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生”“死”有命（1 / 2）

在医院的病房里，让江湖有一种无言的沉默，邻床的那个肺癌晚期的老太太，一整天都是在痛苦当中不堪一击！

老太太遭罪了，八十三的年纪了，真没有必要再去折腾了，自己遭罪不说，就连陪护的儿女们都跟着一起过不好日子！

有时候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应该拿的起，放得下，何苦为难了自己，人世间还有一种爱叫放手，放过孩子，也是一种幸福！

八十三的年纪，可以说已经完全的胜过了人的平均年龄，像江湖这个三十九岁的年纪都已经看淡了生死，这个患有肺癌晚期的老太太，真不知是咋想的，活到这个年纪，还要苦苦的支撑着，也是一种作死行为！

江湖再一次做了一次睁眼瞎，直到天亮，江湖也没有明白，他的悲哀来源于何处，欧莱雅在人民医院成功的做了人流术，江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昨夜江湖从欧莱雅蜡黄的脸色就不难看出，欧莱雅有些不甘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欧莱雅的心思江湖不懂，但是江湖最清楚欧莱雅想要什么，程一万副局长答应过欧莱雅的“一百万”也因为这次糟糕透顶的事件而泡汤了！

其实在这个社会生存做“三”是最让人担惊受怕的！

一开始，江湖让欧莱雅认识程一万副局长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怎奈这个程一万副局长居然被欧莱雅的美貌所迷惑！

一个五十四岁的老头，也想找个年轻漂亮的小姐姐做情人，按理说这也是正常的，男人好色，是不分年龄的！

可是这个程一万副局长人老，心不老，在欧莱雅身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毕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一边要应对家中的原配，另一边又想讨好情人……

这种风流债，没有一个充满火力的体魄是不可能做到九九归一，更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能脚踏两只船！

曾经江湖也担心程一万副局长因为欧莱雅，而耽误了自己的前程，毁掉原有的家庭！

可是江湖也是为了服务好程一万副局长，自己可以在仕途方面走的更好，他也就顾不得多虑了！

只是让江湖没有想到的是，还不到一年半的时间，程一万副局长居然这么快就闹出了桃色绯闻，按理说欧莱雅在这一方面，应该经验丰富多彩，不至于让程一万副局长早早的暴露，是欧莱雅草率了还是程一万在这一方面经验不足呢？

不管如何事件已经发生，有再多的抱怨也是无济于事的，目前事件以成功的由江湖掌控，正在慢慢的向好的方向发展，江湖的心情还算是可以的！

想要看清事实的本质，首先就要把生死置之度外，这是《九宿》里的精髓！

都说见过生死的人，最能看的开，江湖经历几次生死，依然害怕“死亡”二字！

其实这句话有点毛病，这三十九年来江湖也在感叹生命的脆弱，江湖也在祈祷自己能够更坚强一点！

关于生命，江湖最想说的就是:

“人世间最美的声音除了妈妈的呼唤，还有一种声音最美丽，那就是心跳的声音！”

江湖尊重生命的同时也在敬畏死亡，每一个人都有权利选择生，但是当死亡来临，也是束手无策的！

尽管江湖不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但他是一个向阳而生的人，也曾是为梦而追逐的人！

江湖想认真的过活每一分钟，可是生活却偏偏不允许他活的太认真！

正如厕所里的小便池贴的标语一样: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江湖来到人世间正是如此:赤俊俊的来，灰溜溜的走！

江湖在感叹生命之源时，欧莱雅让江湖扶起想要去趟厕所，欧莱雅身子骨有点弱，江湖想背着欧莱雅入厕，只是江湖的腿脚不方便，他江湖只能到护士站找了一把轮椅，推着欧莱雅去厕所，行走在漫长的医院走廊里，江湖忽然有一种感觉，时光的尽头是白发苍苍，他江湖推着欧莱雅缓步移动，似乎像一对灯油耗尽的老夫老妻，在慢慢的走向死亡的深渊！

“好想就这样一直漫步的走着，那得多么幸福！”

欧莱雅似乎也感受到了别样的感觉，独自喃喃自语！

江湖急忙从幻觉中醒来，摇了摇头，这医院真不是一个好地方，短短的一天就让他出现了幻觉！

“妹妹，等你好起来，哥带你去看海！”

江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欧莱雅最喜欢的就是大海，听听海浪的声音，面朝大海，总有一种春暖花开的美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欧莱雅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欧莱雅笑的的很甜，非要和江湖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江湖轻轻地摇了摇头，欧莱雅还是太年轻了！

五十米的厕所，江湖居然推着欧莱雅走了将近十分钟，把欧莱雅推进女厕后，江湖却无法前行半步，因为女厕的门上贴着一行醒目的大字:“男士禁止入内，违者耍流氓”

江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欧莱雅艰难困苦的独自转动着轮椅！

十五分钟，欧莱雅艰难跋涉的坐在轮椅上出了女厕，江湖把欧莱雅推进了病房！

肺癌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发出一阵阵的哀嚎，听的江湖有点毛骨悚然，他江湖是一个心极软的男人，江湖最听不得的一种声音就是病人的哀嚎，那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声音……

尽管江湖的少年时代，经常跟随师傅江布衣钻“地府”走“阴宅”，但是这种离死亡最近的哀嚎声，至今让江湖听起来还是怪怪的！

江湖清晰的记得，他在十一岁那年，师傅江布衣为一个即将步入死亡殿堂的老婆婆超度时，那个病入膏肓的老婆婆突然睁大眼珠，紧紧的抱住江湖，直到老婆婆死都没有松开！

江湖没有被老婆婆的死而吓到，反而轻轻的抚摸老婆婆的白发银丝轻声地唤道:

“老婆婆，一路向西，繁花似锦!”

死去的老婆婆才松开江湖，江湖望着死去的老婆婆后退一步，江湖恭敬的对老婆婆行三拜九叩之大礼！

老婆婆在出殡的当年晚上，是江湖第一次做引路先生！师傅江布衣也是很欣慰，江布衣一生收养了四个徒弟，大徒弟云游四海去了，二徒弟自从掌管了家业之后，就和江布衣断了师徒关系，江布衣的三徒弟江流儿也是下落不明不白，唯有江湖一直陪伴在江布衣身旁，可谓是江布衣用心良苦，江湖为师傅江布衣养老送终！

刚才江湖推着欧莱雅走进病房时，他江湖还是不自觉的偷偷看了一眼老太太，老太太的面容没有一点血色，江湖从老太太的天官诡印以及五官的神情就不难看出，这个肺癌老太太活不过腊八节！

江湖让欧莱雅躺好，他就下去买饭了，七点半，是吃晚饭的标准时间！

江湖去医院的西北角一家正宗的早餐中餐晚餐店，买了一份两元的小米粥，一碗九块钱混沌，简简单单的一顿晚饭却也花费了江湖十一块钱，钱多钱少江湖不在乎，他江湖最在乎的是吃的必须要有营养！

在江湖往医院住院部走时，他无意间抬头看见了隐隐约约的冥王星，江湖掐指一算，这个时间段出现的冥王星，还他妈的夹杂着黑色的云，是几个意思？

《九宿》曰:

冥王为阴，阴是夜，游神当值，莫走茶凉，阳有命，阴做魂，呜呼哀哉……

按理说今夜不应该会是星辰多变，一抹黑色的云层悄无声息的遮住了天上最亮的星，今夜的黑，确实有点不太正常，今夜难道是黑白无常当值，有点意思！

江湖苦笑了一下，自己有些神经质了！

尽管“死亡”这是江湖想到的第一个词汇！

难道今夜真会有死神降临，江湖再没有多想，毕竟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每天每夜，甚至每分每秒都会有“死亡”诞生！

江湖不是麻衣相师，也不是神算子，更不是阴阳先生，江湖不想多做分析，毕竟他只是想做好自己，其他一切和他似乎都没有关系！

江湖走进住院部，第一道工序就是红外线测体温，第二道工序就是出示健康码以及核酸检测结果，第三道必须出示住院陪护证，通过层层检测，他江湖才顺利的走进病房！

江湖却鬼使神差的又多看了肺癌老太太一眼，他总感觉那个老太太有点怪怪的，江湖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再者说他的多嘴也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江湖是一个喜欢清净的男人，他也一直奉承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湖在和欧莱雅吃饭的时间，一个美丽优雅长相甜美的小护士姐姐走进病房，说是检测体温，江湖的体温是相当正常的36°5，江湖望着美丽的小护士姐姐，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

“护士小姐姐都那么的漂亮！”

小护士笑出了声，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吃小米粥的欧莱雅，又望着江湖居然调皮的对他说:

“大叔，你也很有魅力！”

江湖笑了笑，对小护士说道:

“你很有眼光，这都让你看出来了，够毒辣的！”

小护士确实是眼光独特，一眼就能看出江湖的帅以及他身上的气质！

小护士走到十七岁女孩病床上，也是例行询问了几句，又去了三十岁岁女人病床上测了个体温，才走到老太太病床前也是测了体温！

小护士问老太太今天大便了没有，老太太支支吾吾的没有说清楚，在一旁陪护的儿子对小护士说道:

“还没有，前几天我妈没怎么吃喝应该是没有大便，不过我妈今晚的饭量还行，两个大包子，一碗老母鸡，明天准能大便！”

小护士做完记录，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也就走了！

当江湖听见老太太的儿子说:

“今晚老太太吃了比前几晚吃的还要多时”

江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走到玻璃前，翘望夜空冥王星若隐若现，从今夜的天象江湖就不难看出来，今夜有事要发生了！

欧莱雅见江湖心事重重叠叠，问他怎么了，江湖没有直面回答，只是简单说道:

“没事，就是病房太闷了，我出去抽支烟！”

江湖说完走出病房，走进厕所抽了一支红塔山，他的心有些复杂起来！

江湖观天走象，那个患肺癌的老太太，江湖要不要多管闲事，如果他江湖将老太太的目前情况告诉医生，医生再加大药量配置，那个老太太一定可以活到正月十五！

江湖再一次进入左右为难之中挣扎着，思考着，可他江湖更知道一个天命，天意不可违，道行逆施，不死即残……

江湖纠结良久，江湖再一次想起师傅江布衣对他说过的话:

“金童，你要记住时刻都不要违背天道，你这一生注定会遇到独孤寂寞冷，多说无益，做好自己，莫管他人生死，人命天注定，不是你可以左右的……”

江湖的一生早就被师傅江布衣看的透彻了，江布衣再为江湖寻找法门之前就已经在金木水火土五行八卦中，为江湖渡的一重金身，固此江布衣会直呼江湖为“金童！”

江湖深知尤为天意，必会遭受万劫不复，尽管江湖现在就是一个残缺不全的身体，但是他江湖不能轻易的再去拿他现有的生命去做一次赌注，再者说了那个肺癌老太太已经八十三岁了，时光耗尽，生命到了尽头，这是自然规律……

江湖不止一遍两遍的告诫自己:

他就是一个俗气的人，管不了天，管不了地，也管不了人间烟火，现在江湖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

想到这里，江湖突然明朗起来，走出厕所，重新回到病房，江湖朝老太太礼貌性的点了下脑袋！

当江湖的目光和那个老太太四目对视时，老太太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一句话，老太太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虚弱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

江湖不是专业麻衣相师，他也不能对医生胡说八道，毕竟江湖也只是临时产生了一种预感，他只是隐隐觉得病房的那个老太太似乎阳寿将近，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很多时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江湖不能破了天机，更不能插手阴阳之事，毕竟他江湖也是一个俗气的人！

在病房里，真的很无聊，江湖除了抱着手机看看国际事实新闻，就是玩老掉牙的魂斗罗大战忍者神龟，熬到十点，江湖是彻底的不行了！

欧莱雅白天打针时，睡了三个多小时，现在是全无睡意，江湖实在是睁不开眼了，就挤在欧莱雅一边！

一天没有躺下，江湖的身子一粘在床上，浑身舒服极了，江湖伸了个懒腰，在欧莱雅的怀里很快睡着了……

不知何时，江湖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惊醒，朦胧的他还有点懵，听到医生气虚喘喘的喊道:

“快，快，快把除颤仪拿过来，快！快……”

欧莱雅轻声的在江湖的耳边说道:

“那个老太太，好像是不行了，太吓人了！”

江湖也起床了看着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正在忙着给老太太进行心脏按压式，忙的满头大汗！

两次电击除颤，老太太终于有了心跳，医生急忙让护士进行插管，一切进行完毕又火速的将老太太推出病房直奔重症监护室做进一步抢救！

江湖不自然的看了看时间，此时正是午夜十二点五十八分，欧莱雅被刚才的一幕吓得紧紧的抱住江湖，非要江湖搂着她！

老太太心跳的突然停止，是天意，天意难违，老太太注定活不过凌晨一点，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让老太太起死回生了！

说句心里话:在这个人世间，江湖最怕的就是“死亡”二字，阴阳相隔一百九十万八千千里，除了两行泪，再无瓜葛！

人生在世，“生”“死”两茫茫，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你的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爱恨情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活”的时候就好好的活，“死”就安安静静的走吧……

江湖祈祷肺癌老太太一路向西，一路走好！

突然有泪划过江湖的脸颊，在这样的一个清晨，那碗带有红豆薏米的八宝粥，喝的江湖的胃里暖暖的也很贴心！

江湖天生喜欢喝粥，特别是喜欢喝八宝粥，也许是因为小时候苦日子过多了，现在就想喝点甜品，八宝粥里多放糖，江湖是越喝越甜！

昨夜，病房里的那个肺癌老太太，被转进重症监护室后，凌晨一点果然咽气了，老太太没有挺住，还是不争气的走了！

听到这个坏消息，江湖还是叹了一口气，尽管他昨天已经看出了老太太的命不久矣，只是江湖没有想到这么快，昨夜被一阵急促的急救声吵醒，江湖就知道那个肺癌老太太活不过凌晨一点了！

江湖之所以算的那么准，不是因为江湖多么的牛b，而是师傅江布衣曾经留给他的那本天书《九宿》被江湖研究的一点没毛病，毕竟江湖是硕士研究生，就这个高大上的学历，要参透《九宿》的精髓也并不是一件难事，俗话说:一切只怕有心人！

江湖又自幼追随师傅江布衣，江布衣虽说是有摸金校尉的称号，但是江布衣学识太浅薄，没有江湖有学问，江湖看《九宿》没有那么的复杂，只是江湖不懂得任何运用《九宿》里的法门！

老太太的儿子今早来病房为老太太收拾东西时，江湖随口说了一句:

“请节哀顺变！”

江湖深知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是有毛病的，毕竟死的是人家的亲生母亲，让人家节哀顺变，是不可能的！

江湖出于好心，他只能帮着老太太的儿子一起把老太太生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干净，目送老太太的儿子带着悲伤离开了病房！

江湖听说那个老太太在这病房里已经住一个多月了，本来是没有希望的治疗，是儿女们孝心，也是想让老太太多活一天是一天！

这种孝心可以感天动地，但是命运这个东西都已注定好的，虽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但阎姥爷让你三更死，绝不会拖泥带水让你多活一刻钟！

其实很多时候，进入晚期的绝症，是没有必要非要死去活来的去折腾，受罪的是病患，花的却是“活”人的钱，现实生活中，人财两空的例子太多太多！

挣钱如吃屎，花钱如放屁，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被一场大病搞得一干二净，还他妈负债累累，何苦呢！

像这个病房的老太太，儿女凑钱几十万，一分没剩，老太太受够了罪，也走了，这不就是人财两空嘛！

最后弄的还不知道去哪里说道去！

如今的儿女有心，有孝，是人间的一种美德，值得每一个华夏子孙后代去学习！

但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这就有点鲁莽了！

在明明知道，不能医治的情况下，花再多的钱也是无底洞，还不如让老太太在有限的生命里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儿女们都陪在老太太身旁，说说笑笑，回忆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最好让老太太安安静静的一路走好！

正如:床前一碗水，胜似坟前一堆灰！

老太太的死，是正常的死，也是阳寿已尽！

江湖没有像老太太的儿子那样哭泣的跟个泪人似的，老太太驾鹤西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经受病痛的万般折磨，还不如早点放手人间，“解脱”也是一种幸福！

江湖只能眼睁睁的祝愿那位仅有一面之缘的老太太，一路向西，远走高飞，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完全是要看老太太生前是否积德行善……

话一千，道一万，总之一句话:

“生命有限，活着就好!”

经过一天一夜的调养，欧莱雅的脸色比昨天刚做手术时要好看的多了，漂亮的脸蛋有了血色，欧莱雅的美，让漂亮的小护士们都起了嫉妒的心！

还有老太太那个猥琐的儿子，从欧莱雅住进病房那一刻时，老太太儿子的眼神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欧莱雅，不得不承认欧莱雅的美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

每次医生，护士走进病房时，总是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江湖，其实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江湖是一目了然，他们都在鄙视着江湖！

江湖知道自己的帅，还配不上欧莱雅的美，但是江湖的魅力发自内心的，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如此的:

“好白菜被猪拱了”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要是再说好听一点就是什么:

“老牛吃嫩草”

“旧犁耕新田”

不管他们如何羡慕嫉妒恨，还是对江湖咬牙切齿，江湖和欧莱雅的关系，不是一般人可以猜透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欧莱雅始终也不是江湖的菜，尽管欧莱雅很漂亮，但是在江湖的心里他一直把欧莱雅当做了妹妹！

尽管江湖和欧莱雅无数次睡在了一张床上，但这不是江湖的错，也不是欧莱雅的错，男女之间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情人，亦可以是泡友！

在江湖出生的同一时间，他娘也生了一个女孩，也就江湖的亲妹妹，自从江湖被无情的犸老爹卖掉之后，江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亲妹妹！

那年江湖一岁不到，如今已过三十九年，江湖不知道他的亲妹妹长得啥样，江湖只是觉得他的亲妹妹现在应该过得很好！

欧莱雅和江湖一样，是一个生活不易的人，同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总能做到心有灵犀一点通！

今天上午十点，江湖就给欧莱雅办理了出院手续，告别了病房里的三十岁女人和十七岁的小姑娘，江湖愿她们能早日康复，远离医院！

江湖打车把欧莱雅送回了别墅，自己又跑到菜市场，花了五十六元杀了一只笨公鸡，又花了六十二块钱买了块牛肉，剩下的五块钱买了一颗大白菜！

忙忙碌碌一上午，不知不觉已经是十一点二十四分钟了，江湖给欧莱雅炖了一只大笨公鸡！

俗话说:养身子最好的补品就是大笨公鸡！

记得二十年前，江湖因为一场大病在医院一躺就是一个多月，医生让江湖养母也就是钟大娘，多给江湖吃些笨公鸡肉，说是大补，身子弱多喝公鸡汤，不尽利于滋阴补肾，还能延年益寿！

江湖炖鸡是很不错的，味道绝对是好极了！江湖见欧莱雅也能行动自如，他的心又放进了肚子里，江湖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伺候着欧莱雅，毕竟现实很残酷，江湖也需要生活，欧莱雅非要留江湖一起吃午饭，江湖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再陪一会欧莱雅！

就在这个时候，程一万副局长突然给江湖打来了电话，江湖避开欧莱雅接听了电话:

“程局！”江湖简单的叫了一声！

“小江啊，找个地方咱俩见个面！”电话那头的程一万也是极其讲究的说道！

“好，那就浮云餐馆见！”

江湖说完挂断了电话！

程一万副局长要约江湖见个面，江湖一点都不诧异，毕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要是程一万再不约见江湖，江湖就真的要给程一万打电话了！

江湖说去浮云餐馆坐坐，程一万爽快的答应了！

江湖对欧莱雅说，单位有急事，需要他去处理，欧莱雅见江湖执意要走，就没有再挽留他！

江湖离开欧莱雅的住处，江湖快步的走出花苑别墅，江湖给杨娟秀打电话，杨娟秀说自己在东城区，一时半会无法达到他这里！

江湖只好在小区门口停放的出租车走去，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十里街浮云餐馆”

出租车司机师傅一句:

“先生打好安全带！”

出租车缓缓的离开，出租车师傅透过车内的反光镜瞟了一眼坐在后面的江湖，问说道:

“你是zf办公室的江主任吧？”

江湖望向窗外的眼睛收了回来，望着出租车司机师傅反问道:

“你认识我？”

“江主任，我侄女就在zf单位上班，去年我是在我侄女的一张照片上看到了你！”

出租车司机很坦诚的说道！

“是吗？”

江湖点燃一支红塔山，望着出租车司机又问说道:

“你侄女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

出租车司机见江湖问道，口无遮拦的说道:

“我侄女姓陈，叫陈爱莲……”

“陈爱莲！”

江湖打断出租车司机的话语又说道:

“国土资源管理局！”

“对对对!”

出租车司机连说三遍！

陈爱莲江湖并不算陌生，去年江湖陪同程一万副局长到国土资源管理局办事，认识了陈爱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