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严父撞破风流事,犬子狠心起杀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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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黑水浑河渡,霜林寒雾,黄烟烈酒,转眼只有人如故。南城北镇,走马行船。清风流水西江树,青茶白米,竹楼盐铺,一时怎把流光误。

一首残词到罢,各位且静静观瞧……

天井卫是一座靠近海边的小城,海水和海河激荡的声音千百年来不停的在小城居民的耳边萦绕,浪涛拍向厚重的城墙,恰似城内星罗棋布的武馆内武师一拳打到厚重的沙袋上。小城中央大街的尽头是一处门庭宽大,威严庄重的会馆,门前赫然有一块高悬的牌匾,上书“海河武师联合会”,里面住的自然是天井卫众武师的头把交椅,会长宫立禾。

无尽的黑夜笼罩了整个北国,在这个叛乱和分裂迭起的年代,人们都开始享受起这夜晚的寂静与平和。在武师会馆后的小巷子里,只见两个人一前一后裹挟着一床绣工精细的棉被,从会馆的后门径直递了进去。在墙里的两个小厮接过后一溜小跑,沿着曲折的长廊来到了会馆西北角的一处别苑,苑内有一座构建巧妙的小木楼,四周用白墙隔断,楼前假山荷池,矮松翠柏,落花浮荡。更与别处不同的是这楼外既不见武师常用的刀枪棍棒,沙袋木桩,楼内也无什么古玩珍本,词联书画。

夜静更深,只有些寒鸦宿鸟还时不时的发出阵阵悲鸣,让城内街道上那些流离的人听后哀从中起,泪湿席床。木楼里面,一个男子俯身在床边,解开的正是刚才那床被悄悄送进来的棉被,打开后,里面赫然一个身形娇小的妙龄女子,约在二十一二岁左右,身上仅有薄纱遮挡,肌肤白如新削雪梨,身形优雅,只是颈侧有米粒大小的一粒红痣,却愈发让人怜惜了。那男子正是宫立禾的小儿子,宫羽涛。只听他开口轻声说到“我听说怡荷院有一名新到的小舞女,说是什么卖艺不卖身,今天就让我来破了你这规矩可好?”

小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紧闭双眼,眼角泪水如注,喉间止不住的嘤嘤作响,宫羽涛看后却是嘴角上扬,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随后散开衣襟,悠然的躺到那女子的身旁。

宫羽涛虽然已经数载未曾练武,但是因为自幼操练,至今依旧是身形壮硕,筋骨强健,小女子见他欲行不轨,便只有慌乱无力的撕扯几下,而后毫无悬念的便被制服了。

城外的海面之上,一片乌黑的云彩渐渐挡住了皎洁的月光,海水的浪涛打出一朵朵白花,一浪接着一浪,拍在崖壁上哗哗作响。

太阳从海平面的缝隙里慢慢照射到天井卫的各个街道,武馆里诸多弟子早已排成行站成列,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晨练。在天井地区,尤以两仪剑,马氏太极拳,太极掌流传最广,宫立禾会长正是这三种武术的集大成者,虽然已年近古稀,但仍能“以掌为剑,脱剑成拳”,众人都称宫老前辈武功以入化境,所以宫立禾才能领袖群伦,成为“海河武师联合会”的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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