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风波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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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百花阁,便见南江荣陈婉坐于高堂之上,毕竟是三大家族之一当家管事的,不怒自威。南江荣手指敲了敲玄色暗纹的锦楠木桌,眉宇间是散不去的忧愁,好像那快要下来暴雨的天总是阴的厉害。一见夫妇二人,南歌子的鼻头一酸。

“父亲,母亲,近来可好”南歌子一见二人,便跪下身去,冰冷的珠翠碰得地板“叮当”响。石榴裙在冰冷的地面铺开来,远望着似是一簇娇艳的花。

陈婉急忙下来扶起了南歌子“傻孩子,闭关闭傻了不成,怎的抹起了眼眶”陈婉看见南歌子湛红的眼眶,心疼的拉着她的手,不停的摸着南歌子的头发声说到“歌子啊,你也长成大姑娘了,父亲母亲留不住你了,今日生辰宴你也好好看看这些个子弟,凡事你中意的,母亲定去说亲”

听了这话,南歌子不免破涕为笑,娇嗔到“母亲父亲,方不可如此行事,未免过于唐突,婚姻之事女儿想有自己的想法,只望母亲父亲应允”

听了这话陈婉南江荣愣了一下随即笑到“也好,那我们先不说了,来来来,歌子我们先坐下吃饭”陈婉这半年对南歌子也颇为想念,落了位子便不停的问着闭关的事情。

这些个岁月里,南陈夫妇二人的辛苦都全然落在了南歌子的眼里。

他们三人自小衣食无忧,活的实在惬意,南歌子在闭关前就是满怀担忧的,这仅仅过了一年他们竟然愈加苍老,南歌子便不禁红了泪眶。

一切准备就绪,宴会便开始,小厮们敲起了南堂鼓,椿树皮所制,声音雄厚,低沉,却也不失柔和。鼓声生生的敲着,舞女们接递迎上大厅,水袖迎飘,身姿婀娜。一支拓枝舞下来,席面也齐全了。各家家主接次来到,好不热闹。

南江荣起身端起酒杯起了身道“今日是我们河山府长娘子南歌子的生辰,各位的到来南某是扫榻以迎啊,这今日大家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南江荣话毕,便有一男子起身敬酒“南宗主客气了,能被三大宗派的河山府邀请,我受宠若惊啊,只是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南江荣拿酒杯的手紧了紧,不露声色,“柳宗主有话就说,南某并无遮拦之意”

“哈哈哈哈哈,好,爽快!那在下就把这心中的疑惑说道说道,在下粗略观了眼这百花阁内,十宗,三大派,甚至白来家小家族的掌舵人都来赴这南长娘子的生辰宴,只是怎么不见这永宁宫的人啊?哈哈哈哈,当初明月涯,云海山招办宴会,永宁宫可是分别派了宫内第七第六的内门弟子赴宴,只是今日啊,别说内门弟子,我怎么连个永宁宫下人的影子都未瞧见,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男子说完话,甩了甩衣袖,全然不顾这番话引起的骚动径直的坐下,开始吃起的面前的小菜,尽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南歌子并未有任何表情,可一旁屏风后靠着吃橘子的南君之可不是不个安宁的主,压声问到“唉,姐姐刚刚说话的何许人也,我怎的毫无印象”

南歌子挑了挑眉“此人是十小宗门的六门,此人名柳城,字益福此人阴险狡诈,巧用诡计,本只是百家小家族中的一个,籍籍无名,可不知为何,就在前两年突然实力增长,蹦跶到了十小宗门的六门,前三年你一直在外求学,不知道也正常”

南君之听后,轻笑一声,刚刚柳城的一番话本就如湖面上的一枚鹅石,激起了层层浪波,碍于南江荣的威严,这些个人也只敢与身旁之人窃窃的说这些。这声轻笑一出,更是让众人大惊,南江荣从未将柳城放在眼里,只当是看了个笑话,并不打算搭理。

可南君之却觉得此事有蹊跷,小小六门宗主,居然敢在河山府的宴会上放肆。这背后,怕是有人做鬼。

明月涯向来与河山府交好,这声不知来自何处的轻笑更是让这个明月涯的宗主不满,便沉声说了句“何人,如此无理,真是跟这柳宗主不相上下”

南君之笑了笑起身,一旁的花奴拉开了屏风。众人的目光皆向南君之瞧去只见得一袭杏色华服少女一脸玩味的站在屏风旁边,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脸上转了几转.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灵玉的清气。

“谢伯伯大可不必动怒,为了此等事情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南君之回道。

陈婉见南君之出来了,便起身拉着南君之道“各位,这便是我们河山府顽劣小女南君之。还有大可不必为了个笑话如此执着,柳宗主可真是别具异彩,为了我们河山府长娘子的生辰庆祝,绞尽脑汁的逗乐子”

南君之撇了下嘴,心里满是不屑。小小风波并未掀起大的风浪只是这南君之的心里有了点小主意。

众人听了此话便停了议论,一道声音却突兀的想起“算了?怎么能算了,污蔑挑拨关系之人可不能算了”

------题外话------

这个生辰上的风波有点多啊,大家一定给我提意见

南堂鼓又名“大堂鼓”,敲击乐器,外形上宽下窄、鼓面大而底座小,两面蒙以牛皮,状似花盆,故又名“花盆鼓”。击鼓时,架在木制框上,以两根鼓棒敲击,用于国乐、戏曲武场伴奏。在京韵大鼓《击鼓骂曹》、《梁红玉擂鼓战金山》等曲目中,营造紧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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