。我也是快死的人。”这一切都看在辛里妈妈的眼中。辛里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就倒地了。辛里和小女孩抱着妈妈。

姚贝娇没有回话,她去准备器材。王冠知去准备药物。周朗颀静静地看着辛里和小女孩。他想起了小时候,母亲临终时的那一刻。风借雨声哭,黑云压城,天冷透骨。周朗颀整个人都溶解在悲伤中,他一个劲的哭。哭到没有力气,哭到呼吸不畅,哭到眼神迷离,人已晕。

“药物准备好了。”王冠知说道。

周朗颀收回了神思。“快点给她喝了。”

辛里母亲喝完药后躺在床上。周朗颀取针刺穴。刺中后,周朗颀取刀开始手术。皮肤被切开,血液流出来了。姚贝娇看地心跳加速,王冠知也是双手紧握。两人极力克制自己的紧张。

癌肉像珠子一样,周朗颀一一剔除。切至骨处,周朗颀滴上一颗液体镓,骨处渐渐冒出黑色泥质,有臭味。姚贝娇顿时觉得万分恶心,胃里东西欲上喉咙。她强忍压住。

血不停地流,可病变的癌质却出来的很慢。癌质如不从骨中出尽,则病无法好。但是现在血还在流,不及时结束,则病人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

周朗颀心里清楚。他的赶紧想办法做抉择。他想起了一句话。“夏至四十五日,阴气微上,阳气微下。阴阳有时,与脉为期,期而相失,知脉所分,分之有期,故知死时。”处热带,因此要以天气为判断。人体的阴阳值是恒定的,就像体温一样恒定在36度。阴阳值在热带较高。周朗颀想到了方法,只要温度降低,就会形成催化作用。

“辛里,去拿些冰块。快。”周朗颀着急说道。

辛里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赶紧跑出门去找。姚贝娇、王冠知面面相觑,他们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乱七八糟的手术了。冰拿来了。周朗颀将冰放在金属镓上,癌快速溢出。周朗颀将其快速刮干净,之后用草药敷伤口。结束后,周朗颀一身是汗,姚贝娇和王冠知也跟着喘了口气。

周朗颀说道:“一星期后,我再来看看康复情况如何吧。”辛里三人谢过了周朗颀。

回到酒店后,王冠知就劝周朗颀快点离开这里。周朗颀这样说:“我对手术后结果有信心。”

王冠知说:“哥,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求你了哥,考虑一下我们两个的感受吧。”

姚贝娇说:“你不要做个没感情的机器人,动不动就拿违约赔钱来吓我们。”

“如果你有感情,那为什么看到病人不去治疗,还要急着走呢?”

“呵呵。你这人。你拿她做实验安得是什么心。”姚贝娇怒了。不管赔多少违约金,她都要走。

“这个不是实验,这种方法已经在猩猩身上做过实验。”

未等周朗颀说完,她跨出了酒店。他静静地看着。

“哥啊。”王冠知往沙发上一躺。“想什么呢?”

“其实这个方法不是我第一创新出来的。这是我父亲想出来的。只是父亲的方法没有将癌物从骨中逼出。而我采用了西医的镓吸法,同时采用了新的药物,冰催化使得癌物快速出来。”

“所以你的母亲也得了骨癌?”王冠知问道。

“是的,她已经走了。我的父亲也走了。”周朗颀说道。

他跟王冠知讲了自己的故事。母亲化疗,但由于是骨癌效果不好,父亲阅尽书籍,找到刚刚我使用的方法,不同的是他没有使用镓吸法。母亲还死了我怪他乱治病。周朗颀接着讲,直到讲完了自己的事,如同弹断一根弦,空气了弥漫的惆怅,静的能听见时钟声。不,还有一个声音。周朗颀察觉到了,他转头一看是姚贝娇。

“你怎么回来了?”周朗颀问道。

“我发现自己忘带了包。”姚贝娇说道。

王冠知笑了笑:“哪天你把你自己给弄丢了,那你本事就大了。”

“哼,王冠知,鄙视你。”

“这眼神。”周朗颀也笑了。

“哼,我用上眼皮和下眼把你夹死。”姚贝娇又动了一下眼皮,嘴微翘。

“怕了。饶命啊。”王冠知说道。

姚贝娇说自己怕赔钱不走了。三人决定在多留一个星期,等辛里妈妈康复良好后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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