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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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古抛出了一个轻佻的气音,在鹤衔灯即将扑上来给他来上一发疯狂乱抓的时候相当识时务的冲鬼挥了挥手,一溜烟的跑掉了。

他在鹤衔灯的屋子里转悠,找房间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晃悠到了供奉着鹤莲目神像的大厅里。

神像被擦得很干净,表面跟包了层浆似的在烛火间散发着温婉的微光。

不知道为什么,银古总觉得自己进去的那一刻,这尊神像的七只眼睛似乎全都睁开了。

他挠了挠头,重新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鹤莲目依然好端端的坐在那团木雕的云雾里,妖相睁一边眼睛,佛相闭一边眼睛,神像则是两只眼睛都闭上了,连中间那只眼睛上的莲花都给合上了,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银古的错觉。

“刚才是这样的吗”虫师大为不解,他仔细想了想也没得到什么好的解释,干脆把两只手合在一起,不规不矩的朝鹤莲目鞠了一躬。

“听鹤衔灯说很灵来着,不然我许个愿”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银古直接把这尊神当锦鲤使唤了,“唔,希望鹤栖山的山主和山鬼脾气可以好一点”

他刚刚念完这句话突然背后一凉,一抬头,正好对上了鹤莲目的妖相。

这位神明的三相之一看起来一点也不和善,尖牙利齿瞳生竖纹,手肘上长着羽毛,头发上生着羽毛,就连眼睛两旁也带着类似于羽毛的增生物,看起来就是惨白惨白的一只,映衬着周围环绕的火焰纹饰愈发鲜红欲滴。

银古“啊,嗨”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鹤莲目的妖相似乎瞪了他一眼。

“银古”在虫师发愣的时候,鹤衔灯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你在哪”

银古猛地睁开眼睛,哪里有什么神像啊,自己面前只有一盏扑闪扑闪的白灯笼。

他根本没有站在供奉着鹤莲目的大厅里,整个人分明是站在一条过道上。

夜晚的风呼啸着从他身边跑过,啪的一下,白灯笼灭掉了。

“银古”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虫师的肩膀上,冰冰凉凉的,激得他冒出了一身冷汗。

“咕呜”

“额啊啊唉,哎”银古胡乱地把手往空中挥动了两下,一转头便对上了鹤衔灯的死鱼眼。

“你在干嘛”鬼顶着一只猫头鹰,两个非人类的眼睛同时放着诡异的光,“站在大厅外面不冷吗”

“大厅”

“对呀,放着神像的大厅。”他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奇怪,你为什么会站在这呢按理来说迷路也应该”走到大厅才对。

“没什么没什么。”虫师推着鹤衔灯的肩膀,试图用小朋友玩推火车一样的姿势把鬼带走,“走啦走啦房间在哪”

“啊在那边”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了,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音。

过了会,又有一盏白灯笼灭了,它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听着像有谁在笑。

“噗嗤”

作者有话要说至的一封信

说起来,好像是从我发现山主对毒好像有的很强的免疫力那时候开始吧,我就慢慢的往山上捣腾一些有毒的东西了。

怎么说呢,自从我发现它叼着截蝮蛇尾巴窝在那儿晒太阳的时候我就该知道了。

当时我还真的被吓到了,抓着它摇晃了半天,试图让它把那节蛇尾巴吐出来。

现在想想都好好笑,一只一脸懵逼的大乌龟配合着我吐掉了那节蛇尾巴,然后我发现他嘴里还有个半个蛇脑袋。

山主说当时我的尖叫吓到它了。

明明就是它的问题好不好,都是山主不对正常的龟怎么可能会吃那种东西还有那个很毒的我下山行医的时候就见过有人被这种蛇咬了整条腿都发红发烂到可以看见骨头了,听那村的人说没救了只能锯掉要不是我拦着可能真的要锯了

我尽力的表述的很夸张,可山主只是歪着头看我。

它告诉我它连河豚都不怕,怎么会怕这种东西。

哦对了,到后面它还跟我说有毒的东西吃着香。

真的吗你可以告诉我吗

反正我不信,你最好也别信,大家都别信。

嘛,不过你知道的,我超级善良的。为了满足它这个愿望,同时也为了丰富一下鹤栖山的生态环境,我开始种别的东西了。

比如说马醉木和醉鱼草,它们都是有毒又很漂亮的花,不过毒性也不算很强,算是小毒的类型。

但是吃掉了的话会呕吐,还有恶心的,所以我都有教育尤其是结花不要乱碰某些花。

为了让她记住我还真是花了一番心思呢。

结花有的时候真的笨笨的。

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醉鱼草拿来毒鱼还挺方便的,捣碎了扔到水里不一会儿就有好多鱼全部飘起来,虽然说看起来好像很可怕,但是对鱼只有麻痹的作用并不会致死,可以保证吃到嘴里的鱼是新鲜的,不过要把内脏好好的去掉。

月丸就挺喜欢这么做的,他真聪明呢,我超喜欢他的

因为老是在养植物,所以后面也稍微的学了一点跟植物有关的东西,也学会了制作一些简单的草药,还有哦,我还懂得拿他们去调香,说起来总感觉这个好像很久以前就会了,不然为什么上手的时候会这么熟练

最近有去乱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珠世说我在浪费药材就把我赶走了,不过经过她的证实,我搞出来基本上都是有毒的东西。

我觉得拿一点这东西放在身上以防万一挺好的,虽然我可以赶到大家身边,可凡事总有意外,说不定哪天我的头被砍掉了对吧。

不过我不觉得我搞出来的“喝一口就晕晕乎乎醉掉但不是酒所以不是真的醉只会迷迷糊糊睁大眼做出丢脸事情醒来立马失忆”去捉弄人是一件好事

对名字就是这么长

对我就是在点名批评某个小孩

老实说,我的制药方法好像和正统完全偏掉了,没有哪个人制作药水的时候会拿血鬼术吧。

等一下,好像的确没有哪个人会这样,只有鬼会,而这个鬼

只有我。

好难过我要哭了我要抱抱太难过了怎么可以这样qaq

嘤嘤

怎么说呢,后面有专门去买一本西洋人出的什么什么动物植物百科图鉴还是什么的,随手翻了两下之后发现上面说龟好像并不是那么抗毒啊,那为什么山主却可以成天吃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可是听说有别的山主被毒给毒死了诶

而且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清楚它的品种,它是什么龟啊那么大的话像是鳄龟,可是有的地方又不像,但是说是海龟我也不会认同呢,它的爪子可以缩回去,我见过它能把自己缩到壳里去

说起来我好像连那只成天粘着我的鹤是什么品种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身边老是跟着一些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啊。

山主不在意我在意呀

还有它这样成天没心没肺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起来养养虫子带带小动物真的让我很担心。

这种老年人无欲无求的过着退休生活的即视感啊。

说实话我也好想这样过日子,可是不行的吧,我不能松懈的吧

好怀念以前啊,虽然不知道我到底在怀念什么,但就是好怀念以前啊。

好想吃糖。

我现在就想吃,特别是你做的。

下次回信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一点。

不给你就不要回我信了。

算了,勉强允许你给我回信,不过糖真的要给我带一点啊。

就一点点

一点点

血鬼术照柿

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照柿其实是一种颜色来着。

这种颜色,是类似于挂在枝头上熟透的柿子一样暖洋洋的,近似于红的橙色,不过在某只鬼眼里,这种介于秋天和冬天的像是烧红了的脸颊和熟透了的果实的颜色只能被简单粗暴地划分为红色。

因为是红色,所以理所当然的是用红色的东西,可是用什么呢想了想只能用身上的绳子了。

这个血鬼术就是基于这种奇怪的理由产生的。

不过拿去绑人的确算折辱了这个血鬼术,明明最初开发出来的时候想着的用途完全不是拿来做这个的。

当然,也不是用来编绳子的。

更不是拿来翻花绳的

虽然身上的绳子大多数都是拿它制造出来的是没错啦

听歌的时候突然发现啊,鹤他和那个粘着系男子的相性度还挺好的。

打算画一下:t」

于是用了19个小时画完并且把歌给调上去了,但是懒得做字幕。

果然啊,不亲自动手,你永远不知道做手书的太太是多么辛苦:t」

还有,折腾了这么久,我明白了一件事。

手指画画好麻烦,一点都没有用笔画画来得舒服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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