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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造/我来给/我有一个上上签
灵气复苏
林钰晓是一个粗暴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耐心与温柔可言。意外的是这天她打开门,发现门口多了一盆花。说它是花也不对,小揪揪的一点绿,也不知道长大了是个什么模样。但显而易见的是,她是不会养它的。她这么怕麻烦的人,这么烦躁的人,能把自己养活就不错了。她没理它。但她不知道的是,打她遇到它这天起,她就摆脱不了它了,甚至于到了后面,我还得靠它活命,靠它吃饭赚钱养家,乃至于靠它发家致富,在动荡里如鱼得水的活下去。
第一章
尽管不愿意,我还是得离开被窝,一番洗漱后准备上班。
作为一个没钱的社畜,不管是996,007,886还是715,都不能动摇我没钱的事实,以及向钱看齐的决心。
朝生夕死,凡人不过百十春秋。我如蜉蝣一般的日子里,多多挣钱,少管闲事,与世无争,对世无意。年少的激情与理想早已退却,我还没有躺平的资本,所以还不能摆烂,得好好接受工作的熏陶。
7.50。我打开门,准备出去丢袋儿垃圾。我被眼前这个大家伙吸引了视线。无他,这么大一盆,很难让人不看见。一个成年一手怀抱大小的盆,里面是发黑发紫的如墨如深海一般的土壤。
更奇怪的是这么大个盆里只种了一颗种子,发了个莹绿色的芽,微微还留点种子尖尖在土壤上面。让人不由得想起了海明威的那句“冰山在水面上的浮动很庄严,是因为它只有十分之一路在水面上”。挺有意思的,不过好端端的,放在我家门口干嘛。我绕过去,下了楼梯,丢完垃圾就回来了。
市里的地价并不便宜,所以我尽管在那里上班,住确是住在郊区的。邻里四房并不吵闹,也算友爱温馨。这里有很多树,甚至偶尔还能听到鸟叫。不过上班的话,大概要坐四十多分钟的地铁。
我得出门了。我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时,它还摆在那里。不知怎么的,我竟然看出了一点孤零零的意味。一棵草而已,真是的。我摇摇头,上班去了。
我是一个粗暴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耐心与温柔可言。所以对于这不知道长大后不知道是花还是草的玩意儿,就更提不起养它的兴趣了。我只想把自己养活,不给本市平均收入拖后腿,我就谢天谢地了。
像往常一样,上完一天班。我坐在地铁上微微小憩,到站回家,它竟然还在这里!我多了几丝防备,陌生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心里不禁咯噔一跳,这莫非是……
我的神色越发凝重了,甚至于有点难看起来。我绕过它进了家门,快速的关上门。我喝了口水压压惊,回忆起了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事件。“不应该呀……不会是的”。我一定是太累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还是洗个澡早些睡吧”。可等到天一亮我再次打开门一看,它还在那里!我想远处望去,红色从天边铺展开来,从东方的地平线向四周扩散开来,渐渐变淡。远处还是正常的蓝色的空,配着模糊的云,甚至还有一轮月亮挂在上面。可是另一边的天就好像着了火,那红在一点点的扩散,似乎过不了多久就要将整片天吞没。
我最终还是把它抱回了房间,手机上的热搜已经被天现异象给刷满了屏。我却没有他们的那份紧张和惊奇。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开始梦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后面还有更可怕更难熬的东西,这只是个开端。
我只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片段,那是跳跃的无逻辑的,但它很真实。我手里的鲜血染红的衣角,那些破碎的缤纷,零星的画面。我只知道我大概要找一个人。那也是一个很模糊的男人,他好像在冲我笑,我觉得他很重要,我必须要在接下来的末世中找到他。
前面二十六年的光阴里,我都是平淡无奇的生活,唯有想到这个模糊的影子,我才觉得莫名的很有动力。像海里的一盏明灯,指引着暴风雨里航行的我找到正确的方向。
既然还是躲不掉,那我就好好的接受。我请了假,在房间里待了一天,等到月色透过窗子照到了盆里的幼苗,准备将它搬出门外。我拿出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特殊的花纹隐隐缠绕出一种形状,像花纹,又像符号,是某种特殊的文字也说不定。那里面装着水,在月光下轻轻晃动,闪着异色的光芒。
我拿上了抽屉里的匕首,把花盆抱了出去,放在它出现的那个位置。我打开瓶塞,将水自幼苗头上缓缓倒下,看着它沁入土壤。我将手心划破,让血渗出滴落在上面。一阵柔和的光芒将我与这个花盆缠绕。
我的血被阵法抽了一半,又被从种子里抽出来的不知名的东西填满。等两相融合后,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了种奇异的感应。那些植物都叫嚣着,透露出隐隐的兴奋,我甚至听到了远方的低吼。
在郊区的后边,那座山脉起伏,我知道那里面有我不熟知的植物,动物。但到今天,我透过这些原始的充满活里的生命气息感受到了很多东西的存在。那是生命力,是一座大山的,是山里的植物的动物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种子,它正莹莹的晒着月光,进行着“光合作用”。等它张开了,有灵了,才能自动离开花盆。这盆是它的保护,也是对它的禁锢。不过这坏处于好处相比简直是九流一毛。不是所有的种子生下来就还能自带一个花盆,甚至里面还填满了肥沃的散发着神秘气息的土壤。连我这个便宜主人和蕴水都自动送上了门,我一时竟有些羡慕。
第二章天降异火
我没想到,像我这样又懒又宅的人,有一天竟然也过上了这样的生活。
早起,浇水,抱着它晒太阳。蕴瓶里的水一满,我就知道我得浇水了。这该死的随时打卡在线待命,我伸出手戳了戳它的小幼叶子,“你可不许偷懒,得给我拍认认真真的长。我知道……你也不想一直到在花盆里吧”我轻飘飘的说,有一下无一下的捏着它的小幼叶子。它好像抖了抖。
我开心的笑了一下,等你长大了,我就可以出发了。我报了搏击和跆拳道的班,下班后还得马不停蹄的去上课。
我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广告,从零开始学习,零基础一个月成为高手。我擦了一把汗,笑了出来。累成这样了还有心情自娱自乐,我一翻身,穿好外套,回家。
我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自那日之后,天就没完全黑过。天边始终透着诡异的红,远远看着就觉得热。
我回忆起那日唤醒时的状态,摸摸感受那种力量的运用。我睁开眼,再次看向天边,此时的景象和刚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区别。我看到能量的波动层向远处波动开来,而在这隐隐的波动中,还流露着庞大而恐怖的生命力。宝藏啊。我突然多了些许的期待,哼着歌,看着今日的新闻头条。
回到家里,窗边那棵苗孜孜不倦的长着。我调动能量看向它。果然,丝丝能量从天空中汇入它的脉络,它的周围已有了隐隐的气流旋涡。有了气流漩涡后对了能量的吸收将会更快,不过要想直接吸收生命力,还得等它长出能核后再次进化,长出命核。
我忽然有些明白种植的快乐了,尤其这还是一棵认认真真长大的小盆友。我给它浇了蕴水。看到它舒服地伸展了叶子,轻轻晃动,似乎是在表达它的开心。莹莹的叶片比昨日更加有光泽,随着能量的增加,它将会越来越有灵性。
我又开始做那样的梦,天是血红的昏暗的,云层也沾满了灰尘,盖住了星星。当黑夜与白昼的界限被模糊,黄昏与黎明也就失去了往日的存在和意义。
地面上,房屋倒塌残破,高楼孤零零的,破碎的玻璃勉强地黏在一起,摇摇欲坠。是末日废土,是断壁残垣。那往日清澈流淌着的小溪此时已经浑浊,更雪上加霜的是河水蒸发了很多,它如老妪般无力的爬过河床,留下触目惊心的干涸。
枯枝,光秃的枝干是被烧过的痕迹。轰隆一声巨响,我环视着四周,紧张的感觉攥紧了心脏,心跳声越来越响,“嘭嘭,嘭,嘭!”我福至心灵的向左边看去,那烧红的天已经亮的刺眼。想火山喷发一般,突然的那片红色自天空一泻而下,带着毁天灭世的力量。
那些岩浆一般流动的液体一堆一堆的聚在了一起,如同浓缩一般,温度没有因为这火红液体的减少而有所降低,反而因为它的聚合浓缩越发的炎热。隔着空气,那股灼烧的痛感铺天盖地而来,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
这时,一阵刺眼的亮光先后从那些聚在一堆的液体中传出来,一团如水母般轻盈的火焰从中游出。瞬间,那堆液体变成了暗红色,温度大幅度降低。而四面八方飞出来的火焰汇聚在一起,随着它们的融合,那些生命力也被它们疯狂的吞入,四周的能量瞬间被抽干。
那火焰渐渐聚拢成形,散发出五彩的光芒。随着火焰的每一次吞吐,它的颜色渐渐改变。当温暖的红色与幽冷的蓝色奇异的融合,最后兑成了动人的紫,那是一种矜贵的浪漫。它将祥瑞与神秘结合,在能量的一吐一吸中尽态极妍。
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1
我静静的看着它,一时之间放轻了呼吸。在这赤地千里的旷野里,我忘了周围潜伏的、眼前直面的危险。我的瞳孔里倒映着它的雀跃和光泽。四周的荒凉和残破里,这场相遇美不胜收。
它悠悠的飘了过来,生命力和灼热一边烧伤一边修补着我。越是进了,我就越能感受到它的威力。
周围的流体熄灭了,成了燃烧提炼过的晶体残骸,铺满了一地。我好像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给包围了,我知道我的身后一片开阔,唯一的危险进来自已眼前。但我确实有这种感觉,四面八方都是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而眼前的这股气息更为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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