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1 / 2)
拜堂之后便是喜宴,虽说席念之是被陈述高头大马迎回伯府的,但他再怎么说也是哥儿身份,所以陈述哪怕再不愿也不能打破规矩,席念之只得先入喜房等着,陈述也必须在外头敬完酒之后才能入洞房。
陈述谁说出身寒门,但是他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许多人家教育自家的孩子时,都会来一句你瞧瞧那陈慕青,我不求你有他那么厉害,只希望你能有他一半就好了。
因此,在陈述不知道的情况,他已经是好多同年人的嫉妒对象了,特别是他如今还摘了他们一直肖想却不敢有所作为的安乐主郡殿下。
故,在今日里,这群人可算是逮住了机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一个个的都去敬陈述的酒。
陈述知晓今日肯定会被敬酒,为了不耽误晚点的洞房花烛夜,所以早早的就准备了从直播商城里兑换了一颗解酒药,吃下这个解酒药,喝下千杯都不会醉。
所以,这群人想把新郎灌醉的想法没有成功,反倒是把他们自己给灌醉了。
而陈述再看到一波一波的敬酒人后,实在是惦记着新房里的夫郎,特不要脸的开始装醉了。
看见陈述的装醉,陈家两兄弟和国公府两个舅兄也都上前帮他挡酒,然后吩咐下人把新郎扶进喜房。
席念之拜完堂后就被送进了喜房,他把屋子里的下人全打发了出去,只留下阿圆在里面伺候,然后无聊的坐在喜床上,手摸到床上的花生核桃红枣这些东西,想到一会在这上面会发生的事,心里一半是喜悦一半是紧张。
就在这时,木哥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下人,下人手里提着食盒。
木哥儿笑意嫣然的揶揄道“嫂子,我三哥害怕你饿着了,特意让我给你送吃的来了。”说完指挥着下人把食盒里的膳食摆在桌子上。
听见是陈述的吩咐,再加上木哥儿的打趣,席念之脸颊微红,却也十分大方的走过来,看着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饭菜,坐下开心道“正好我也有些饿了\”
然后又对木哥儿邀请道“木哥儿你吃了没,没有跟我一起吃吧,这么多饭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没呢,怕你一个人无聊,所以特意来陪你一起吃。”本就是三哥怕嫂子拘束,特意吩咐多送饭菜让他一切陪吃的。
两人以前本在书院时,本就关系很好,也算的上是闺中密友了,所以完全没有姑嫂之间的陌生感,两人一边用着膳一边闲聊着。
从五更天就起床忙碌,早膳也只用了一点糕点,连水都不能多喝的席念之此时是真的饿了,不一会两人就把桌子上的饭菜一扫而光,然后两个人看着满桌狼藉,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讶,然后默契的相视而笑。
等下人把餐盘都收拾干净后,席念之也涑了口后,再次坐会床前,这次木哥儿没有离开,留在新房里陪着。
不过这时,肖氏和小王氏两妯娌也来了新房,她们对这个身份高贵的三弟媳妇有些拘束也有些好奇,不过中间有木哥儿时不时的帮言,再加上席念之也放低了姿态,姑嫂四人之间的关系倒是还不错。
就在席念之听着肖氏说着陈述以往在乡间的往事时,新房门被推开,一股酒味瞬间充斥在屋子里,再看到新郎官迷糊不清的被冬至扶着进来,便知晓这是被灌醉了。
席念之也顾不上木哥儿三人,连忙上去把席念之扶着,闻着这满身酒味,又是心疼又是无奈,问道:“这是喝了多少酒呀”
“没办法,今天是先生的大喜日子,大家都来敬酒,先生不能拒绝。”冬至回道。
“二弟妹,你赶紧去叫人送碗醒酒汤来,我去叫人送水进来给三弟擦擦脸。”肖氏一看醉成这样的陈述,赶紧吩咐着,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生气的嘀咕着“老大老二这两个当哥就是个摆设,三郎今儿这么重要的时刻居然喝醉了,晚上洞房花烛夜怎么办,真是不省心。”
肖氏说的小声,屋子里的席念之没有听见,但是跟她一起出来的小王氏听的一清二楚,甚至还符合道“就是,二郎也是个不省心的,明明知道三郎要洞房的,怎么还让三郎喝醉,这还是亲哥吗”
等下人送来温水和醒酒汤后,屋子里只留下席念之一人照顾陈述,他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陈述,先是用温水擦了擦他的脸和脖子,然后才把他扶起来,小声叫着“慕青哥,快醒醒,喝了醒酒汤再睡。”
话音刚落,他就见醉的人事不省的人嘴角一翘,然后自己突然一个天地旋转,就被压在了床上,先前还醉酒的人此刻睁开了双眼,十分清醒的压在了他的身上,目光火热的看着他,声音沙哑道“夫郎,你该叫我夫君。”
突然被压在床上,又听到这称呼,席念之脸颊绯红,羞赧道“你你不是醉了吗”
陈述闻言,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宠溺道“我要是不装醉,怎么能这么早进来陪你。”
“夫郎,乖,叫我一声夫君听听。”席念之被陈述暗哑的声音弄的身体酥软,再对上那双暗沉的眸,脑子不自觉的有些迷糊,软糯喊道“夫君。”
这声夫君炸的陈述理智全消,目光犹如某种饥渴的野兽,好似要把身下人一口吞进肚子里。
然而身下的席念之完全没有看见这如狼的眼神,反而还一脸迷蒙的再次喊着“夫君。”
便是这一次的夫君,完全把陈述身体里的野兽喊了出来。
他红着眼眶埋头吻上了席念之的唇,轻轻的用牙齿叼着磨蹭,然后又灵活的撬开他青涩闭含的贝牙,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扫荡着。
席念之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的像条脱水的鱼,只能无力的回抱着陈述的脖子,被动着回应一切。
屋子里一对小孩手臂出的龙凤红烛燃烧,灯芯跳跃着,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霹雳响。
屋子里的大红喜床上,百子千孙的帷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了下来,隔离着床内的一切事宜,只能从那床不停的摇晃着,还有账内传来一阵阵的唔咽声和踹息声,才能猜出里面发生了何等的面红耳赤之事。
时间过了许久,久到那一对龙凤烛已经燃烧到底了,只剩下一从小小的火光,光线暗淡的空间里充斥了麝香味显得旖旎又暧昧。
那摇晃了许久的喜床终于停止了响动,又安静了片刻后,从帷幔里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掀开帷幔把它挂了起来。
没有了帷幔做遮挡,里面的景色一览无遗。
平时穿着衣裳显得有些单薄的男人,此刻着身子却显示出很有料的身材,而且身上的肌肉看着有力却也不喷张,每一处线条都显得匀称修长和恰到好处,特别是上面还流淌着亮晶晶的汗液时,惹到床上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小哥儿羞涩不已。
“我去给你倒点水擦下身上。”陈述毫无顾忌自己赤果果的身子,光着来到外间把炉子上温着的热水倒在盆里,放上帕子端去床边。
看他无所顾忌的光着身子,席念之羞的都不敢睁眼看,“你你先把衣裳穿好呀”
陈述见阿念这么害羞,忍不住的调戏道“害羞什么刚刚不是都摸了好多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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