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进入知府,守住入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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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当初陈洪泰在扬州府内如何行事,我们都有所了解,嚣张跋扈,胡作非为,如若我等不是惧怕你手握兵权,早就把他抓了,幸好太子南下抓住了陈洪泰的把柄,要不然扬州众民众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山,陈洪泰有如此行径,与你的骄纵有莫大的关系,我们奉劝你不要惹怒太子殿下,如若不然,下场会很惨的。”

众官大呵,而身为知府的周泰康更是咆哮:“我乃扬州知府,虽不掌管兵权,但是身为扬州民众的父母官,本官问尔等拔刀军士,这些年周洪泰在扬州的所作所为你们不知吗?他从未欺负过你们家的亲戚朋友吗?”

“现在太子来了,天亮了,你们难道还想维护一个祸害扬州境内的二世祖吗?”

楚千里笑了,笑的很玩味,这群扬州官员方才让他们说,他们不说,现在报出了太子身份,一个个比谁都会说,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哼,处理了周洪泰,便要质问这群“父母官”为何朝廷拨粮七十万斤,到现在粥棚里的粥还清汤寡水。

“收刀吧···”

山仿佛苍老的十几岁,知道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太子针锋相对,这乃是死罪,他叹息了一声:“太子殿下,抓我入大牢吧。”

“山,你疯了,你手握重兵,区区数千禁军,你竟然就害怕了。你知道入了大牢意味着什么吗?”

泼妇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的大声咆哮:“会死的,真会死的,我不想死,你快让人带兵来,抓了狗曰的太子,杀了他,给儿子报仇。只要你为儿子报仇。老娘便许你纳妾。反正老娘老了,也不能再给你添一儿半女。”

“但是小妾可以啊,只要你杀了楚千里,我就准许你纳妾,快啊,要不然我会反悔的。”

山虎目闪烁,陈洪泰乃陈家独苗,这些年迫于家中母老虎的威势,他之感偷偷摸摸在家中和那貌美如花的丫鬟,侍女苟合,可有一个丫鬟坏了他的孩子,但是他可不敢让丫鬟生,母老虎会发飙的,发飙的后果不敢想象。

随即目光黯然,此时动手可是死罪,即便能纳妾,生孩子,到时候还是逃不脱圣上的怒火,到时候还是会诛九族。

楚千里笑而不语,紧盯着山面部表情变化,他倒要看看这个山敢不敢动手,动手便是谋反,如若不动手,他倒是有心留这个扬州守将一命。

“殿下,把我和贱内抓走吧。末将从未有动手之心。”

山苦笑:“府军乃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末将从来没认为扬州府军乃是我陈家私军,他们是大楚军士,响当当的铁血儿郎,此番拔刀,乃是一时热血上头,望殿下不与他们计较。”

说罢,山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到陈氏面前,服侍那肥如猪的陈氏,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去:“洪泰有如此下场,你这个贱人便是罪魁祸首。”

“你打我,山你这个窝囊废敢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这一下直接把肥猪陈氏嘴角扇出血液,他不管陈氏撕心裂肺的惨叫,大声说道:“我乃大楚四品将军,在太子面前,怎能有谋反之心?贱人,你要记住,如若不是你从小骄纵洪泰,他便不会有今日的下场。”

“老夫想明白了,这人啊,还是要行的直,做的正,天谴不可怕,怕的就是不知好歹惹了不该惹的人。”

说罢,山又是一脚踹在肥猪陈氏身上,这些年被欺压的怨气在这一刻终于发泄出来。不过有一件事情在场众人谁都不知,唯有他和陈氏知道,那陈洪泰真是他山之子吗?

不是,至于为何山这些年顶着一定绿油油的帽子,更在陈洪泰被杀之后,气急败坏想要惩戒凶手,他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谁不会老?谁老了不想老有所依,已经到了岁数,即便陈洪泰不是他的亲儿子,他老陈还不是痴心妄想让陈洪泰给他养老?

山与那泼妇陈氏被王之涣的禁军抓走,在府兵的带领下去了那大牢,不过那一刻,山佝偻了半辈子的腰终于在那泼妇面前挺得直直的,不曾弯下分毫。

周泰康瞧着那太子望着那离开的禁军出神,便对身边的官员急切的小声交代:“快,快派人拦下从报恩寺下来的众多燕环肥瘦,一定不要让她们进入府内,国舅的情报有误,太子殿下不想书信所说那般。”

“还有你,赶紧入府,撤下鸡鸭鱼肉,全都换上素食·····”

可还没等他交代完,那楚千里便已经回神,愕然回首,笑意连连:“免礼吧,让你们跪了这么久,本太子心里也很难受,对着,周大人,站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让本太子入府歇息片刻?”

“啊,下官仓促了。”

周泰康脸色变了变,心里面充满憋屈,殿下怎就这个时候回神了,现在知府内可是大摆宴席,还未撤下,等下太子殿下看见了,如何解释?而被交代的两位官员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为太子看着呢,这个时候谁敢走?周泰康说:“殿下,请进便是····”

楚千里蛮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周泰康,拉着湮儿的手在第五战的保护下,从散开的官员中迈步前行,而就在一个官员想要悄无声息离开之际,楚千里回首:“众禁军听令···”

“殿下···”

留下的一半禁军铿锵跪地,气势威严无比。“守住知府所有出入口,只许进,不许出,如若有人胆敢不听,杀无赦。”

“得令。”

禁军在校尉的指使下开始有条不紊呼呼啦啦的散开,没一会功夫便围住了整个知府。周泰康众官面如猪肝色,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太子殿下仿佛就是他们肚子里面的蛔虫,仿佛间他们每一个想法,都会被殿下所知。

屋内大摆宴席还能解释清楚,就说殿下南巡舟车劳顿,扬州众官大摆宴席为殿下接风洗尘也不可过,但是当那二十有余燕环肥瘦入府又怎么交代?

“诸位,请吧。”

楚千里笑道:“本太子还想撑着天色尚早,听听扬州的父母官与吾说说扬州受灾情况,灾民多少,死了多少人,又设下粥棚多少,死人又是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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