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都有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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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风华酒楼横亘在江面上,灯光明亮。

从岸上看,风华酒楼显得辉煌又富贵,一座桥从岸边联结到尽头就是风华酒楼的正门。

从围栏处从上往下看,乌漆墨黑的,只觉得江水澎湃,心胸随之畅快,开阔。

桥下波涛汹涌,江州府的江水拍打着桥柱。

然而黑夜里,围栏内侧虽然灯火通明,江面在夜里却看不清模样,只能看见远处洁白的天上月亮和江面竟然保持在一个水平面上。

天上月亮皎洁,江水也仿佛是一个平面。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

人间只有风华酒楼能看见此等奇景。

风华酒楼,竟有如此风华,妙不可言!

外边是一绝的景色,内里却别有一番天地。

李楮墨站在堂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夏乙冬也感受到了浓郁的氛围,他奇怪之余有一些自大在胸腔之中燃起——

“呵,李楮墨,今时不同往日,你真是好日子走到了头!”

李楮墨看穿了夏乙冬眼里的得意,看着跃跃欲试的众学子,皱眉,眼前昆仑来势汹汹,来者不善。

几句话便撩拨的满场学子斗志昂扬。

但是昆仑脸上看不清喜怒,只有一如既往的严肃。

就像在学院里鞭策学生的模样。

“这老头——”

李楮墨稳了稳心神,脑海中浮现几个字出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少爷,更擅长是文斗还是武斗?”

一个学生按捺不住,出声问道。

李楮墨看向那发问的学生,一身靛色长袍,衣冠端正,二十来岁的样子。

“千机院的!”

李楮墨心里默念道。

“文斗还是武斗?”

李楮墨自我审视一番——

是了,国安学院有一个兵字班。

“啊哈哈哈!”

还没等李楮墨开口,身边夏乙冬笑了起来,笑的脸上麻子乱颤,实在算不得好看。

“武斗,哈,开什么玩笑这位学长,据我所知李少爷在启蒙院时期,区区弓箭都拿不稳,天大的笑话,哦,文斗,这位学长你可曾听过,当年先生被李楮墨的执笔写字,气出病来的时刻?”

“李兄,哈哈,李兄当年可是与你我同窗学习,至于为什么退出——”

夏乙冬一边看着李楮墨,一边狂笑道:“天——资——不——聪!”

“哦哈哈,天资不聪。”

“要我说啊,文斗,也算了!”

“李楮墨,你乖乖把彩头交给我等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一听此言,众人重新审视着李楮墨。

“胜算又多了几成。”

众人盘算着。

李楮墨看着夏乙冬,终于把记忆中的欺软怕硬的小孩和眼前麻子脸的青年结合起来,夏乙冬这小子是想新账旧账,一起算。

李楮墨那会让他得逞,况且今日之局面,李楮墨扫视众人——

“国安学院是个讲规矩的地方。”

“规矩就是国安学院的规矩。”

“一点也没变!”

李楮墨腰板挺直,不惧怕,不怯场,只是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指轻轻动弹起来,这是李楮墨思考时的习惯性小动作。

“这件事不是针对小爷的。”

“但是利用小爷,这就非常不爽,更何况你还要算计,小爷的老师,该死。”

“怎么办——”

李楮墨脑子一转,想到困扰自己的不同梦境,心中做着打算。

“不能让他们得逞,此事必须应下,不光应下,还要——赢!”

“怎么赢,当年在国安学院,可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愁,赶鸭子上架!”

啪——

昆仑把茶盏放在桌上。

“注意形态。”

昆仑严肃的说。

夏乙冬登时收敛,叫苦不迭,暗道不好——

“忘记这昆仑管教还在场。”

昆仑转眼又看向李楮墨,淡淡问道:“李少爷觉得如何?”

“可以。”

李楮墨抬眼,目光直视昆仑。

昆仑道了句好,李楮墨接着有出声说道:

“不过——”

“文斗还是武斗——”

“我都不擅长。”

李楮墨坦然说道。

众人哗然——

“那有什么可比的,就直接认输得了呗!”

夏乙冬讪讪道。

李楮墨没有理夏乙冬,正视昆仑,目光正直大胆,道:

“我浅薄的很,那就借用一下昆仑管教刚刚的题目吧。”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诸位学子可有想法?”

昆仑心头一惊讶,这位少年人的目光……

“呵,胆大包天!”

“你能解出来,我叫你爷爷!”

“我等都没办法解答此题,此题别有深意,看似简单,实则内里别有洞天。”

“听说这李楮墨不太聪明,如今一看果真如此,自寻死路。”

自大的学子互相交换眼神,小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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