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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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妈妈,陶言母亲思虑了一会儿说,是不是他真的想给你个机会了,所以想看看我们家庭互动,多方面的观察你一下。毕竟他们外地的,希望博物馆里面有个可靠的人。

细细一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心情也就好了不少,对老头也关注了起来。

他老是说有事情很多,他们非常缺人,有机会就把陶言要过去。

一直说的让陶言感到轻率,博物馆开馆后陶言完全看不出来他们哪里缺人……

也不见他有做什么工作,比起学者,反而有点艺术家不拘小节的样子。天天在迟到早退,总是不见人。钥匙扔给了陶言,开馆闭馆都是陶言和刘老板做。陶言感到怪异。可是,如果他身上有陶言向往的前程,那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

老头依然反复絮叨要去陶言家里吃饭……一面向往,一面克制。受不了去问了刘老板,为什么有这样不知礼节的人……

刘老板也不知是不是宽慰,说到:应该是北方人的习惯和你们不同吧。我们那里的人都比较喜欢在家里请客。大家热热闹闹的一起吃饭。

……

其实陶言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以前也接触过北方人,人家说话做事都让陶言感到很得体。

往好处想也许是因为陶言在做保洁而他觉得这是拉进亲近感的举动?

陶言不喜欢他大呼小叫的叫自己的名字,不喜欢问他问题大多都被直接换掉了话题,不喜欢任何事情告诉他后既然是会问陶言该怎么办,更不喜欢明明他们有员工了,老头确总是出来和陶言说没营养的话。

陶言努力压抑着自己对他们的不满。现在工作不好找,如果这些是可以进入博物馆前的考验那么还是可以忍受的。

陶言的母亲回来了,说老头既然反反复复说要来吃饭就接待看看吧。似乎完全接受女儿做保洁了。陶言很难理解,她做保洁,她母亲感觉难以接受,在博物馆做保洁,母亲似乎就不抗拒了。

她来博物馆看了一下女儿工作环境,感觉很满意的样子。

人就是这样可以轻易的适应环境。比其他保洁过得轻松,母亲就知足了。

老头终于在又一次吵嚷着说要去陶言家吃饭陶言答应了。

“我母亲回家了,要不约个时间去吧。你有偏好怎样的口味呢?”

“哪里需要约时间这么麻烦,便饭而已,难道还要你们特意准备什么吗?就今天吧。”说完匆匆走过。留下陶言慢慢适应他的心血来潮。

不过五分钟那个老头又折了回来,说“今天我有点事应该去不了了,以后看看哪天合适。”

“或者你定个时间,我们也好准备。”陶言再次问道。

“哪里需要那么麻烦,什么时候我想去就去了。”

真的是个反复无常的人,这样的人可以算什么?不知礼节,毫无定性。

临近中午下班老头又说要去陶言家里吃饭了。

说真的,陶言真心的诅咒那个蠢货。毫无教养可言!

根本是不熟悉的人,去拜会别人家不提前约定时间已经可笑了。还临近饭点说去吃饭。陶言在心里告诫自己说,忍受了他那些无厘头的折磨,下个月如果看不见他能体现的价值那就不需要应对他了。

“那好,下班了我在后门等你一起走,不要让别人知道了。要不对你的名声不好。”陶言对老头说完,转身给她母亲发信息去了——妈妈,老馆长中午说来我们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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