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修行无惧前方路(1 / 1)
当然,最好的修行便是前往巨森岛、万妖岛进行实战,也可以前往比试场与其他人比试,均是提升实力的好办法。
没有人愿意修行自身法术,难且耗时,微微法力灌输于法器内,就能释放出别人修行二三十年才拥有的实力,是个快速提升自身的办法。
某日清晨,讲经堂上,一位黄袍白衣老道正孜孜不倦的阐述着《南华真经》,一边细讲一边捋着胡子,台下约有百名子弟坐于蒲扇之上,闭眼聆听教诲。老道讲解完毕,沉默不言,复而微微一笑,似乎又从经文里悟到了天地之道,杯中清茶映射老道的侧脸,似乎连水都静止了。他吐出浊气,淡淡说道:“所谓道,乃天地之真理,悟道乃悟天地,亲历亲为。天为阳,地为阴,阴阳调和才能诞生一,故而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其道法自然也。”
金盏与富察海媚坐于最后一排,听不得晦涩的道法,便直接低着头,呼呼大睡起来。
老道端起茶盏品了一品,眉色轻佻,不怒自威道:“看来已经有弟子将道德融会贯通,只留相身于此,法身于天地之间寻找真理了。”
众人睁开双眸,转头看向最后一排。所有人都在嗤笑,有人暗笑接下来有他们好受的,有人不做表态,更有的认为这是报应,凭什么没有经历过选拔的就能进入佼佼者行列。
周围的人碰了一下他,朦胧间看见所有人都在观望他们,忙摇醒富察海媚。富察海媚揉了揉眼睛,问道:“下课了吗?”引得一片嘲笑。
老道捋着胡子,望着他们道:“上来。”
明知自己做错,也不敢不认罚,两人就这么低头丧气的上前去,老道捋了捋胡子,观其面相,点了点头,看来这两位就是会长特意提点的姜展和红夜。
富察海媚是半人半妖,人妖殊途很难诞生子嗣,可偏偏就忤逆天规。金盏是异兽,是异兽却无妖力,看来是天意使然。所谓道,在他们身上完全是反面,有阳必有阴,有正必有反,怪不得听不进去道经,也怪不得他们。不过还是挨了三戒尺,以儆效尤。
既然听不进去道经,那留在这里日日听经也没用了,免得浪费时间耽误修行。便凝神怒目道:“你们两位竖子,我讲道经却呼呼大睡,成何体统?既然与道无缘,干脆以后别来了!”
台下,有的捂嘴偷笑,有的哼气释然,全然在看两位笑话。老道凝视一圈,台下弟子不敢再出声。
富察海媚撇撇嘴,正欲先走,金盏问道:“请先生指位好去处,弟子也不算白来一趟。”
座下弟子皆惊,不领罚不说还敢顶嘴,只听见坐前弟子起身震怒,指着金盏骂:“竖子!敢对先生不敬!”
富察海媚低头向后一瞥,狐狸的狡诈和狠烈浮现脸面,坐前弟子惊恐不定,身体一惊,差点摔倒。只听老道喝道:“坐下!”他才收手,一屁股摔在蒲扇上。
“我有位师弟,常年居于万妖岛,神出鬼没,你们要是能找到他,拜他为师,或许能获得些许传承,只是修为不够万万不可前去万妖岛!”
金盏推搡着富察海媚作揖叩拜,这才出了门。
富察海媚被金盏拉着不知前往什么地方,待到了传送门这里,才匆忙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金盏告诉她,每个人的身份卡资金初始值只有五千,而吃一顿饭就要五十,如果不去练习怎么使用法器,前去万妖岛斩杀妖怪获取材料再去卖钱的话,不出一个月就得饿着肚子了。
富察海媚点点头也倒赞同金盏的说法,以前还没用过中等法器,正好前阵子文竹送给他们紫檀旗,还没试着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正好试一试。
兜兜转转数个传送门,终于来到了外岛的训练场,这里也有专业的先生教习怎么使用法器。
来到这里可以申请使用训练场的低级法器练手,也可以使用自带法器,进去之后会分配固定空间,保证法器的破坏不会波及到邻位。
场外,一位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的先生,手持一座玉质法印,印面刻画生疏的文字,印纽上雕着栩栩如生的狮像,只听得他一生怒喝,法印向前一举,便在身前形成一道金色墙壁,片刻后消失。
他对着面前众多学生道:“法器,最大的作用就是保护自己,其次是攻击对方,只需要将微弱的法力灌输进去,就能释放强大的威力。有些法器是根据自身性质而展现出不一般的效果,有些法器只能释放出固定能力。比如我面前这座玉质法印,可攻可守,能击退敌人,也能抵挡敌人法术符箓威力。”
听完最基本的介绍后,根据申请的号牌进入本位。他拿出青铜三清铃,微微凝聚法力,有节奏的摇动着,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不亚于编钟的清心之功效。
摇动的频率突然加快,铃铛口出现了三种不同颜色的印记,释放出三道威力,分别是火焰、风刃、水剑。
爆炸声接连不断,尘土飞扬。这次收敛了法术,法器的威力也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只要看到是什么效果即可,术业有专攻,遇到什么属性的妖兽,就用相克属性去攻击。
富察海媚疑惑的问:“什么法器在你手里都能顺利使用,天赋这么强,想当年我第一次使用低等法器,足足两天才成功触发。”
金盏微微一笑,拿出雷击木法尺,顺便把青铜三清铃递给她:“你上午把三清铃学会,下午我们去万妖岛的时候,你用这个护身,我用师傅的雷击木法尺。”
富察海媚一脸不可思议的接过三清铃,转眼间金盏手持法尺,凝聚精神法力,猛地向前一劈,数道
巨大的闪电倾泻而下,光芒耀眼,场内无一平整地面。不禁叹道:“这个好用一些。”富察海媚一时不知是哭还是笑,平常人哪能信手拈来,怪不得皇甫周说他是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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