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防备的不是我(1)(2 / 2)
邵博寅身子也往沙发背靠上靠去,深叹着:“既然这样,心心的话不必带了。”
陆承悠哉悠哉的笑着,咽下一口茶,反击说:“我妹呢,我还是信的过的。”
他这话逼的邵博寅不得不败阵,他是奉老婆的求来,如果不没办成,交不了差,特别是陆承这句只相信他老婆这话一出,他不说也得说了。
可是邵博寅就算要完成妻子的指令,也要扳回一场。
他说:“你要是能把这些心思放在追烟烟身上,也不至工于现在死气沉沉。”
陆承搁下茶杯,笑着回击:“一副已婚男人自居,想当初你追心心时,我出了多少力,过河可不能拆桥啊!”
“这不是拆桥,而是给你激励,再说,我想帮你,你也不信不是?”
陆承呵呵一笑,挑眉,“说吧,想怎么帮?”
话终于绕回到正常主题上了,邵博寅贴着沙发背靠,两手摊开,仰头望着柔和的灯光。
“心心问你,钟铭那位死去的女友不叫郝雨欣,为什么岳母会说是郝雨欣?”
其实这种芝麻大的八卦,邵博寅一点也不愿意花时间在上头,可是奈何不过妻子,只得当一回不是本色的打探了。
面对这种情况,陆承早然已猜到了,所以没有多大的意外,说:“钟家那边说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捻雨。”
“捻雨?难为他们编出这么一个名字。”陆承伸手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着。
烟雾在柔和的灯光下,愈发诡异,陆承望着浓浓雾霭,笃定的说:“回去让我妹妹不用操心我的事,我自有主张。”
“她主要是操心烟烟吧!是担心烟烟受伤害。”
陆承轻笑一声,看来他这个哥哥还比不上小姑,邵博寅抬睑瞅他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说:“别以为我老婆是站在邵家,她是站在女性立场,现在我都受她这个立场的毒。”
“哦,看来你这已婚男人也有烦恼了?”
“烦恼当然有,不过比你这没热坑头的男人要少。”
陆承摇头轻笑,这个男人,永远都不服输,就在这时,邵博寅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他端直身子,从裤袋里掏出正在嚣叫的手机,扫见屏幕上的号码,没有任何犹豫的按下了按听键。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现在在工匠。”
“你要过来?”
简洁几句挂了,随后笑着说:“现在怎么一个个都死气沉沉,流行?”
惹来陆承一瞥,邵博寅解释:“江涤城。”
“已婚的男人?”陆承反问一句。
对于江涤城的婚事,邵博寅也不知道如何描述,只是淡笑而过,并不提及。
不久,江涤城到来了,果真一脸颓废,无精打彩的步进包厢,瘫坐在邵博寅一旁。
邵博寅瞅他一眼,“又怎么了?跟程又萸吵架了?”
“谁跟她吵,不过那个女人也太嚣张了,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到后头,江涤城顿住。
邵博寅挑了挑眉,眼神询问他,当着你的面怎么了?
江涤城却一副烦躁的用手扫了扫头,烦死了。他不能说,一说倒是显他在意了,这个面子怎么挂的住。
“不说,那就没办法帮你了。”邵博寅一副轻松的样子,伸手倒茶给自个喝。
而坐着的陆承从沉思中抬起眸皮,扫了扫江涤城,轻笑着:“江少,刚才你老大说了一句话,很值的深思。”
江涤城抬头,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陆承手中拿着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随火焰一闪一灭的跳跃而说。
“他说已婚男人比没有热坑头的男人烦恼要少。”说着,他抬起眼睑,“这话是不是该质疑?”
江涤城清楚,这是话是对他说的,起身,双手撑在玻璃茶几上,身子往陆承跟前倾过去,“陆哥,听说你最近为了烟烟那丫头可是焦头烂额啊,我们这已婚的呢,就特别喜欢看别人追女人啊!”
陆承不以为然的笑:“当然,跟江少比起来,我们的经验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过你的风流韵事,你的妻子不介意倒是少庆幸。”
陆承这话刺激到了江涤城,程又萸现在就是拿着他以前的风流韵事说事,只要他管她跟她那个初恋的事,程又萸必然搬出他以前的事来堵他。
江涤城怒的无处可泄,一把抢过陆承手中的打火机,再捏走台面上的烟盒,自个抽了一根,吞云吐雾。
陆承想着郝雨蕾的事,便站起身,“我就不跟你们这些已婚男人愁眉苦脸了。”
“饭还没开,吃完再走。”
“不了,我还有点事。”陆承一边说,一边弯腰拿起台面上的手机。
临走前,他倒是说了一句。
“你告诉心心,那事会得到证明的。”
说完,往门口走去,江涤城高喊声一声:“祝你早日征服烟烟那丫头啊!”
回应他的是关门的声音。
包厢里只有邵博寅和江涤城两人了,邵博寅本是订了餐,准备跟陆承一边吃一边聊,但现在陆承离开了,也就觉的没有必要了,不如回家吃去。
于是摸出手机,给唐心妩去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他会回家吃晚饭。
挂了电话,吞云吐雾的江涤城就不乐意了,“老大,你好歹也顾及一下我,分开一顿晚饭也舍不得,这不是在刺激我吗?”
邵博寅冷笑两声,“城城,这就是真正已婚男人的乐趣了,你这种假婚男人是永远体会不到的。”
江涤城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窝火了,假婚?当初他怎么会动那种念头呢?
想现在真的是自作受了,好处全让那个死女人程又萸占了,她顶着已婚的头衔,毫不忌讳的跟着她那所谓的初恋眉来眼去的。
这不摆明给他头上带绿帽子吗?
真是气死他了。
看着江涤城那张快要被气死的脸,邵博寅轻笑着:“该不会你跟程又萸发生什么矛盾了,又或是假戏真做了。”
江涤城脸上一僵,但片刻,又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了,笑道。
“老大,什么样的女人该碰,什么样的女人不该碰,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像那种没有女人味的,是入不了我眼的。”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入不了你眼女人而烦恼呢?”邵博寅挑眉,完全一副不确信的样子。
“你看我像为了那样的人烦恼吗?只要她不给我难堪,她怎么样我还懒的理。”
江涤城说的十分不屑。
却惹的邵博寅轻笑一声,“咱江少还有人敢给他难堪?”
“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敢这样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偏偏我还无计可施。”
邵博寅看着江涤城的样子笑,似乎已经看出某些端倪了,诡谲的笑,凑近江涤城说:“涤城,我教你个办法,绝对管用。”
江涤城斜眼问他,邵博寅说:“如果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你难堪,你可以行使你丈夫的权力。”
他不解,呢喃:“丈夫的权力?”
邵博寅进一步解释:“对外,你们就是个真婚,所以你行使权力程又萸绝对无力还击,而且她还无计可施。事后,你可以以为了维护江家的名声为由,她绝对是找不了好处的。”
江涤城细细思索,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想了想,便问:“老大,什么办法这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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