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穿越而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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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学文嗤笑一声:“什么姐姐!你已经嫁了我,就是我老婆!”

他右手向前一伸,轻轻抚上琉璃的脸。他的手很大,指节间还留着些血垢,琉璃感觉像一条冰冷的蛇爬了过来,她怕到了极点,终于没有忍住,尖叫了起来:“啊……”

石学文漂亮的脸上忽然显出一种兴奋,他眼前闪过比武台上铁塔挥舞过来的拳头,耳边响起比武台下观众的嘶吼、尖叫:“打死他!打死他!”他的脸一阵扭曲,喃喃道:“想打死我?没那么容易!”

他看着尖叫发抖的琉璃,慢慢笑了起来,眼睛里闪耀着妖异的光彩:“想打死我?那就放马过来吧!”

他的右手从琉璃的脸上慢慢往下,停留在颈脖之间,阴森森地说:“你别动来动去,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力道!”

琉璃不敢再看,闭上眼睛,眼泪如珍珠般滚落面颊:“求你,我还要去学校,我还得见人呢。”

石学文看着琉璃的反应,她的恐惧、挣扎、忍受成功地取悦了他,填满了他从地下武馆出来时的空虚,让他感觉自己原来也是强大的、是可以让人畏惧的!

他很享受这种压抑与控制的过程,为了更愉快的享受,他故意放慢了动作,道:“去什么学校?我可以养你的,今晚我就赚了五千呢,罢,他右手一勾、一扯,琉璃披着的小棉袄便被扯脱,露出她穿着的一套棉布睡衣,浅绿色的底,上面撒了些星星月亮,式样也很简单,但石学文看着就是碍眼。

“你是自己脱呢?还是要我来?如果是我亲自动手,那我可不能保证这衣服是不是完整哦……”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低沉而有磁性,在这个安静的夜里,如果忽视掉琉璃惊恐的反应,或许,这将是个温柔缱绻的梦。

琉璃的恐惧在他这种故意的缓慢之中逐渐积累,他话音还没有落,琉璃便挣扎了起来:“我来!我来!我自己来……”

琉璃从床上坐起,伸手解开钮扣,不敢抬头:“石头,我求你了,打哪里都可以,千万别打我的脸……”

石学文看着琉璃在自己的控制下主动解钮扣,本来很愉快,可听到她这一句“别打我的脸”,他内心升起一股被要求的感受,仿佛又回到了幼时母亲冰冷的吩咐:“别碰我!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有一团火,慢慢在他的内心燃烧,他的目光渐渐从琉璃的手,移动了她的脸,多么可怜兮兮的一张小脸啊,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他冷笑起来,右手蓄势,慢慢抬高,嘴里慢慢道:“你说不打脸,今晚那就……打脸吧!”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动作忽然变成了慢动作!

一阵劲风吹过,他的手缓慢地、缓慢地移动,眼看得便要打到琉璃的脸!

琉璃的双眼忽然睁开,一阵精光闪过,动物的本能让她瞬间感觉到危险,左手一抬,格挡住来势汹汹的拳头,条件反射地右手一拳击出,正是那一招地下武馆铁塔所使的“蛟龙出海”!

如同复制一般,石学文的太阳穴再受重创,琉璃这一拳精准无比,看似轻飘无力,但石学文听到了来自耳边的一声“嗡!”,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响了十几倍,在他的大脑之中引发了回响,无数“嗡!嗡…嗡……”的声音传来,一生的画面在他眼前飞快地闪过。

有欢乐的:父母都在身边,父亲陪他练武,母亲看他游戏,爷爷笑眯眯地说:石头啊,你有天分,不要着急,我们先从练体开始,功法以后再练。

有痛苦的:有人踢馆,爷爷中了暗算,竟命丧当场!功法与拳谱被师叔偷走,顺便偷走的,还有他那美丽的母亲。父亲终日酗酒,只要看到他的眼睛就会殴打他,在母亲走后的六年,父亲也死了。

有温暖的:年长两岁的莫琉璃与他一起长大,小时候就是个温柔的姐姐。家中变乱不断,她却从来没有放弃过他,一直陪伴着他,她虽然不会练武,但认真读书上进,努力挣钱养家。

有冰冷的:爷爷死了、父亲死了,高阶的武师留不住,纷纷离开武馆,武馆不断降级,从一品降到了四品,再降,就要取消招生资格了。可是,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啊,他得努力让武馆存在着!他凭这张脸,求来了一个黄级二阶武师坐镇武馆,凭着爷爷的旧情,求来了一个黄级一阶的定级,凭着爷爷为他练体所淬练的一身钢筋铁骨,他在地下武馆参与黑拳竞技赚钱,勉强维持着这一个小武馆的生存。

这个世界,太可怕!

活着,真的很艰难!

爷爷,我不想再活下去了,如果还能够回到过去,我一定不会偷懒,我会好好练武,我会将功法和拳谱都牢牢记在脑子里,谁也偷不走它们!

黑暗如期而至,石学文轰然倒地,歪在了卧室中间的空地之上。

琉璃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石学文倒地,等候了一秒,她跳下来凑近一看,低语道:“咦?还没有死?看来穿越之后,力量小多了啊。”

这琉璃,竟然已经换了一个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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