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陈忆安(1 / 1)
陈忆安拿着茶杯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一身黑衣,更要命的是因为功法的原因头发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而且还梳着一个高挑的马尾,在看他那立体的五官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像是女孩一样,但仔细一看眉眼之中透露出一丝邪气。
但他眼神之中透露出对一切的淡漠,嘴上还有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预料之中。
当然他也不是普通人,是个从蓝色星球来的穿越者,而且已经穿越了十个年头。
但他穿越的理由也很假正因为在厕所洗头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下额头流了血,镜子之中就突然发出一阵光芒,然后他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经过原主的记忆他才知道自己是上界太古世家陈家的长子,并且拥有着超强的天赋,出生便站在了顶点。
他本以为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会像那些小说中的主角一样一路开挂,登顶世界顶峰抱得美人归,但是当反派系统选择他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反派,是来给主角送机缘的。
这让他一时之间有点头疼,他为了能够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从小就开始培育自己的班底以便未来碰到那些天命主角也有一战之力再加上自己避其锋芒,那么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也不是难事。
可是好景不长这才过了十年,他便被自己母亲拍下来寻找机缘就碰到了这个天命主角叶阳。
这时他才明白自己靠躲是躲不过去的,与其避其锋芒,不如主动出击趁这些主角还没起来之际将他们碾碎在摇篮之中,于是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陈忆安!”
“陈忆安你说话啊!你以为你躲在帘子后面一直不讲话,老子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叶阳见到陈忆安直接无视他,这顿时让他气不打一出来当场握紧了拳头,目光凶狠仿佛要吃人一样一直盯着陈忆安。
“公子的名讳也是你这种名不见经传的人可以乱叫的吗?”
这时旁边一直在给陈忆安添水倒茶的侍女紫薯已经看不过去了,当场怒由心生忍不住开口道。
毕竟明面上她是侍女,暗地里她就是负责保护公子安全的暗卫,再加上她从小就是被陈忆安捡回来培养的,自然是听不得别人侮辱陈忆安。
太玄圣地圣主听到紫薯的叱喝声,脸上隐约有细汗冒出,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连忙拱手作礼说道:
“紫薯小姐您别生气,这件事我们自己会解决。”
紫薯刚想出声骂几句,陈忆安直接拦住了她“这是他们的家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这样说并不是显得他自己大气而是为了接下来更好的打脸这个所谓的天命主角。
紫薯听见自家公子都这样说了,这才作罢。
陈忆安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很小声,所以这句话也被太玄圣地圣主听见,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真要是得罪了陈忆安,别人撂挑子走人那个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大声喊道“来人押下去关入地牢。”
几名长老刚才也是见识和叶阳的实力互相对望一眼瞬间冲上前就将叶阳制服在地上,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叶阳拼命的挣扎但是奈何几名长老早已做好准备,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束法的束缚。
他眼神凶狠盯着陈忆安嘴巴里面不断的再入骂着陈忆安,但是陈忆安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这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他转头看向柳凝心希望她能帮助自己,但是柳凝心从始至终眼神平淡,没有流露出任何同情的眼神,这让叶阳觉得柳凝心已经变心。
但是叶阳的眼神没有逃过陈忆安的观察,他一时之间来了兴趣伸手在柳凝心屁股上摸了一把。
柳凝心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这样的摸过,在这一瞬之间她脸颊绯红。
陈忆安见她没有做出反抗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伸手抚摸她的头发脸上带笑的说道“你的身上真好闻啊!”
这一瞬之间让柳凝心脸色更加红润,微微有些失神。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在做给台下的叶阳看。
“你干什么?老子迟早要宰了你。”
叶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被别人抹油当即心生怒气,奈何他自己浑身上下都动不得,只能眼神凶狠地骂着陈忆安。
但是从始至终陈忆安都没有去看过叶阳而是自顾自的喝起茶,反光叶阳像一个小丑一样出尽了丑态。
这是系统的提示音在他脑海中传来。
“叮,当众打脸主角获得反派值500,天命主角气运下降50点还剩850。”
当反派就是好打脸就能获得奖励,不比那些好吗?
真是轻松啊!
几位长老现在也是进退两难押下去又怕陈忆安没有玩尽兴,不押下去,在这里又丢了自家的面子。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最后将眼神看向太玄圣主希望能给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太玄圣主看了一眼坐在帘子后一脸兴奋的陈忆安脸上还有些意犹未尽,当即做出了一个决定,对着台下的几个长老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押下去。
帘子后面的陈忆安看到这太玄圣主如此顺着自己的心意,他自然也不能做事不管,于是脑海中又有了一个想法。
“你叫叶阳是吧?你喜欢这个圣女?”
陈忆安把柳凝心带到前方双手还不停的在柳凝心身上游离,脸上还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对着叶阳问道。
叶阳看着台上的柳凝心完全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也不反抗,任由陈忆安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这一刻叶阳的心里已经彻底心寒了,尤其是看到柳凝心任由别人在她身上解油。
难道她看不到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吗?
叶阳不能理解,他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是错。
他如今的表情被柳凝心尽收眼底,她知道叶阳已经误会了,但她没有选择为了圣地也为了父亲,她只能忍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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