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花君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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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见一个35岁左右的美艳少妇急火火的上来了,她先是瞪了一眼刚才那个喊她小辣椒的人斥责道:

“辣你个大头鬼啊!”随后对着人群骂道:

“你们这些混蛋,就不能让老娘清净两天,昨日中天流的人刚刚闹完,今天你们又来了,没事儿撑的是吧,什么这个种那个种的,有种的都到外面去打,别在老娘这闹,老娘的生意还做是不做......两下里三十余人顿时鸦雀无声,偌大的二楼只听得她一人叫骂。

明非暗忖:这老板娘如此泼辣,倒镇得住场面。老板娘骂也骂够了,喘了几口粗气,复又说道:

“都给老娘散了散了。”

局面算是稳住,一是这些人给老板娘这一介女流面子,二是都不想把事情搞大,毕竟都有亮兵器的了。

众人各自归回本座,本以为老板娘压下局面后会回到楼下,谁知她双眼直盯着李木,李木被盯得害羞,双颊涨红,一言不发,老板娘笑吟吟地走过来,啧啧称赞道:

“真是想不到,刚才和白虎街五霸叫板的竟是这么一个美秀才,难得难得,小兄弟叫什么名,今年多大了,可有妻室?”李木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张口结舌,老老实实的说:

“在......在下李木,中都南府人士,今年32岁,尚....尚未成家,”大概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坏了,只听楼上一片哄堂大笑,五霸中矮小者戏谑的说:

“原以为是个英雄好汉,原来也是软蛋一个,老板娘可千万别看上这小子,他的床上功夫肯定和这副窝囊相一样,要不然也不会30多了还光棍,不如跟了我,保你享尽清福。”未等明非、李木二人发作,只听老板娘大骂:

“滚你娘的鬼胎去,哪天晋国大军杀进中都,先宰了你们这些狗杂种,看你们还在这白虎街嚣张。”五霸中黑面大汉哈哈大笑说:

“晋军来了有你飞虹老板娘陪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说罢,众人一通哄笑,五霸中面相丑陋那大汉接话说:

“晋军来了,又能如何,他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杀一双。”老板娘刚要开口。只听墙角处传来话音:“到那时,恐怕连你的骨灰也见不到了。”

众人寻声望去,见是一个美貌男子,面相白嫩,口小红润,左手轻捏着一支牡丹花,在鼻下轻嗅,右手端杯,一个人在那儿独酌。桌旁放着一把短弯刀。

丑陋大汉怒道:

“他妈的,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血,连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都敢在老子头上动土,今天就拿你开刀,说着拔出腰间钢刀,老板娘见事情不妙,正要解劝,就听那美貌男子哼道:

“凭你?”话语中充满藐视,白虎街五霸平日里骄横惯了,哪里吃得这般侮辱,丑陋大汉擎刀便朝美貌男子奔去,美貌男子并无反应,明非早料情势不妙,运炁在胸,不管美貌男子是否真的胸有成竹,但他一定要为李木出口气,遂调动元炁,使出一招“长蛇斩”,见一道蛇形青光从掌中发出,大汉没有防备,正击中后心,顿时口喷鲜血,倒地身亡,明非大惊,自己一击只用三成功力,不会致人死地,这是怎么回事?只见其它四人先后亮出兵刃,眼见要对明非动手,只听美貌男子说:

“杀人者在下是也,与那位仁兄无关,”再看美貌男子时,他已将手中的牡丹花衔在口中,满屋之人见状皆惊,有些禁不住叫出声来:

“花花君子。”这一惊非同小可,连白虎街五霸也都吓得面如土色,相顾骇然,矮个子说:

“哥几个,当年咱们出来混的时候不是说过同生共死吗?老三被他花花君子杀害,我南狄要为他报仇,你们怎么样,其它三人纷纷附和道:

“大哥说的对,兄弟们不怕死。”明非暗忖:想不到这些恶人竟也如此讲义气,只听矮个子喊道:

“好,大伙上。”说着运功发力,四柄钢刀发出四道白练,直奔花花君子,只见花花君子轻轻的从左手心甩出一团光球,与四条白练相撞,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只觉楼阁晃动,人人身形不稳,碗盘破碎。

再见那四人纷纷倒地,三死一伤,只有南狄倚仗功力较深扶着椅子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明非暗忖:这花花君子还真是厉害,发功运炁如此短暂,功力一定超过四甲子,比自己不知强多少倍,只是出手过于狠辣。

这时,酒楼发生的事早已惊动负责京城治安以及督查官员的刑督卫,大量官兵将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喊着嚷着要捉拿杀人凶手,花花君子见势不妙,当下里,迅速跑到窗口处,向着天空口吐一道红光,紧接着就听一声嘶鸣,从远处飞来一只鲲鹏,宽阔的翼展简直要把整个天空都遮住,鲲鹏是花花君子的坐骑,传说中的上古神鸟,通体金色羽毛,翼展达十丈,面如雄鹰,人间难得一见,花花君子使了个凌云纵,轻飘飘的落在鲲鹏宽阔的脊背上,对地上的官兵一阵戏谑:

“杀人者花花君子也,尔等来追啊!”

说着,朝密集站立的官兵们使出一招“龙鳞盖地杀”只见无数鳞片光点从其手心发出,再看那地上的官兵,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遭到了突然袭击,顿时鬼哭狼嚎,纷纷应声倒地。

余下官兵万箭齐发,予以还击,岂知那鲲鹏早已一声长嘶,载着花花君子飞向高天逃走,那无数的箭羽怎能追得上。由于体型太过巨大,鲲鹏起飞需要半分钟以上,所以载主人出战从不着陆,而悬停于半空,主人也往往以凌云纵而上。

此时军中几名将领纷纷使出各式杀技攻击花花君子,但为时已晚,花花君子已经远去。

清点伤亡官兵,超过50人,众皆惊讶。这队官兵的主将见折了许多兵士,自然恼怒,不但没有撤围,反而带了十几名兵将,“腾腾腾”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奔上楼来,想是来找茬撒气的,果然,为首的银盔主将上来就怒瞪双眼,没好气的说:

“今天的事情,在坐各位谁也脱不了干系,待我查明之后再放你们走,当下谁敢走脱格杀勿论。”顿时静悄悄一片,谁也不敢得罪官兵,只得忍气吞声。

老板娘暗忖:今天的事虽与我无关但毕竟发生在酒楼,还是尽早把这些瘟神打发走,哪怕破费些钱财也是使得的,要不然可能一连几天我这酒楼都要关门查办哩!想到这,一面小声命身边的伙计到楼下柜上支些银锭用锦盒装好,一面赶忙凑过去陪笑说:

“哎呦!这不是衍芜大人嘛,将军啊,你看我这酒楼也是受了害的,瞧这桌椅碗筷损失了多少?连房顶也要给震塌啦,您可要给民女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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