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白老师开课了(1)(1 / 2)
小不点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居无定所的流浪者,凭借着自身的本事,三五不时接一些雇佣兵的活儿来维持生计。自然不会特意给自己找个房间来住。
走哪住哪儿,这单生意金主挂了,住不起高档酒店。而白羽的住宅距离这边有些远,她也不太愿意承认那是家。没有交通工具,这会儿又带了这么五个走投无路的孩子,肯定一时半刻是不可能回去的。
于是,二人很有默契,并未经过多余的商议,便踏入了这条臭名昭著的暗巷。
长安城的禁苑,是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充满了腐臭、垃圾、以及愚蠢的老鼠蟑螂。
“哟!新来的吧……瞧着细皮嫩肉的劲儿,迷路了?”
“这白光光的腿,滑溜溜的,摸上去肯定得劲。怎么样,让哥几个乐呵乐呵……爷开心了,保不齐今后还能赏你们一口饭吃,哈哈哈!”
他们早在踏入街巷口的时候就被这伙人盯上了。以为两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带着弟弟妹妹,迷了路、走错了方向。哪些藏在暗处的欲望被无知点燃,露出贪婪、毫不掩饰的念想。
“十五对七,你们没胜算。乖乖跟爷走——”
街巷路不熟,才刚转过弯,就被堵在阴暗潮湿的犄角旮旯处。半数的人从房屋内走出,另外半数截断了出入口的去路。
见他们站着不动,男孩子们满脸警惕,手不老实地就要朝背后摸去。这些人里流出出不耐。
“四个男孩直接杀了了事!”巷子的尽头,一个满身油腻,挺着肥硕肚皮的男人厌恶地瞟了几个孩子一眼,看起来像是诸人的头目,做了决策,“两个姑娘一个俏一个纯,还有个小的金发碧眼,长大后必定是个苗子。玩腻了,还能卖个好价钱。”
“你们……人多势众还欺负几个孩子?!”
“哈哈哈!老大,她们这是打哪儿来的宝儿。踏上禁苑了这片土地。这里可不讲究这些规矩,以暴制暴才是生存之道,懂吗?!”
恐惧,至少这些人想要得到的反应,抱住金发碧眼的妹妹、“瑟瑟发抖”的唐朝少女是完美的“诠释”了。那双修长漂亮的大腿,好似毒瘾迷药一般,瞬间激发毁灭了原本还在暗处窥视、蠢蠢欲动的男人们的理智。
”行了,别废话。几个男孩有武器,处理干净麻利做掉……“
男人的话还没落幕,一场充斥着血腥的交响曲,伴随着杀戮的哀歌,在这条原本还算得上宁静的街巷里奏响。
几分钟后,确定地上再无一人可以爬起来。白羽随手捡了一块还算干净的衣物,擦掉了沾满肮脏污血的双手。连枪都没有掏出来,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以暴制暴啊……会不会太快了点?!”小不点发出叹息,瞪着眼睛眨了眨,她的咒术手印都还没有结完。
难道这才是她的正常实力么?小不点瞄了一眼面前的少女,突然顿感陌生。
白羽此时身上的杀意还没有收回去,面色依然不善,没有说话,也没有打算理她们,就近推开了刚刚这些人步出的房门,然后……
一句话没说,十分随意地找到了一张床,噗通,栽倒,昏睡过去。
呃?呃?呃?就这样????
搞了半天,她是……困……了……
四十八小时后,这栋突然被七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们占据的房子,已被打扫得焕然一新。正主儿估计是不会回来了,也可能是不敢回来。
比较两天发生的街道惨案,人人都心有余悸。一个小姑娘徒手将十五个男人打成重伤,被抛在街巷没人敢去看一眼,两个小时不到就全都死了。这种孩子,就是恶魔,不要命了,哪敢往前凑。
在禁苑死人是家常便饭,小不点当然知晓外面的动静。这里是什么地方?怎可能会有人收尸,不扒干抹净就不错了。尸体最后是被清理机器人搬走的,默默地抬走,默默地离开。于是,他们便心安理得地住下了。
趁白羽睡着,她忙前忙后地在查几个孩子的身世,早出晚归。第一天除了白羽那间屋子其它都被打扫过了;第二天回来的早,人才步到门口就闻到了饭香,而白羽依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看着那名叫艾登的红发少年,与年长的亚伯度在厨房里研究烧饭,坐在沙发上给最小的女孩子——银露珠,编辫子的小不点开始觉得不太对劲,皱了皱眉,抬手招呼:
“塞勒,你来,把你白姐姐的帽衫也一并拿过来……对!就是她兜里的药,那瓶她当糖豆吃的那个……”
透明的瓶子,绿色药丸,白色标签上用黑笔写着:f-virus;这药她知道,用来治疗癌细胞的。可、有嗜睡的功效吗?!
不是医生,她看不太懂。蹙了蹙眉叹了口气,决定放弃。
“去,把你白姐姐弄醒,就说该吃饭了。”她朝塞勒努了努嘴,说道。
当然,小不点知道塞勒是不会亲自去做这种事情的。
根据这两天的观察,这些孩子似乎以他为中心行动,就算是年长于塞勒的亚伯度、巴龙,也无一例外的要看塞勒脸色。此时艾登跟亚伯度在做饭,银露珠又在她怀里,那么就只有倒霉的巴龙了。
说实话经过前两天的事件,就连小不点都不太敢靠近白羽。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又忍不住好奇,余光偷瞄。
巴龙接到塞勒的示意,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缓慢地朝屋内挪步。
屋门是开着的,床在屋子的中心,沙发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屋内的动静。
巴龙自床尾停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该如何叫醒对方,身体背对着众人,握了握拳。想来是在纠结,出声呼唤,还是去触碰白羽。
一分钟后,当巴龙总算鼓起勇气,朝前又迈出一步,伸出手打算去摇晃睡着的人肩膀。一眨眼的功夫,整个人悬空飞了出去,头背抵着墙,脖颈的大动脉上压着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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