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昂余乔番外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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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母子俩吵过一场,徐之昂已经很久没回家,这日,接到母亲电话,“安总明晚生日,你跟我过去。”

“不去。”

“公司不去,家不回,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不同意联姻,没为了商业未来考虑我就没长大,您爱怎么想怎么想。”

次日下午,酒店的门铃响,徐之昂穿着睡袍过来开门,门一打开,嗤笑了下,“妈,您还真无所不能。”

骆颖心吩咐身边管家,“把衣服给少爷吧。”

管家恭敬递上一身裁剪得体的手工定制西装,“少爷,您换上吧。”

徐之昂扯了扯嘴角,“您这,怎么跟逼着女儿出嫁似的,安家算个屁,本少爷还正装出席,太给他脸了。”

“别废话了,晚上跟安卉一起,今天这事儿敲定。”

“您非要这么做”徐之昂突然板起脸,严肃开口。

“车队你爱玩就玩,我不管你了。”车队是他的命,她太了解他,动什么都无所谓,车队不能碰,只要车队让他玩,他会听她话。

让他继续搞车队,这是打算让他们各退一步,徐之昂接过衣服,“行,妈,如果我哪句话说错了,您别怪我。”

“那就不说。”骆颖心掌管ke多年,习惯了以管理者的身份安排任何事,如果徐之昂可替她分担,她宁愿退下来,像大哥嫂子一样闲云野鹤地生活。

徐之昂太过懒散,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成难驯的野性子,她要再不替他把人生路规化好,任他一直散漫下去,玩物丧志,坐吃山空,早晚有一天,他连车队都没得玩。

徐之昂坐上母亲的加长宾利,母亲各持一边,相对无言,车子一路驶向生日宴会的酒店,下车时,安卉在门外等候。

见车子过来,急忙上来等候在车旁,骆颖心下车时,安卉上前甜甜一笑,“伯母,您来了。”

“恩,安总呢。”

“我爸在上面,让我来接您。”安卉看向后面下车的徐之昂,冲他笑了下。今天这件事当着所有人的面敲定,任他徐之昂再不愿,他也能混到当场驳了骆总和她父亲的面子。

上楼后,在生日宴会厅门口,骆颖心拍了拍安卉的手,安卉了然松开挽着的手,站在徐之昂身边,挽上他手臂。

徐之昂也没甩开她,“诶,那几个猛男,活好不”

安卉狠狠咬着牙,“徐之昂,你也就能逞一时之快。”

徐之昂笑着说,“你这自信劲,真t的像犯贱。”

安卉挽着他的手,狠狠掐着他胳臂,徐之昂也无所谓,疼不到哪去。

远处的人,见这两个孩子有说有笑的挽着手进来,大家都当这事儿是成了,而且今晚,肯定要敲定。

生日宴过了一半,安总喝了些酒,脸色红润,心情特别好,有个能力出众的女儿,能嫁入骆家,虽说徐之昂不是骆家人,但一直以骆家少爷为称,毕竟骆颖心的地位摆在那儿。

他是真的高兴,“你俩都不小了,找个日子定下吧。”

安卉挽着徐之昂手臂,状似羞涩的低头抿着笑,“爸,这么多人,说这个干嘛。”

徐之昂真真快恶心吐了,安卉那点伎俩,他怎会不知道,“安总,没问题呀。”

安总听到一直不愿意的徐之昂同意,笑得一拍大腿,“那就这么定了,骆总咱们一起找个日子,让他们俩完婚吧。”

徐之昂急忙开口“您先等等,我话没说完呢,如果您愿意安卉做小的,我不介意。”

“你说什么”

“就是你们听到的,如果你们执意,我也无所谓,如果您愿意您女儿做小的,我就勉强收了她,谁让您宝贝闺女,就这么愿意跟我呢,”

他说得放荡,把安卉踩在脚底下。

安卉怒吼,“徐之昂,你要不要脸。”

“你有脸吗”徐之昂讥笑,他漫不经心的切了一声,鄙夷之意所有人都看得清。

安卉扬手一巴掌要抽过来,被徐之昂扣住手腕直接甩开,“安卉,你使的小伎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好戏给我妈看,摆出一副姿态,恶心不。我对你没想法,你自个往上贴,你找小乔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完,她性子软我自会护着,本少爷装逼的时候,你还玩布娃娃呢。”

安卉突然哭出来“徐之昂,你何必羞辱我,你知道我喜欢你。”

徐之昂啧啧咂舌“收回你势在必得,如果我对你有想法,你这叫有性格,不喜欢你,你就是犯贱。”

“徐之昂。”骆颖心上前扯开他,“你干什么。”

徐之昂摊手,“我说的,万一我今儿嘴没把门儿,您别怪我。”

“你快点道歉。”

“妈,您还真逗。”他摆摆手,“不好意思各位,在下,先走一步。”徐之昂笑呵呵地走出宴会大厅,一路上迎着众人惊诧的目光。

骆颖心急忙向安总道歉,她做为骆家大小姐,到现在骆氏ke总裁,永远高人一等,现在却低下头去道歉。她真没想到,徐之昂如此大敢,自己不三不四的在外面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完全不给她面子。

回去的车上,徐之昂翘着二郞腿,如果他有尾巴,一定翘上天。

回到家,骆颖心指着楼上,“祠堂,跪着去,没我的命令,你不许出来。”

徐之昂嬉笑着“好,谨遵母上大人命令,我现在就跪着去。”

徐之言跟上去“妈,哥怎么了,你怎么让他跪祠堂。”

“徐之言,不许放他出来。”骆颖心硬冷的声音,吓得徐之言急忙跑开,“哥,哥,你犯什么错了,妈居然罚你跪祠堂。”

徐之昂心情贼好,逗着他妹,“哥开心,如果没死在里面,出来给你买糖吃。”

“你可得了吧,自身难保。”徐之言数落她哥,明明被罚的是他,怎看着那么开心呢,搞不懂。

徐之昂从夜里就跪着,时不时有管家进来瞧一眼,看他有没有偷懒,却见大少爷第一次这么听话,跪得笔直。

次日中午,没吃没喝的徐大少,腿都快废了,冲着自家祠堂列位祖先耍贫嘴,“这次表现不错吧,谁跟我聊会儿,奶奶,您孙子搁这跪着呢,您也不说心疼心疼我。”

管家推门进来“少爷,骆总说您继续跪着,我真不敢给您送吃的。”

“没吃的,有喝的没”

管家无奈摇头“没有,昨晚骆总气得不轻,您平时最能哄人,这次突然倔起来了呢。”

“您甭管了我没事,放心我一定笔直的跪着,我正跟奶奶聊天呢,你去忙你的。”

管家摇摇头,从祠堂出来,打电话给骆总,“骆总,少爷跟老太太聊天呢,您让他出来吧,别搁里面跪出病来,十几个小时,腿受不了的。”

“让他跪着吧。”心疼是心疼,可这孩子不教训以后怕是更难管教,骆颖心挂了电话,捏着眉心,头痛得很。

叶微听说徐之昂在祠堂跪着,高兴地找骆成彧聊天,把她开心的,就跟徐之昂骗她似的,不过叶微觉得,如果徐之昂真能强硬起来,反抗联姻,她还真佩服他是个爷们儿。

徐之昂在祠堂跪了已经二十个小时,他也支撑不住,可还是挺着身板,跟爷爷奶奶祖宗们聊得嘴巴都干了。

有人推门进来,他转头,冲母亲嘿嘿一笑,“妈,您看我这姿势还标准不。”

“这个时候还耍贫嘴,错没,问你呢。”

“错了,我错了,我错不该跟您顶嘴,惹您生气,但您就是让我一直跪着,也甭想让我娶别人。”

“继续跪着吧。”

人走后,徐之昂哎呦一声,疼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后半夜,徐之言悄悄进来,拿着点心和水,“哥,你快吃点,别让妈知道,你说母子俩有什么不能好说的,非得这么罚,不过,一定是你惹妈生气。”

“快拿来。”徐之昂狼吞虎咽的吃,咕咚咕咚大口喝了一整杯的水,他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还活着,二十几个小时,他妈真狠。

“爸又在国外,我打电话,他也不帮你。”

“咱爸永远听咱妈,他能帮我什么,我们爷们怂的一批,怕我妈。”他说着,嘿嘿一笑,“你出去吧,小心被妈逮到训你。”

次日中午,管家进来,“少爷,快起来吧,骆总让你出去了。”

管家过来扶他,这突一起来,他腿下一晃根本站不稳,腿几乎是失了知觉,他坐在地上缓了半晌,才在管家的扶衬下走出去。

徐之昂走到二楼客厅,身子一歪,直接摔倒在沙发上,冲着另一侧的母亲说“妈,您要喜欢安卉能干,就找她给你打工呗,别想绑着我。”

看着儿子惨白的脸色,三十几个小时,她不心疼吗,可他实在太过分,她就没见过比他更顽劣的孩子,她也自我检讨,是她惯的,小时陪伴他少,长大了,爱玩车也随他玩,金钱无尽给予,却落得今天无法管教的性子。

“就因为那个小乔,那样的女孩子遍地都是,你看上她什么,漂亮,她除了漂亮,哪一点能撑起台面,徐之昂,一时被迷惑我不管,收了心,去安家道歉。”

“打住,这事儿咱绕不过去了是吧,妈,您别想,不可能的。”

骆颖心缓缓闭上眼睛,“滚,想不明白以后别回来,你车队所有赞助从现在起全停。”

他紧了紧眉头,“随您吧,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心疼的是我,不是别人。”

“滚。”

徐之昂缓了好半晌才从家开车出来,他在路边停了几次,腿不听使唤膝盖扎一样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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