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双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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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哥连日来奔波,直到羽真侯部落的事情尘埃落定,他一个人成了两个部落的首领,麾下野蛮人部众加起来足有五千,能战的勇士一千有余,如果再算上冰霜巨人部落,那张五哥妥妥成为荒原上举足轻重的霸主,其实力远远超过黑石部落,如果张五哥有意统一整个荒原,有巴巴图喇、佐丹罗、古隆、哈什、卡豋、达姆、奇普等人的相助,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张五哥属于小富即安的那种性格,对于称霸没什么兴趣,只想着大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比什么都强。

当夜酒宴开怀畅饮,张五哥刚喝的兴起,举目四望,大帐中的野蛮人已经醉倒了一地。意兴阑珊之下,看见玫面若桃花,一时酒壮怂人胆,大叫:“老婆,回去陪我困觉!”

野蛮人行事豪放,倒也不忌讳当众谈论男女之事,不过伟大的图腾之子地位隆重,又代表着图腾的形象,如此大呼小叫,却未免有些不庄重了。玫狠狠的掐了一下张五哥的胳膊,骂道:“死样,喝醉了也不安分,也不知羞!”

舍里和苏苏一直在贴身服侍玫,见张五哥放浪形骸,都抿着嘴笑了起来。张五哥辣手打死古烈的时候,让她们又惧又怕,此时憨态可掬,又让人心生亲近之意。如此一个大英雄,年纪如此轻,不由得让这一对豆蔻少女暗暗心动,想到羞人之处,两个人的脸蛋也是红了,亮晶晶的大眼睛闪着光,一起偷瞄着张五哥。

在野蛮人的传统中,女主人的贴身侍女其实也算是男主人的妻子,只不过没有名分而已。贴身侍女不但要在主人房事的时候擦汗喂水,还要在女主人不方便的时候,顶替服侍男主人。如果男主人心情好了,说不定就会给贴身侍女一个名分,如果男主人薄情,那贴身侍女的境况就比较悲惨了。总之,贴身侍女的命运全在主人的掌握之中,荣辱不过是一念之间。

张五哥不喝酒的时候,对玫倒有三分惧怕,喝了酒之后,油灯之下看老婆,越看越是喜欢,大手一伸,就要将玫揽在怀中,不料脚下一个踉跄,一下子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摔在了玫的身上,两个人一起跌倒,玫被张五哥的虎狼之躯拦腰压住,挣扎了几下却是动弹不得。

舍里和苏苏两个连忙来搀扶张五哥,张五哥如今修成了图腾之躯,身躯颇为沉重,两个女孩直累得香汗直流,才勉强扶了起来,张五哥此时已是醉眼惺忪,两只胳膊比女孩的腿还要粗,全压在了舍里和苏苏的肩膀上,嘴里叫道:“你们两个娇滴滴的,一看就没参加过劳动,身子骨像柳条一样,这怎么行?以后跟着玫多学学打猎射箭,身上有力气了,才能顶起半边天。”

舍里性情温柔,连忙点头称是,苏苏正在年少,大着胆子说道:“我们以后一定多多向圣主母学习,不过让我们顶起半边天,我们可没有那样大的气力。”

玫听丈夫夸奖自己,心中十分高兴,她其实明白,张五哥这样的大英雄,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虽然张五哥对自己爱重,可将来也说不好有其她女子争宠,与其让张五哥为难,还不如自己大度一些,只要丈夫一切安好,自己每天都能看到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如今玫的地位随着张五哥水涨船高,众人都尊称她为圣主母,她本是一个心思单纯之人,不过出身黑石部落长老之家,从小见惯了尔虞我诈、争权夺势,兼之心思聪明,见识手段自是不弱,只不过一向与世无争而已。现在玫地位尊崇,就不能事事以小儿女姿态自居,要做张五哥的助力。野蛮人历史上,凡是伟大的王,必然有一个不凡的女人在身后支持。

张五哥性子质朴,喜欢直来直去,有些事情就需要玫查缺补漏。奚陵部落和羽真侯部落都是刚刚归附,不过却有些分别,奚陵部落的巫师巴巴图喇对张五哥俯首帖耳,有他在则奚陵部落自然是可以放心的。羽真侯部落的巫师古拜背叛图腾,逃之夭夭不知在何处,原来的首领古隆被罢免,如今最有势力的就是大长老奎山,只要将奎山拉拢住,则羽真侯便不会生乱。

“舍里,苏苏,你们两个今晚服侍图腾之子沐浴。”玫很自然的吩咐着,心中却是有一些计较,张五哥若是意乱情迷,趁机收了舍里和苏苏,有了这一层姻亲关系,奎山定然会忠心效力。不过这两个女孩比自己年少,又十分貌美,要是张五哥喜新厌旧,那也便随他罢,自己本就很普通,得张五哥怜爱到如今,已是很知足了。

“是。”舍里和苏苏低低的应着,心里一阵高兴。她们被奎山养在闺中,不过是利益交换的筹码,原以为不是嫁给干枯年迈的老头子,就是不解风情的莽撞汉子,从来没想到会是张五哥这样的年轻英雄。

如今的张五哥身形沉稳凝重如不动高山,气度威严霸气如烈日当空,行动之时,有龙虎之气象,言语之间,让人心生臣服,更有图腾光环加持,对于野蛮人少女来说,张五哥属于偶像派中的实力派,实力派中的偶像派,单就择偶对象而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评判,都是妥妥的五颗星。至于是不是已婚,这不算是问题,毕竟野蛮人讲究的是一夫多妻制,只要男人有本事,想娶多少个老婆就娶多少个。

张五哥糊里糊涂的被搀扶到沐浴之处,被两双小手宽衣解带,正在酒醉懵懂之间,两具同样赤裸曼妙的身体靠在了他的怀中,左边的舍里有些害羞,低着头抓着张五哥的胳膊,右边的苏苏却是十分调皮,嘻嘻笑着往张五哥的脸上泼着水。

“姑姑,这水中有个木棍,硬硬的顶在我肚子上,好痛啊。”苏苏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会?木棍应该飘在水面才对。”舍里见苏苏疼得噘着嘴,连忙用手一捞,果然摸到一个坚硬火热的伟岸东西,她年岁长于苏苏,渐渐懂得男女之事,一下子羞得不能自已。

“这个树棍真是讨厌,我把它扔出去!”苏苏抓住‘树棍’,使劲的一扭,不料张五哥疼得大叫一声,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

“谁扒了我的衣服?”张五哥嘴里抽着凉气,大声的质问。

舍里见张五哥勃然大怒,吓得花容变色,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苏苏心里也十分害怕,不过壮着胆子,委屈的说道:“是圣主母让我们两个服侍您沐浴的。”

“这不是胡闹么,你们两个又不是我老婆!”张五哥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被两个女孩脱成了光毛猪,又主动投怀送抱,搞得自己二兄弟出丑,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在玫的面前还怎么抬头。“我们老张家几辈子都是本本分分的人,从没有一个搞破鞋的,我今天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真是丢尽了先人的脸面!”

张五哥出离愤怒了,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凡是出轨搞破鞋之类的事情,几乎和丧尽天良画等号,他曾经对这类人无比鄙视,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成了这类人。其实他多虑了,从行为学的角度来说,他现在只是具备作案的条件,但是还没有造成既定事实。

本来她倒是不讨厌舍里和苏苏这两个女孩,不过他已经娶了玫做老婆,心里便自觉与其她异性划出了界限。出于一种推脱责任的本能,张五哥叫道:“你们两个还敢说谎,玫不可能让你们给我洗澡。”

苏苏噘着嘴还想辩解,没想到张五哥越想越气,举起巴掌啪啪拍在了她的翘臀上,一下子便红肿了起来。

“姑姑救我!”苏苏从小到大,从来没遭受如此毒手,一下子便哭了出来。

舍里虽然吓得心中乱跳,还是试图将苏苏护在身后,不料这下却是遭了无妄之灾,屁股上也狠狠的挨了几下重手,实在忍不住,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

张五哥见两个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也软了,不过嘴上却仍然硬挺着,说道:“你们两个还好意思哭,给我好好反省。”

说完之后,胡乱披上了衣服,好像火烧了屁股的猴子,落荒而逃。

玫正和衣而眠,脑子患得患失的胡思乱想,见张五哥脸红脖子粗的跑了进来,就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谄媚的说道:“老婆,还没睡呢,你渴不渴,要不要我给你倒水?”

“你怎么回来了?”玫心里一阵高兴,脸上却是淡淡的。

“我……这个……”张五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后来捂着脸说道:“你都知道了吧,还问我做什么?”

“嘻嘻。”玫看着张五哥一副窘迫的表情,不禁笑了出来,问道:“舍里和苏苏,你觉得哪个更美貌?”

张五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什么时候了,你老公差点被人家生吞活剥,你一点也不着急生气,还有心思问谁更美貌。

“两个黄毛丫头像青桃子似的,哪里美貌了?”

“你一个也不喜欢?”玫故作惊讶的问道。

“嗯!”张五哥重重的点了个头,油灯一下子爆了个灯花,玫笑得无比妩媚。

“真的是你派她们两个给我洗浴的?”

“对啊,那你喜不喜欢?”玫一眨不眨的望着张五哥。

张五哥如释重负,又想遭受如此不白之冤,心头恨恨之下,便伸出禄山之爪扑向了玫。“你还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玫嬉笑着,一边躲闪,一边求饶。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拥在一处,只听见剧烈的喘息声。

这一夜,被翻红浪,几番恶战,几番婉转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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