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一品国医,接待正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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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任氏父子正在筹备访楚使团,而楚国这边,各大媒体早已经争相报道了。

炒作什么的都有,其中,炒作的焦点还是在任卓斯身上。

甚至,有些媒体瞎猜:任卓期来出使楚国,会为楚国带来追光炮弹的技术,这也是秦国用以报答楚国帮助他完成虫病防治的心意。

楚君也为此召开了一次群臣会,商议如何来接待秦国使团,并且一起议论了此次秦访楚的真实目的,特别提到了秦君为什么自己不来,却派来一对父子。

既然秦君没有亲自来,那也就没必要安排茉莉公主和芍药公主在接待会上出场了。

卢世宗认为,安排席道全来接待秦国使团最合适,一来,席道全之前是秦人,更熟悉秦人语言礼仪和习惯;二来,这次来访,应该也是与虫病防治有关,席道全是这方面的专家,当然是不二人选。

楚君也认为这个确实不错,再说,席道全也是秦国的驸马爷。

于是,楚君传旨,封席道全为一品国医、特级药师、赐豪华级房车一辆。并出任秦国使团接待正使。

命席道全接旨后,即刻赴楚都筹备工作。

席道全接旨后,便来与芍药公主、银芝公主商议。

银芝公主说:“夫君,依银芝所虑,此次秦访楚,虽然炒得沸沸扬扬,但从头至尾,哪一方都没提及两位秦公主姐姐,只怕来访目的并不单一!”

芍药公主见银芝公主已经把话说开了,就说:“依芍药看来,派这二人来楚,绝不是因为虫病防治及药材,楚君会错意了,才安排夫君去做接待正使。”

席道全说:“在下也感觉不对,才来与两位爱妻商议,要怎么做才合适?”

芍药公主说:“那任易曲是个财迷,同时也是个经济师,他那儿子任卓斯,就喜欢弄些兵器飞行器等,在这方面是个专家,昔日与茉莉公主有交情,如今茉莉公主是蓝世匀的老婆,所以,这么一想,这些不都是明摆着的事?!”

银芝公主又说:“姐姐说的极是,几番虫病,秦大量银子流入楚,之前,那个任卓斯甚至放出过‘楚人整盅论’,想银子肯定是一个方面;另外,任卓斯的追光炮与蓝世匀的索音弹,谁更强一些,只怕也是此次来访带着的敏感问题。”

席道全就说:“请二位爱妻放心,既然知彼真实来意,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在下去楚都准备接待事宜了,二位爱妻在家好生照看药圃生计!不必担心在下。”

商议好之后,席道全便只身赶往了楚都。

楚君命人将之前秦使馆重新修饰了一遍,作为这一次接待和安顿秦使团的场所,席道全被安排住在对面的迎宾馆内。

席道也是迅速的展开了工作,与两位接待副使交流之后,同工作人者一道,将前期工作准备好。

任易曲是秦国的正二品大员,任卓斯虽然前不久封为大秦护卫大将军,仍只是一个从三品武官,这二人为正副使出访楚国,在此期间似乎又拔高了半级,但用席道全来接待,应该不算失礼。

席道全本身是秦国的驸马,是皇亲国戚,又是楚君新封的一品国医,这个身份还是可以的。

当任氏父子率团来到楚国时,席道全率接待使团在稻汀坝机场隆重的迎接了他们,然后,将一行车迎进了秦使馆,工作人员一一妥当的安排了各人的房间。

因为临近酉时,双方进行简短的交流后,便一同来参与国宴。席道全邀请到了一文一武两位一品老臣过来作陪,以示隆重接待。

晚宴之后,是在大厅里观看楚人艺团的演出,节目也是先排好了的,场面也算比较盛大恢宏。

任易曲和席道全坐在一起,相互叙旧,两人礼貌微笑,感觉恰到好处。而任易曲的内心,却不免有许多感慨,只是不会去表露出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席道全也算是任易曲的贵人,所以,这表面上的欢谈,还是很融洽的。

而任卓斯,则从宴会时开始,一直到演出结束,都在用目光寻找两个人,一个是蓝世匀,另一个当然是茉莉公主了。

但是,让他很失望,这两个人都没有出场。

任卓斯只好在两位楚国接待副使的陪同下,吃过饭,看过演出,其间不咸不淡的扯些没兴致的话。然后,就回自己房间内休息去了。

使团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早朝,才是正式来拜见楚君的时候。

任氏父子按照礼节拜见了楚君,在朝堂上呈上了秦君的礼单,并递交了秦君亲笔问候的国书。

楚君的回礼要在使团临别前一天召见时才会出来,此时,不过礼节性的询问一些问题。

楚君就故作关切的问起秦国数番虫病灾难之后,民生恢复得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完全在任易曲的意料之中,只见他又重新拜伏在地,表情难过而严肃的说出秦国当前的困难,秦君希望得到楚君的帮助,想向秦国借一笔银子,用来恢复生产。

楚君马上意识到自己问的多余,心想,果然是有如此目的。

但朝堂之上,又不便驳回,便说借银子也是情理之中,希望任易曲与席道全、使团与接待团这几日里协商好此项。

任易曲心下骂“老狐狸”,本来他想在朝堂上当着众大臣面,来个大开口,楚君必顾及面子,正好借下银子。却没料到就这么轻描淡写,楚君就把问题抛到朝堂之外了。

那就找席道全吧,他认为对付席道全,应该没什么难度。

席道全此时也出列行礼,说了一声领旨。

朝拜已毕,回到秦使馆,两位接待副使便来安排这几日访问的行程,参观的线路安排,席道全则回对面的迎宾馆睡觉去了。

果然,任易曲私下单独来拜见席道全,口里对外声称是拜见昔日故交及全家的救命恩公。

两人重又寒暄了一番,任易曲就把话题转到了借银子这件事上。

席道全就小声的问:“秦君意欲借多少银子?”

任易曲就故作轻松的说:“秦君意欲五千亿,至少,也得两千亿,方可解得秦国燃眉之急,老夫也才好回去复命。”

席道全一听这话,忙说:“辅臣应该知晓,席某本是一秦人,寄居在此,怎会有两千亿银子的话语权?若只说几十上百亿,尚可斗胆应诺,若在千亿以上,须得与两位副使便宜从事,以堵楚君之口,以保席某项上头颅。”

任易曲见席道全用言语推脱,忙向前附身,小声的说:“今日朝堂之上,楚君以亲口委权与席君,若能口下施惠,成全老夫此行,愿从中拨划百亿银子与席君。”

席道全故作长时间考虑,又起身斟茶,说:“非是席某不爱银子,然此事,仍须从长考虑!”

任易曲见席道全这番作态,认为他是嫌少,就许诺,所借到手的银子,分十分之一与席道全。

席道全就说这好是好,但要容他考虑成熟,反正使团还有数日时间,不急这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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