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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那些有了吃食和棉被不会被冻死的老弱病残,他觉着就算不该他也应该这么做。

“我听说,今有个不为五斗米犯愁的登徒浪子外出散财了。你去,帮我查查是谁家败家子瞒着老子出手如此大方。”

哀王背手站在一副大字之前,上面赫然写着“无为”两字

“好,儿臣这就去查一查。”

明知道父亲就在说自己,寒北钦接了话茬就大步流星的向外奔去。

“站住,还学会装傻了。”

“你可知道,城中的粮食最多可以保他们一年。你可知,你救济了他们一时,他们就指着你救济一辈子。若是等城中的粮食没了,我看你如何收场。”

“父亲,攻下多幻城吧。这是解决困局嗯,救百姓于危难中唯一的办法了。”

寒北钦说完直直的跪在地上不在多说,哀王也陷入良久的沉默中。

。。。。

“哎呦喂,你这是怎么了。”

余欢举着手绢掩住了自己的笑意却没藏住自己的笑声。

“刚才那只野猫就是你吧。”

蕲艾弯腰扶着被打肿的翘臀,一扭一扭的挪着步。

“野猫我可没看见,我这本想来这花园逛逛,欣赏欣赏我这新养的紫勋(形似屁股),没想到它竟给我我这么打一惊喜,长的如此壮硕了。”

看着余欢伸手弹了弹那紫勋,不知为何蕲艾看了只觉自己的屁股跟着隐隐作痛。

装无辜,余欢敢说她是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至于对看敌人看笑话,给其雪上加霜的能力,余欢向来封自己为“天下第一”。

刚香秀来问:

管家要杖责蕲艾二十大板,望允准。

余欢听了自是不能放过这个彰显自己申明大意,又可以借他人之首狠狠报复蕲艾的俱佳机会。

立马让香秀回来说:

不用看在她的面子上就从轻发落,倒是更应罚的重些,让下人引以为戒才是。

吴管家本来还有些顾及,可得知自家的少夫人没有一点要护着这地痞流氓的意思,便开始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啊啊啊。”

吴管家本来做在台子上品着西湖龙井,倾听这悦耳的声音,可越发觉着不对,下堂来看蕲艾竟然在屁股上垫了厚厚的垫子。吴管家气极想也没想,一把将蕲艾的裤子扒了下来。伸手甩掉两个软垫。

说:“我今不让你这两片白花花,雪凉凉的屁股瓣开花,不让你疼的喊爹叫妈,你就问我爹。把板子给我。”

“啊。”

还没等蕲艾叫唤,香秀先替他叫了。

这一切都被藏在花坛后偷看的余欢和香秀二人看的一清二楚,香秀这丫头未经人事,突然一个光屁股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难免惊恐。还好余欢眼疾手快捂住了她嘴。

“是谁。”

显然吴管家察觉到了这个异样的声音。

“喵,喵。”

余欢本没想过这就能骗过他们。可却真简单的骗过了。

“回管家,应该是野猫被吓到了。”

余欢暗暗的用赞赏的眼光看了刚刚那开口的家丁,尽管他蠢笨如猪,余欢如今却难掩对他蠢笨的喜爱之情。

“啊。”

就这一板子差点让蕲艾北过气去。

“嘿嘿嘿。”

余欢见了高兴的不得了,轻拍了香秀的肩膀,扇了两下手示意香秀赶紧离开,两人蹲着蹑手蹑脚的走了出花坛。

“你这伤成这样,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你拿着。”

余欢看他伤成这样,心里也不知为何有些不忍。

“你有这么好心,怕不是什么毒药吧。”

“不要算了,我难得好心一次,给你用确实白瞎了我这上等金疮药,我看你也就配用石灰粉了。”说吧就要将金疮药收起来,却一把被人夺去。

“怎么你不说不要嘛。”

“我这人别人给的我不稀罕,可别人若不想给的我偏生就想得到。”

“贱皮子。”

“嘿嘿。”

余欢不知在哪淋了一身的水撞上了寒北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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