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贞(3)(1 / 2)
希尔坐在花坛边上持续低气压,柯南将枪偷偷放在她手边,等目暮警部过来,希尔扫了一眼柯南双手合十的小模样,极其憋屈的承认了。
“对,是我开的枪。”
“第一枪放空了。”
柯南松了一口气,要是让小兰姐姐毛利大叔知道是他抢着开枪,一通骂是怎么也免不了的。
怎么说呢
虽然她神神秘秘的,差点掀了他马甲,怎么看都很危险,但是却是个不错的人观察力极其出色却人体描边什么的,反差还挺大的。
似乎是知道他在腹诽她,希尔轻轻抬眸扫了他一眼,顿时让他浑身冷汗直流,用蹩脚的孩子气转移话题。
“小兰姐姐,那朵花好漂亮啊。”
之后的搜查证实了希尔的侧写,警察找到了第二位受害人的戒指项链,他家还有一间阴森的地下储藏室,他们正在测试血液反应,只要有反应就是证据确凿。
这次行动喜忧参半,好的是抓到了板上钉钉的嫌疑人,不好的是他们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第三位受害人。
事情还没有结束。
嫌疑人被带回警视厅审讯,毛利小五郎和希尔都在监视器之前看着,毛利兰原本想回避一下,但是柯南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去,她也就留了下来。
监视器里嫌疑人齐平志一面对警方的指控满脸自己也很惊讶,戒指和项链他解释是自己捡回来的,而他之所以拘捕,是因为曾经有过案底,怕警方再抓他。
审讯期间鉴识科的报告结果也出来了,那间地下储藏室没有检测出血液反应,目暮警部派出去调查齐平志一身边朋友的警官也回来了。
一切正如希尔说的那样。
“他的前妻很优秀,目前正在埃及摄影,还出了旅行日志。”
“他的朋友说,齐平每次喝多了就抱怨前妻看不上他,让他们一群朋友也很为他打抱不平。”
而他们联系那位芭蕾舞女演员的父母,所得到的的信息却全然不同。
“志一和雏洁一起长大,两人感情一直不错,志一陪伴雏洁追寻芭蕾舞的梦想,又当经纪人又当助理,志一性子急,把想要欺负雏洁的剧院负责人失手打死了,进去了好多年,雏洁一直等他,等出来之后他们两个就结婚了。”
两位老人一直觉得有点案底不算什么,志一也是为了雏洁才进去的,两个孩子婚后生活应该很幸福。
结果雏洁说完全不是这样。
“雏洁说志一不是以前那个有什么说什么的直脾气了,他什么话都藏在心里。”
二老听了就劝雏洁,说志一这孩子肯定在监狱受了什么委屈了,过日子你多包容他,雏洁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结婚的时间晚,三十多岁了,雏洁也该从职业芭蕾舞女演员的位子上退下来了,志一在外工作,她就留在家里照顾花草,打扫卫生,研究一日三餐。
有一天志一阴沉着脸回家,坐在饭桌前,雏洁一个转身的功夫,他竟然拿起盘子向墙上砸了过去,吓了雏洁一跳,雏洁也有些生气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哪一点戳到他了,他竟然上前逼问雏洁是不是看不起他,凭什么看不起他他不是为了雏洁才进去的吗
雏洁简直莫名其妙,但是他的话再一次勾起了她内心的愧疚,志一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不该对他发脾气的。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齐平志一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在外面对朋友很好,在家里不知道哪里不如意就对着雏洁发火。除了脾气上的问题,齐平志一性格上也发生奇怪的变化,懒惰,不上进,粗鲁,这都是只有雏洁才能看到的。
雏洁忍了十年,终于受不了离婚。
离婚后,她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足印,也遇上了不错的人,在那人的猛烈追求下,她有所触动,前段日子在个人账号上发出了一脸笑容的婚纱照。
那就是刺激到齐平志一走向偏激的导火索。
他认为妻子对他不忠,他觉得自己没有一星半点的错,妻子离婚一定是早就和那个男人勾搭上了,从她不忠诚到所有离婚的女人都不忠诚再到她们下贱她们该死,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
毕竟那张照片发出来八小时后第一位受害者就产生了。
柯南倒吸一口冷气,见过仇杀也见过情杀,这种偏激到变态的家伙还真是第一次亲眼见。
愤怒过后就是担忧,因为他知道这种人不是现在才有,任何一个国家都不缺少心理变态的连环杀手,区别是报道出来还是没报道出来。
眼下的问题是他拒不认罪。
“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叫了律师。”目暮警部神色凝重。
再不问出点什么,这人就要被律师带走,虽然也能追究他个性伤人的事,但到底是警方上门拿人,两边都讨不了好。
“我去试试。”希尔说。
“你”
“相信我,没问题的。”
目暮警部点点头,让里面的高木和千叶出来,和所有人一起目送希尔进去。
希尔推开门。
齐平志一抬头看了她一眼。
在昏暗的审讯室里,金发美人像是能发光。
男人不由自主坐直了点,却没有再看,低垂下目光瞅着视线内的一亩三分地。
他知道她来干什么的。
希尔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嗨,我是希尔。”
“我都说了我是被冤枉的,还来问什么”
“稍微说点题外话,在你的律师到来之前。说说你的妻子,”希尔的声音戛然而止,笑着改口,“不对,是前妻,雏洁小姐。”
齐平志一表情没变,眼神却阴鸷起来。
“我非常佩服雏洁小姐,她的每一场公演我都会去现场看,毋庸置疑,她很美,也很成功。”
“哼,她的一切都是踩着我为她进了监狱那十年得来的。”
希尔微笑,不置可否,可那个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对这个自不量力的男人的一种轻蔑,齐平志一心中憋屈,眼神也越发凶狠。
监视器前,目暮警部喃喃“这是在干嘛激怒他有什么好处”
“不是没有意义的,”发出声音的是一年级小学生,“还记得雏洁小姐的父母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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