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太子殿下丈母娘家(2 / 2)

加入书签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自己手误,把一百两写成了一万两。

嘶。

肉疼。

云以郴的唇角向下垂了垂,该死,要拿到那令人讨厌的一万两黄金了。

拿到手后,他就可以离开那茶馆了。

然后去做个渔夫……

挺好的。

偶尔也可以关心一下云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或者接一些小任务,补贴一下做渔夫流出去的小金子。

好不快活哦。

————

翌日。

云忽笑眯眯地看着云以郴,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哈!儿子啊,干的不错!”

云以郴没有看他,专心地吃着早餐,道:“不分。”

云忽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有点痛心疾首:“你爹我给你提了那么多建议,辛辛苦苦教导你,你竟然——哎——”

云以郴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把面前云忽派人从九衢镇带来的鲜花酥一扫而空。

他擦了擦嘴,起身,“我去司府一趟。”

云忽挑眉,“啊你这……”

云以郴打断了他的话,淡淡道:“和人家说好了的,一起回九衢镇,不能骗了人家啊。”

云忽也不纠结儿子不愿意分摊酬金这事了,他眉飞色舞,啧啧称奇,“原来咱们小疯子这么守信用啊。”

也不怪他大惊小怪,只是云以郴在云寨的信用值几乎为零。

十多年前寨子里的铁柱,请云以郴帮忙抓野彘,结果到了约定时间,云以郴还在呼呼大睡。

还是十多年前,几个野少年约好在布洵江东渡口见面,一起垂钓,结果他们在冬日寒冷的江边等了他两个时辰,他才打着哈欠悠悠出现,还漫不经心道:“在西渡口睡过头了。”

再比如四年前,秦衍和他说好了瞒着云厌,不要告诉她他给她的小惊喜,结果云以郴转头就向云厌全盘托出,当时云以郴差一点就被秦衍下了剧毒。

现在他说,和人家说好了,不能骗了人家,简直无法令人相信。

云以郴勾了勾唇,轻笑,“多好一姑娘,可不能被我这种土匪头子给骗了。”

云忽摆了摆手,道:“去吧。”

他看着云以郴离去的背影,笑了笑,有些事儿吧,不方便说请了。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情,很美好啊,不是么?

想起寻华夙要和他们合作那人所说的话,云忽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是寻华夙的人就是吧,儿子喜欢就行。

————

云以郴蹲在墙头,垂眸看着树下微微闭眼休息的姑娘,问道:“这才一天不到呢,事都办完了?”

司枍微微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云以郴歪了歪头,“什么时候回去呢,我看你还没有收拾包袱。”

司枍眯着眼睛,缓缓道:“这个看你了。”

“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司枍缓缓支起身子,坐好,“那未时可以么?我还要和长辈们说一声。”

云以郴点点头,瞥了一眼脚下,又道:“一绾姑娘,你这墙头……剧毒太多。”

说完,也没有看司枍,就跳了下去。

司枍迟钝地嗯了一声,看过去,“昂?”

云以郴站在墙后,勾了勾唇,这傻姑娘。

真不知道若是她没有学毒,会不会被土匪抓走还傻傻地在那迟钝地说“嗯?”

他回了纸意书院,优哉游哉在院中游荡。

“喂,那个,对,就你。”

云以郴微微偏头,一见来人,乐了,这不娇弱的太子殿下嘛。

莘也看着他这表情——斜斜勾起的唇角,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大胆刁民,对本太子如此大不敬。”

声音很好听,但是有气无力的,一看就是——病入膏肓。

云以郴扯了扯唇角,随意伸出手抱了抱拳,然后直起身双手环胸,盯着莘也看了半晌,“噫,失忆了?”

莘也舔了舔牙,有些不耐烦,“问你个事,这里和本太子有什么关系?”

云以郴笑了,“这里啊,太子殿下您丈母娘家。”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