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终于在九街,镇青追上了陶陶,“哎!不是我说...你跑这么快做什么...累死小爷了....”陶陶嫌弃的看了一眼大口喘气的镇青,丝毫不放慢脚步,“跟我做什么?难不成师傅火眼金睛终于发现了你这等滥竽充数之辈?”镇青也不恼,跟上前去,“实不相瞒,今日我就是来告诉你我这滥竽充数之法,保你在师傅那儿稳过!”陶陶停下脚步,“真的假的?”镇青咂咂嘴:“什么时候骗过你,瞧好了!”只见镇青自信满满向陶陶展示心法,一边施法一边还不忘碎碎念:“听五哥的准没错。”然而....第一次尝试,失败。镇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准备好,再来。”不出意外,第二次还是失败。“不可能啊我试验过好多次,怎么突然就不灵了”陶陶简直无语:“就这?!”说罢转头就走,镇青连忙追上,讨好道:“别生气嘛,等我回去再研究研究,明日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我再....”陶陶突然停下脚步,吓得镇青急忙停住,“干吗好端端的停下来,吓我一跳!”陶陶看着镇青幽幽开口道:“五哥,有没有人说过你嘴碎?”镇青鬼使神差的答道:“三哥两个时辰以前说过。”“还是我三哥有眼光!”陶陶说完就跑,镇青反应过来赶忙追去,“好啊你,敢对兄长不敬,看我不好好管教你一番。”二人一路追逐打闹,突然一团业火从天而降,镇青眼疾手快带着陶陶躲开。等二人缓过神来,这才注意到天界有异。“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水和火啊?”
此时嫦娥达天池,荧惑已经没有了理智,疯狂吸取辰黎的灵力。辰黎无法保护自己,被业火烧的浑身是伤。嫦娥见情况不妙,用碧水青罩住了辰黎,自己则施法想将二人分离开。业火已然上升到第八阶,就是荧惑也无法控制,情况继续恶化。嫦娥继续对碧水青施法,一边保护辰黎,一边削弱业火。一般来说只要有了业火,荧惑就会被其反噬。如今业火烧到第八阶,他的身体,恐怕已是强弩之末。碧水青为天界圣物,有了它的控制,业火不再肆意蔓延。弱水也逐渐下撤,最后回了天界。
陶陶和镇青紧张的看着天界的变化,十分焦急不安。陶陶看到弱水反方向离开,天界独留下了紫色的火焰,“这是什么意思?那水为何走了?”镇青看着业火的方向,想了想沅水的路,大惊,“是三哥!”陶陶突然意识到刚刚那股水走的方向是天界,天上水只有弱水。“那是天界的弱水,可现下弱水走了火还没灭...”她急了,“是不是三哥有了危险啊?”她知道唤水的神仙众多,可能唤弱水的只有辰黎。镇青异常冷静,安抚陶陶,“你先乖乖回去等消息,我去看看。”陶陶不干,“不行!我也要去!”“别闹,那火来势汹汹,一看就不是一般的火,连弱水都拿它没办法,你仙阶太低,上去的话恐怕瞬间灰飞烟灭。”陶陶哇的一声就哭了,“那三哥岂不是更危险了,不行我一定要去救他,求求你了五哥,你就带我上去吧。我保证不乱跑的。”陶陶求得真切,镇青也不实在是不忍心,只得松口,“好吧,那你拿好这个,遇到危险什么都别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陶陶看着手里的司星,点点头。
既然水无法灭火,曦和便以火治火。这方法果然有效,业火虽暴烈,可遇到燚火立刻显示出了逊色。紧接着曦和斩断了荧惑和辰黎的灵线,辰黎在碧水青的保护下稳稳降落于一侧。嫦娥不同,她没了内力的帮衬一时间无法平衡,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向远处,眼看就要摔过去。曦和转身护住她。下一秒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向荧惑。荧惑伤的比辰黎还要严重,连微弱的呼吸都很难听到。业火熄灭,天劫结束了。“他是....”“我知道。”曦和打断嫦娥的话,“今日多谢月公主相救,来日必当报答。”嫦娥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道:“你我之间一定要如此吗?”曦和不予理会,径自为荧惑疗伤。嫦娥见他不再理会,“那我先告辞了。”说完回了天宫。
四府主天璇得到消息也赶来了天池。见到碧水青内的辰黎慌了神,“三哥?三哥?”辰黎没反应。此时曦和正为荧惑疗伤,她不好打扰。“他有碧水青护体,没有生命危险。”曦和简明扼要。“是。”“你先带他回府,等我回去处理。”天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遵从。
此时镇青与陶陶在赶往天界的路上。“哎,你看好像结束了。”陶陶顺着镇青所指的方向看去,的确如此。天界又恢复了往日的熹微。就在此时,他们看到了曦和的真身飞过。曦和没有没有回府,“二哥去哪?”二人对视达成共识:跟。
荧惑体内的煞气伤的人筋脉疼,好在曦和是天界的上上神,虽有不适但还能顶得住。他带着荧惑一路飞向花溪别院,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二人。“怎么去了花溪别院?”陶陶摇摇头。到了花溪别院曦和直奔上堂,他将荧惑放好,又在门口布下了结界才离去。荧惑的命保住了。花溪别院是六府的内院,无腰牌不得入内。二人不敢贸然进去,只得在门口躲着。“哎哎哎哎二哥出来了。”镇青忙捂住陶陶的嘴,示意她不要暴露,陶陶点点头。待到曦和走远时,二人才重重的出了口气。“这里面的人是谁啊?”陶陶探头探脑,“反正肯定不是自己人。”陶陶点点头,“可我们怎么进去啊?”镇青狡黠一笑,手里出现了腰牌。陶陶瞪圆了眼睛,像看到什么奇珍异宝似得,“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啊?”镇青在陶陶既惊讶又羡慕的眼神中徐徐说道:“高阶神仙自然有。”陶陶一僵,自取其辱。“那走吧。”说罢大步流星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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