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显现的玉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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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雄安探路回来,拿着一个信封递给张献:“公子,其实我一直都有收到继夫人的威胁,让我时时刻刻汇报你的行踪,我一直留的是我们在苏州定居,开了家医馆,医馆的名字都是张记,名字也用的是您的,我是在夜里偷了您的章去做的。”

“公子,今天雄安本不该告诉你的,免得您又胡乱猜忌,但如若不这样,到时若是真见到继夫人,我怕您?”

秦梦和魏玄站在一旁看着雄安和张献说话,魏玄拉着秦梦:“盟主,我们不便参与你们的家事,我们先到一边去。”

张献闭着眼睛喊着:“不必了,本就不是大事。”

“雄安是我娘亲信的后人,他若是害我,从我躺在床上祛毒的时候就该害我了,但也是从塞了女人进来后,我才对他心有顾虑的。”张献寥寥几句说出了雄安的疑惑。

雄安跪在地上表忠心:“公子,雄安从小吃的是您母家的粮食,我们一家靠您母家扶持,我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不过我之所以答应和继夫人的合作,完全是因为为母报仇心切。”

雄安的一跪,让张献立马来了主意,转身看着秦梦:“小梦梦有件事情还真得你去办,等下你拿着雄安昨天拿来的衣服...”

秦梦在雄安一阵吩咐下换上了昨天的粗布衣衫,等秦梦出来后,张献不满意的摇头:“还是不像是种地的,你这样太外行了。”

秦梦手掐着腰:“我又没种过地,我要不去跟着附近的大爷大妈学学,我再来?”

秦梦转身就要走,魏玄在后面补刀:“去学习也行,反正现在一时半会我们也进不去。”

雄安跪在地上看着张献:“公子,难道您是不信我吗?”

张献笑着:“雄安,我怎么会不信你?这几年我一直在苏州经营医馆,我专心营业,却不知道你在我背后到底做了哪些幺蛾子?你就不怕死?”

雄安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从腰间卸下腰带,作势要勒死张献,张献却步步后退,躲在魏玄的身后,皱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如此待我?雄安你别忘了,你当初是在谁家长大的,我母家未曾亏待过你们一家,如今你却反过来杀我。”

雄安此刻眼底泛红:“我没忘,可若不是你母亲待着的我母亲陪嫁,我又怎么会年纪尚幼时就被调来你身边伺候,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们,我母亲就不会死。”

“我母亲的死都是因为你。”雄安说着就朝着张献的方向走过去,魏玄挡在前面呵斥:“雄安说笑归说笑,犯错了就得认,你要是不认,我帮你认也行...”

雄安把矛头引向魏玄:“你一个走狗有什么可在我这里猖狂的,我是家仆,你不过是一个会武功的奴隶,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雄安一句句大放厥词的话,惹得在暗处偷听的小勤非常满意,小勤走后,雄安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腰带扔在地上,眼底带着委屈的看着张献:“公子。”

张献这才从魏玄的身后站出来,把手背在身后,笑着:“既然戏演完了,我们就言归正传,我会让雄安带着我的尸首回去,秦梦是我的遗孀,也就是所谓明媒正娶的夫人,魏玄是夫人的表哥,等下夫人一定要哭的声嘶力竭的,好配合我这个继母演好每一场戏。”

秦梦没好气的看着张献:“知道了盟主。”

张献看秦梦不情不愿的过去宽慰:“只是演戏,我又不是真的有事,你就这么担心我?”

魏玄在旁看着酸溜溜的:“二位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我看你们两个就挺般配的,要不你们干脆在一起算了。”

秦梦眼神锁定在魏玄的身上:“我说你...这种时候是用来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吗?你不知道盟主现在的处境吗?还有心思开玩笑。”

秦梦看张献眼底的失落,眉头锁着,安慰:“盟主,我有个更不错的办法,真的,我们进去之后,就给你继母打晕,把她装进棺材里,活埋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魏玄推了一把秦梦:“出的什么主意?盟主你别听她的,你继母越是不敢让你回去,就越说明,在你父亲心中,你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张献点了点头,看着秦梦:“好了,去准备吧,我没事的,在这种大家族中生存永远逃不开的就是继承问题。”

秦梦也笑了起来:“可往往有的人有身份继承,却不想继承,有些人挤破了头也想要继承,所以才有了嫡庶之分。”

“也就因此造成了更多的悲剧,嫡子女的母亲一般都不会活得时间太长,因为他们大部分都被小妾给毒杀了,在这样的一个平衡里,嫡子女才是最大的牺牲品。”

秦梦的一番话惹得张献有了共鸣,点头:“话虽如此,但是父亲的注意力也就渐渐的转移到了小妾的身上,如果不是父亲给了小妾误以为她有机会上位的机会,我的母亲或许还会安静的在她的院子里种花种草。”

张献笑看着秦梦:“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有如此的见地,真是该让人刮目相看。”

秦梦淡笑,低着头:“如果说我也有这种遭遇呢?只不过我的母亲或许比你的母亲死亡的真相更惨呢?”

秦梦低着头:“我母家当年也是有头有脸的,可如今却是没落了,我也就自小被母亲留在了陆家庄。”

“每次过节所有的师兄弟都会有家人看望,只有我没有,我每次翘首以盼能够见到家人的日子,我看不到,后来师父说,娘亲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只让人带回来一个玉坠子给我。”

秦梦拿出玉坠子,张献看着秦梦脖子上挂着的玉兔玉坠子,一下就认了出来,他的身上不正有另一半玉坠?难道她是大公主?

张献的猜忌没有立即说出来,反问秦梦:“你...见过你父亲吗?”

“我...自打记事起,我就一直待在陆家庄,所以不曾见过。”秦梦垂眸。

张献又问:“那你知道父亲是做什么的吗?”

秦梦笑着:“应该是朝廷中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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