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虽然知道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却有一种实打实的羞耻。
江远没有一丝不耐烦,他回头看季窈:“我背你,很快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清冷,季窈对上他的眸子,躲闪一下,跳上他的背。
江远的背宽大温暖,穿着衣服很有型,修长的身材下却是锻炼的结结实实的肌肉。
季窈脸更红,她很多次都在江远的背上留下红色的痕迹,有时候是完全是无意识,有时候是在事后恼怒他闹的很凶。
江远的手放在她的臀部,软软弹弹的触感让他喉咙急速滚动一下,他转移话题:“晚上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季窈的声音在江远的耳朵传来,浅浅痒痒的,季窈很少有这么乖的时候。
怎么能这么勾人呢?
季窈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搭在江远的脖子上太奇怪,放在身侧有不舒服。江远的大手放在她臀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他身上的温度,让她脸颊不易察觉的红了。
后悔了后悔了。怎么就上了这个死男人的当。
江远见她许久没有出声,以为她是饿了,在包厢里就见她吃了一小块蛋糕,怎么能顶饱。
“想吃什么?”
季窈愣了一下,她肚子恰好咕噜叫起来,其实平时晚上她是不吃东西的,今天已经吃了提拉米苏,热量已经爆表。
但,就是还想再吃点东西。
路边摆着很多地摊儿,季窈坏心指着前面一家:“就那个麻辣烫吧。”
江远应该从来没有再这种地方吃过。
江远步子微顿,几秒之后又步履平缓的走起来:“好,咱俩就在路边吃。”
这是季窈第一次和江远在路边摊吃东西,她一向觉得这种地方和江远的身份不符合,现在一看,还真的是格格不入。
路边摊的老板以为江远是哪个中介,不过长得好看才格外多看了一眼,江远回望过去,老板笑起来。
“你女朋友也挺好看,两个人真般配。”
江远心情变好:“是呢。”
季窈在桌子底下踩住他的脚,使劲捻起来:“老板,他是我哥。亲哥。”
老板一脸惊讶:“啊?”
江远眸子里盛着笑意:“爸爸知道了会把咱们抓回去的。”
老板恍然大悟:“我知道这个,下面你该叫他姐夫了,他该说妹妹啊,你姐要是知道你在这里和我偷情,一定会杀了咱们两个的!是不是这个,我在抖音上都看过。”
有几个吃饭的路人看向江远和季窈,饶是季窈习惯了被人注目,这时候脸颊也带上红晕。
好在路灯是橘黄色的,没有人发现。
江远见她眼睛躲闪,脸颊荡起红晕,娇艳欲滴的样子像极了情动时刻。他好笑:“害羞了?幸好老板不相信咱们是兄妹。”
老板狐疑起来:“你们不会是真兄妹吧?要不怎么吃饭还不摘墨镜?”
季窈再也吃不下去,捂着脸跑了。
江远一边扫码一遍对老板说:“我老婆脸皮薄。”
老板:“哎真羡慕你们小两口。”
江远在前面不远处找到季窈,她低着头不搭理江远,江远低笑起来:“妹妹,让哥哥看看是不是害羞了。”
“Gun边去。”
江远上前扒拉她口罩,季窈躲闪不及,红扑扑的脸蛋就这么露出来。
“真害羞了?你喜欢这个?”
江远意有所指,季窈偏偏听懂了,狠狠踩了一脚。
因为这事,后半程的路段季窈再也没有和江远说话。
江远还想背季窈,这次被她直接拒绝。
“怎么了?背着不舒服吗?”
“没有,我不想让你背着我了。”
季窈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高兴。
她现在十分后悔跟着江远跑出来,这脑残的行为一定会让她后悔很久。
酒精真是一个让人喜欢又讨厌的东西。
江远眸子里带着浅笑:“不然我抱你怎么样?”
“不用。”
季窈走的不快,回头瞪江远:“为什么不打车?”
江远没有一点被拆穿的心虚:“忘了。”
季窈拿着包甩了他一下,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江远不坐前座,非要和她挤在后排。
出租车和私家车不能比,后座并不宽敞,江远的长腿没有地方安放,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季窈推他:“你去前面坐。”
“不去,我从来不做副驾驶。”
出租车司机以为两个人是闹别扭的小情侣:“副驾驶死亡率高,不坐是对的。”
“那我去坐。”
季窈身子一扭动,就被江远拉住了手腕。
“很快就到的,别闹。”
出租车司机:“就是姑娘,你男朋友多贴心。”
江远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季窈身上:“我头晕。”
喝了酒坐车会头晕,季窈胃里也不舒服。出租车司机的技术属于狂野派的,加塞加的特别准,江远趁机把头栽在季窈的肩膀上。
季窈嫌弃推他:“起来。”
江远纹丝不动色,季窈累出了一头汗,干脆不管他。
今晚出格的事情太多了。
季窈一点点后悔,就不该答应江远的条件,这就是个陷阱。
春江的包厢内,气氛依然火热,妍妍和茶茶就像是两个极端,茶茶安静坐在哪里,一身白裙纤细脚踝露着,侯泽迪坐了一会儿起身。
他交往的女孩多,却从来不从圈里找,麻烦,事多。家里长辈知道了还得讨要个说话,哪里有哪些嫩模网红自在,给钱就行。
妍妍眼尾瞥见,嘴角勾着冷笑,茶茶今天的算盘算是打错了。
今晚能来这里给侯泽松接风洗尘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样的?
茶茶打什么主意,这些二代太清楚了。
一个私生女,再娇弱楚楚可怜一副小白莲,也不适合领到家里做太太夫人。
茶茶心慌,整晚上除了侯泽迪没一个人搭理她,把她完全当做空气。
她妈妈教的那些,怎么一点用也不顶?
茶茶的目光和妍妍对上,包厢里灯光昏暗,她看不清楚,却隐隐觉得妍妍在嘲笑她。
从来都是这样,妍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去哪里都有一堆人捧着,这样的臭脾气能活到今天不是看在她的身份她都不信。
好不容易回国,还没有得意几天,妍妍又定亲了。
包厢里除了江远,就属侯泽松的家世样貌好。
妍妍图什么?如果联姻可以做到的,她也可以的。
侯泽松也注意到茶茶的目光,他神情微微一顿,扭头问妍妍:“听说她在你们很受宠?”
“是啊,谁不爱白莲花啊。”
妍妍已经完全喝醉,以为侯泽松也看上了她,嘲讽道:“你要是看上她了呢更好办,我哥巴不得同意呢。”
要不是茶茶的身份终究差一层,当年被妍妍闹的有点过分,茶茶说不定能嫁个好人家。
侯泽松眸子发深:“我没那么肤浅。”
期冀的茶茶尴尬不安低下了头。
“我还是比较相信长辈的眼光。”
侯泽迪一脸惊讶对江兴说:“那话是我哥说的婀?他被魂穿了吧!”
江兴兴致缺缺,闷了一杯酒,拍拍侯泽迪的肩膀:“任重道远。”
“什么意思?”
侯泽迪追着他跑去问,侯泽松的眸子一直盯着妍妍看,不放过她眼里的任何表情。
妍妍愣了一会儿,俯身悄声说:“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
她身上混合着雏菊和酒精的香味,浓烈像她这个人,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侯泽松突然觉得,江远拍下的那个耳环,似乎也很适合她。
“什么?”
他倾身,想知道她说了什么。
“其实我有一个前男友。”
侯泽松挑眉,妍妍继续往下说:“我给他打过一个孩子,你介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妍妍没有打过孩子,逗侯泽松呢。
突然心疼这两个狗男人
一个比一个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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