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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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走进顾婉舟,顾婉舟的身高刚好到杜康的肩膀。对面而立,顾婉舟双目被杜康的喉结吸引,那喉结绝对蛊惑人心!

见顾婉舟这般失神,杜康赶紧轻咳一声,顾婉舟一惊,连忙低头道:“婉舟见过少将军!”

“坐吧!”杜康有些疏远的道。

两个人落座后,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好不尴尬。顾婉舟这段时间受够了委屈,她只想早日拿到休书,适时则贵,失时则损,顾婉舟认为现在正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少将军,婉舟有事想说?”顾婉舟打破尴尬率先开口。

“嗯,讲!”杜康此刻心中打鼓,父亲病未愈,她若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自己该不该答应。

“少将军,还记得婉舟为将军医病前的话吗?婉舟希望少将军能答应婉舟的要求?”

“嗯?”

“婉舟希望少将军赐婉舟一纸休书!”

“你,休要猖狂!”杜康拍案而起,他最看不惯这种小人得志的算计模样。

“少将军这是何意!”顾婉舟震惊不已,不知将军所怒为何?

“顾婉舟,你心机好深呀,别仗着你医好了本将军的病,又在给家父医病,便可以以退为进要挟本将军,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弯弯绕绕的!”杜康对顾婉舟刚刚的一点感激之情,瞬间化为乌有。

顾婉舟听得一头雾水,骨子里的倔强使得她也大声吼道:“少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婉舟与将军成婚月余,相处2日,无冤无仇,婉舟为什么要要挟将军,婉舟能要挟将军什么?”

“一切等家父病好再议!”父亲的病还需要她,杜康认为现在不是替公主讨公道的时候。

“少将军最好把话说清!”顾婉舟有点不依不饶。

“顾婉舟,注意你的身份!”杜康声音低缓,周身透着寒气。“从今天开始本将军睡书房!”

“少将军不必,多日征战少将军筋疲力竭,需要好好休息,这个院子有几间下人住的房间,婉舟随便找个空的住就行。”

“你这又是什么算计,装可怜让别人注意你吗?”杜康的话从牙缝里挤出。

顾婉舟算是想明白了,她说啥都会被曲解。自古红颜多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顾婉舟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离开杜府。

临睡前,顾婉舟跟着杜康再次来到梨园,银杏紧随其后。杜康帮助顾婉舟给杜正辅换了药,又喂他吃了两粒头孢。此时,杜府的公子、小姐的也都尽数前来侍疾。

“少将军,今晚婉舟和银杏也给父亲侍疾吧,今夜比较关键!还有,父亲床边不宜围坐太多人,让晚辈们都回去歇息吧!”顾婉舟说话时并没有抬头。

“也好!”杜康面无表情的回答,担心病情有变,他亦没有离开。

夜里,杜康、大夫人、姨娘们不时的给将军物理降温,顾婉舟在外间偶尔过来试试温度。四更天刚过,顾婉舟发现杜正辅还没有退烧,她悄悄从空间取出三棱针放于衣袖中,然后当着大家的面从衣袖取出三棱针,火烧消毒后,在杜正辅的两个耳尖各扎了一下,她让杜康与她一人捏住杜正辅的一个耳尖,各挤出三滴血。

五更天后,杜正辅已经开始退烧,天亮后,杜正辅体温转至低烧。顾婉舟在杜康的协作下再次为他换了药,然后又拿出两粒头孢让杜康喂其服下。

老夫人领着李太医来到梨园时,杜正辅刚好醒来,老夫人大喜过望,憔悴的脸上顿时老泪纵横。

李太医立刻走到近前,切脉后震惊不已:“杜老将军昨日脉相浮而无力,脉浮大无力为危证,又按之散而不聚,来去不明,为失血过多之像,依照昨日脉诊,老将军已经病入膏亡。而今天之脉,不浮不沉,虽节律并不均匀,但尺脉沉取不绝,你们可是给老将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大家闻言都震惊的看向顾婉舟。

大家的这一波操作,李太医也是醉了,并未听闻顾婉舟懂医,这冲喜救了杜康有情可原,可救了杜正辅是咋个回事?

“婉舟见过李太医!”顾婉舟福了福身又继续道:“哪有什么灵丹妙药,是父亲福大命大,更是您开的药方有奇效!婉舟和府里长辈一同尽心侍疾,父亲吉人天相,五更天便开始退烧!”

顾婉舟轻描淡写的并未给自己邀功,府里老少都对她此举颇为诧异。但杜康却认为,这是顾婉舟收买人心的伎俩,人啊,有些印象一旦先入为主,就很难做出理性判断。

李太医看过杜老将军伤口的包扎,心中顿时清明,如果不是请了世外高人,就是这顾婉舟是个深藏不露的。临出府,李太医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顾婉舟,转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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