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昏迷状态(1 / 2)
其实吧!我脸上的笑容是得意里夹杂着痛苦的,痛苦的样子最后还是挂满了脸庞。
“这位女同事也太可爱了点,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简直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心里这样想。
我挠了挠一脑黑线的头,看见邮件的内容是这样的:“--..--.....---./-.--..-..-.-..-/-.-...--..--..-/-.--.--.-.-.---/--.-..-.-----../-..---.....-.--/-...-..---.....-”。这是什么意思?我第一眼就看成了7个简化版的表情,但是这7个表情也太抽象了,哭不像哭,笑也不像笑容,还用6个反斜杠来隔开,真是“小巧玲珑且矜持”的爱意呢!
“这爱意咋这么苦涩呢?”,心里犯起了小嘀咕。
突然,我的脑子一瞬间乱成了一锅粥,迷迷糊糊的感觉整个人全傻了!全身开始不听使唤的抖动,我赶紧用双手使劲揉搓着疼痛不已的大脑,使自己慢慢的倚靠在电脑桌上,紧接着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30秒不到,呼吸逐渐变得很局促起来,感觉脑子里有无数的虫子在啃食我的大脑使我疼痛不已!随着全身冒起了虚汗,整个人如同一栋摇摇欲坠的大楼一般,一下子瘫倒在地面上疼痛的蠕动着。
我依稀记得当时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几乎是在猝死的边缘来回试探,嘴里开始发出比之前更加急促的呼吸声,嗓子眼儿仿佛被刺入无数根鱼刺儿,于是脆弱的嗓子只能发出沙哑生硬的怪叫声。
我给你们讲个我们村儿里的下葬风俗,你就懂当时我怪叫的有多么的痛苦:
我们老家那儿的一个旧俗,每当有人去世的时候,死者的家属,亲朋好友都会依据死者生前和这些的人关系来确定要宰杀什么牲口来祭奠死者,但是大多数人都会宰杀牛畜,其次是猪这两种牲口来祭奠死者。
那些悲哀,心酸,传统的下葬画面,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影响深刻,我觉得最血腥的场面莫过于宰杀牲口,我记得幺叔下葬的那天我们一大伙人围着一头牛,大家绑的绑牛腿,拉的拉牛绳子。突然,一个身材高大的屠夫一斧头敲在牛的头盖骨上,牛身也随着这一重击应声倒下,一大伙人也随着这头牛的倒下赶忙扑到牛身上,屠夫便用牛刀一个劲儿的刺入牛脖颈来回翻滚手中的刀,翻滚后左右切割牛的喉管,此时那头牛发出了此生最后一次嘶哑的哀叫!
言归正传,这里只是个比喻,大家也不要过于害怕!我这个时候的怪叫声仿佛和那头牛的哀叫声简直一摸一个样儿,声音大得出奇,嘶哑地让人浑身不自在,及其别扭!
我的动静太大了,直接把熟睡中的肖凯给惊醒了,最后的画面只见肖凯直接从床上一跃而下,还没等他跑到我跟前,脑子疼得一麻,立刻失去了知觉!
当时我虽然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但是意识还是有点清晰的。只感觉耳边传来一阵手机摔在地面上的响声,伴随着插板敲击地面沉闷的一叩,还有骨头撞击水泥板的声音。这些微弱的声音暂停了有5秒左右后,我被一双无情铁手把我从扑倒在地面上的整个身体用力一掀就翻了过来,身子骨在地毯上被不停摇晃,摇晃得我都快散架了都,还是没醒过来。紧接着人中穴传来一阵刺痛,隐约感觉嘴里灌入一大口二氧化碳,那味道简直怪极了,像是刚吃过大蒜拌臭豆腐的恶心怪味。
其实我是当时没力气干呕的,只能是一动不动像是灵魂出窍般躺在地毯上,最后的一丝意识是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我这是会飞了还是灵魂被黑白无常给捉了要去阴曹地府面见阎罗王了呢?”,我心里迷迷糊糊琢磨着,就得到了婴儿般的睡眠!
深度昏睡这段时间,我又做了那个诡异的噩梦,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像是鬼魅一般出现在我对面,当时我正在美美的享受自己美味可口的鱼子酱和七分熟的牛排,旁边的服务员眼力劲儿很好,每次红酒快喝完时她就会主动走过来又给我倒一小半杯,嘴里礼貌的说到:“先生,您的红酒,请慢用!”,嘴边流露出亲切的笑容,这笑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花儿,摇摇曳曳的,并且亭亭玉立站在我身边,我也时不时的悄悄瞥了她一两眼,我们彼此来个了甜蜜的微笑。
正当我惬意的享受这种暗送秋波的感觉时,女服务员被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用他那粗暴的手一把推开碰倒旁边的餐桌,酒瓶摔碎,鲜红的红酒撒了一地。
“shutthefuckup,everybody!”,我看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那压迫性的嗓音镇住,全傻在原地,以为他这是要打算抢劫!
嚷嚷完这一句脏话,这男人缓慢的朝我走来,他用一双深邃的蓝眼睛紧盯着我,慢慢用他那鹰钩鼻靠近我脸上的鼻子对我不缓不慢的说:“这里不属于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理直气壮的说。
“是吗,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你该知道的!”,鹰钩鼻男说。
“你想这这里打架?你赔得起吗你?”,我说着话便把右手放在装着左轮手枪的外套里层的口袋上。
“你想找麻烦事儿,小子?”,鹰钩鼻男说到。
“你很能打吗?你能打有个屁用,出来混靠的是背景,靠的是实力,我一看见你我就想吐,知道吗?你在我眼中只是个小瘪三而已!”,我老练的说到!
“我tm杀了你!”,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朝我掐了过来,只见他掐住我的脖子啊,手一用力我就从站着的姿态摔倒在羊毛地毯上,这次我听清了他对我狂吼的话:“去你*的黄*,我tm今天非弄死你不可!找死是吧?该死的黄*!”。
他这次还没被我结果,我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由于身体太过疲劳,眨动眼睛都很消耗体力似的,更何况是动一下手指呢?我这间病房病人很少,我观察了一下,似乎只有三个病人和我住一个病房,有一个病床上是空着的,我躺在靠近窗口的病床上用眼睛瞅着躺在我左边空着的病床上的肖凯,哟?这小子还他娘的睡着了,留了一嘴的哈喇子,还时不时的鼾声震天,他不会以为这是群租房吧?,要不是我现在身体虚弱,真的挺想给他一脚的。
看他这样子我就有种想骂人的冲动,心想:“到底我是病人还是你是病人呀!心可真够大的!老子差点就丢了小命,你他娘连个苹果都不削给我吃,下次你倒霉我得给你点苦头尝尝”,心里这样想,嘴边浮起了一抹坏笑!我正沉浸在将来整他的喜悦中,
忽然,我旁边的一位76左右的老爷爷对我说:“小子,你命可真够大的,诶!还有你这位朋友也太不靠谱了点,你看你的药水瓶里药水都快输完了,你这位朋友都还在睡瞌睡,先前有一位主治医生都跟他讲过喽,他答应得挺好嘞,20分钟不到我看到他又睡着了,看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我老伴都帮你换过3次药水喽!”。
我努力的向这两位阿公,阿婆脸带微笑的轻轻点头,表示致谢,实在是说不了太多话,也实在说不聊话,我感觉我口干舌燥的快渴死我了都。
“我克叫醒他,这小伙子太不靠谱了!”,阿婆朝我微笑说到。
只见阿婆使劲两耳光扇在肖凯这小子肉嘟嘟的脸上,疼得他抖了抖肥胖的身体,把他那猪叫般的鼾声止住后,睁开了眼睛瞅了瞅扇他耳光的阿婆,他一脸疑惑的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的阿婆,接着又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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