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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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据贺珍说,跟随那邋遢男子身后的是几个衣饰周正之人,就在自称她哥哥的人被捕之后,那几个人便挤进人流消失了。不过陆忠听了陆义的吩咐,偷偷尾随而去,也不知能不能查出个什么来。

到了入夜时,淮阳王终于回来了,他身上有很大的酒味,可是神智却很清明,柳眠棠叫人端了醒酒汤给他。

崔行舟品酌了几口后,突然问道:“李妈妈进进出出的,是有什么不妥吗?眠棠没想到他在前厅里与宾朋饮酒,居然还留意着新房的动静,大抵是新房外的侍卫告知王爷的吧……”

于是眠棠便老实说了她的那位戴罪之身的兄长可能寻来的事情。

崔行舟倒是没有皱眉,只问:“要不要我去接他出来?”

眠棠摇了摇头,想了一下,语气坚决地道:“不光不能接,连w州府都不能让他入!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有人构陷。除了新婚之日跟人添堵之外,如果他乃是逃离流放之地,只要与他见了就成了窝藏罪犯,你如今娶了我这样的,他便成了你的大舅子,到时候有心之人在朝中弹劾着你,你岂不是说不清了?”

说到最后,眠棠心里突然又止不住的难过,岂知她的哥哥不配与淮阳王接亲,就是她自己还有土匪的旧底子呢。虽说仰山招安了,她并不会被朝廷缉拿,但是到底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君不见当今万岁都在极力洗白,决口不提当年在仰山落脚之事吗?

如果崔行舟娶得是个家世清白,中规中矩的女子,岂会有现在的麻烦?连新婚之日,都不叫人清净……

崔行舟其实还真没有眠棠的想的那般心内计较。

他当初与廉u兰订婚后,廉家隔三差五的有事情麻烦他,他也是尽量耐着性子一一处置妥当了。

相比较起来,眠棠家里人口简单,柳家本家都快要死绝了,而陆家的子弟又都被陆老爷子耳提面命,不许攀着眠棠,攀龙附凤,只守着自己的家业自食其力,不给柳丫头添麻烦。

而柳眠棠方才说的那些,崔行舟其实也都考虑到了。如果县衙牢房里的那个真的是柳展鹏,那便是柳眠棠的亲兄长,她求他救一救兄长,也是应当应分的。

崔行舟其实已经做了要被牵连的准备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眠棠却为他考虑得那般周详,甚至为了怕牵连他,而一口回绝了与兄长相见的5k5m不过据贺珍说,跟随那邋遢男子身后的是几个衣饰周正之人,就在自称她哥哥的人被捕之后,那几个人便挤进人流消失了。不过陆忠听了陆义的吩咐,偷偷尾随而去,也不知能不能查出个什么来。

到了入夜时,淮阳王终于回来了,他身上有很大的酒味,可是神智却很清明,柳眠棠叫人端了醒酒汤给他。

崔行舟品酌了几口后,突然问道:“李妈妈进进出出的,是有什么不妥吗?眠棠没想到他在前厅里与宾朋饮酒,居然还留意着新房的动静,大抵是新房外的侍卫告知王爷的吧……”

于是眠棠便老实说了她的那位戴罪之身的兄长可能寻来的事情。

崔行舟倒是没有皱眉,只问:“要不要我去接他出来?”

眠棠摇了摇头,想了一下,语气坚决地道:“不光不能接,连w州府都不能让他入!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有人构陷。除了新婚之日跟人添堵之外,如果他乃是逃离流放之地,只要与他见了就成了窝藏罪犯,你如今娶了我这样的,他便成了你的大舅子,到时候有心之人在朝中弹劾着你,你岂不是说不清了?”

说到最后,眠棠心里突然又止不住的难过,岂知她的哥哥不配与淮阳王接亲,就是她自己还有土匪的旧底子呢。虽说仰山招安了,她并不会被朝廷缉拿,但是到底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君不见当今万岁都在极力洗白,决口不提当年在仰山落脚之事吗?

如果崔行舟娶得是个家世清白,中规中矩的女子,岂会有现在的麻烦?连新婚之日,都不叫人清净……

崔行舟其实还真没有眠棠的想的那般心内计较。

他当初与廉u兰订婚后,廉家隔三差五的有事情麻烦他,他也是尽量耐着性子一一处置妥当了。

相比较起来,眠棠家里人口简单,柳家本家都快要死绝了,而陆家的子弟又都被陆老爷子耳提面命,不许攀着眠棠,攀龙附凤,只守着自己的家业自食其力,不给柳丫头添麻烦。

而柳眠棠方才说的那些,崔行舟其实也都考虑到了。如果县衙牢房里的那个真的是柳展鹏,那便是柳眠棠的亲兄长,她求他救一救兄长,也是应当应分的。

崔行舟其实已经做了要被牵连的准备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眠棠却为他考虑得那般周详,甚至为了怕牵连他,而一口回绝了与兄长相见的

搂住了她,宽慰道:“你不用想这么多,这事我会替你处置妥当,你只管安心将养身子就是了。”

眠棠紧紧地搂住他,心里却依然止不住的低落。

在贵宅高门里,大凡妇人怀了身孕,都是要与夫君分房而居的。所以待得入夜时,楚太妃怕儿子饮酒失了轻重,便让人来催王爷分房,可莫跟眠棠耍酒疯。

不过王爷已经洗漱要安歇了,只跟来传话的嬷嬷道:“你去回禀了母亲,我心里有数,不会闹出乱子。去吧,我要歇息了。”

眠棠夜里睡觉不老实,有爱踹被子的毛病。现在是初秋时节,到了夜里转凉,所以他跟着她一起睡,还能及时给她盖盖被子,再说身边躺着人,比汤婆子都管用。

至于母亲担心的事情,真是大可不必,他在北街的板床上都是一夜一夜地苦熬了一年,怎么就忍不住现在的几个月?

眠棠梳洗过后,带着清爽地喷香躺入了崔行舟的怀里。

她与他相识了这么久,又叫了将近两年的相公,可是直到现在,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今日亲友们都见证过了,抵赖不得。

想到这,她心内一阵的感动,忍不住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叫了一声:“夫君……”

算起来,崔行舟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一声娇滴滴的夫君,只觉得一股子暖流热滚滚地直冲丹田……

此时鼻息间满是眠棠身上的醉人甜香,怀里搂着的也是温香的软玉。淮阳王觉得与母亲夸下的海口太早,一时间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只能搂着她,就着那一个樱桃小口热络地亲。

可是眠棠累了一天,没跟他胡闹太久,便打着哈欠睡着了。崔行舟就着月光数了半天的床梁挂着的璎珞,最后再次起身去了院子里练拳去了。

待得第二日,眠棠睡饱了,转脸看看身边的夫君,发觉他又跟在北街似的,睡起了懒觉。

这可不行,今日还要给婆婆奉茶呢,所以眠棠只能半哄半摇晃着夫君快些起身。

结果崔行舟是臭着一张没有睡饱的俊脸去给母亲奉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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