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搬弄是非(1 / 1)
胆子也太肥了,不知道蔡老四跟那小狐狸精的关系吗给他弄点耗子药,药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胆大包天的一起喝酒,喝不死他。
柳红英瞅了一眼不言不语的儿子,斟酌了一下才道。
“我听人讲,你跟蔡老四喝酒了”
“嗯”
喝个酒而已,没什么好隐瞒的,邓大强答得很干脆。
以自己的脾气来柳红英是要摔碗扔筷子,大声斥骂一番的,考虑到了内容不适合第三个人知道,老人选择了比较温和的方式。。
“妈不干涉你交朋友,但那个蔡老四跟咱们家不是一路的,以后还是尽量少来往。”
邓大强自然是点头称是,至于自己到底要怎么做,交什么样的朋友自己有自己的准则,没必要与老娘在这种事情上争吵。
饭吃好后老太太叫住邓大强。
“早豆角该搭架子了,今天哪里都不许去,帮妈把菜园地四季豆搭架子。”
做这种活计便宜老娘是看不上他的,嫌弃他做的不够精细,为了把自己留下来,真的是煞费苦心了。
难道自己表现出来的样子就这么傻是个阿猫阿狗就骗得了的,老太太那份关心出发点是好的,邓大强自然是点头同意。
柳红英得到满意的答复,心里舒坦些,盘算着今天要买的东西自己,回灶屋忙活去了。
修建养猪场的地皮已经批下来,建筑材料也预定好了,建筑队也拜托武豆腐帮他找好,挖地基还得另外找小工,邓大强今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
虽然答应了老娘给四季豆搭架子,晚个一两天也没关系,也不用那么着急,养猪场的事情才迫在眉睫。
连他跟蔡老四一起吃酒的事情都传开了,他发一笔横财的事情能隐瞒多久
与其让牛鬼蛇神找上门,变成固定资产才是上上之策,所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哪会安心待在家里搭什么架子。
老太太收拾好家务出来找她大儿,哪还有人在,院子里只有一人一鹅。
“你爸上那去了”
邓青娃好久都没有看到奶奶这么扭曲的表情了,心里还有点点发怵。
“爸爸找二爷爷去了。”
明明知道她还因为李大喇叭的事情生气,居然敢去山上,这是诚心恶心她,柳红英脸色很难看。
邓铁头昨天跟婆娘回了娘家,各种福低做小,好话说尽了一分钱也没有扣到,若是以往这男人一会阴阳怪气,今天确实兴高采烈的跑回家,才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祖孙两个的谈话,进院子见老娘黑着一张脸,眼睛咕噜噜一转就有了主意。
“妈,气啥子嘛气气坏了身体除了我哪个心疼你嘛”
“心疼我”
“哼臭小子就是嘴巴会说,心疼我就赶紧给我生个孙子,有了孙子啥气都没了。”
徐爱菊本想跟上来说几句好听的话,听了婆母这些话,哪还敢跟上来,被了瞪一眼之后更是手脚都找不到地方放了,又变成了以前那个畏畏缩缩呆呆愣愣的样子。
“妈,这个东西急不来的,医生都说了越急他越不来,咱们得顺其自然,自自然然的就来了你说是不”
邓铁头把老娘扶进堂屋,又是捶背又是揉肩的,再是一通的糖衣炮弹,柳红英被哄得眉开眼笑,这么一波骚操作看得两只一愣一愣的,邓青娃神游天外不在其内。
小黄一直在学习人类的技能,不可否认这个人的讨好方式极其好用,但它不喜欢,如果讨得人的欢喜,要做到这种地步,鹅生还有什么意思
它终于明白糟老头子为啥不喜欢他这个兄弟了那种感觉它形容不出来,反正极另鹅厌恶。
“妈,你咋能和我哥置气这个时候你得想方设法收服他的心才对,我好好跟你说,你瞪眼干啥我早就瞧出来了,你现在跟我哥的关系不如从前了。”
邓铁头就跟个搬弄是非的八婆似的,将邓大强母子失和隐晦的这样东拉西扯了一通,虽然没有直说确实明晃晃直指谭露的离家出走,说邓大强因为婆娘跑了而怪罪亲娘。
柳红英的心情又怎么可能好得了,一张老脸平静不过,却隐藏着惊涛骇浪。
“你哥是我亲儿,闹到这个样子是老娘愿意的别给老娘废话,捡些实在的说。”
母子两个开始咬耳朵,徐爱菊想仔细听听被打发出去给菜园地搭架子。
前面的铺垫说的差不多,是时候上重头戏了,邓铁头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心里酸的不行,脸上却是堆满了笑。
“妈,咱们家发财了,发大财了呀听人家说好几万呢”
把儿媳妇赶出去,柳红英本想起身去柜子里捡些鸡蛋出来,一会儿好去赶集,听了这么劲爆的消息哪还想得起要去赶集,老人整个人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浑浊的双眼睛因为钱财的渲染,显得那么的光彩夺目,利益动人心啊。
有了钱什么事情办不到她的儿媳妇还远吗要什么样的不好找,生多少孙子都罚得出款。
感觉就跟做梦似的,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大堆钱,柳红英咋就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幺儿,消息准确不你莫不是蒙我的你哥也没回来跟我说一声。”心跳的特别厉害,真的假的她都很纠结。
“砰”邓铁头双膝跪地指天发誓,虔诚的不行,那小模样在老母亲心里可怜呀连忙乖啊儿呀的想去把他拉起来,地上多凉冷。
这个时候正适合打感情牌,邓铁头哪可能起来一把抱住老娘的腿,不用酝酿情绪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自己不孝顺这么些年没有在老母亲面前尽孝,说这些年在外面的苦处,起早贪黑的连一碗热乎饭都吃不上,还被黑心的老板将工钱卷走了,他难啊。
为了效果更凄惨,某人索性一屁股墩儿坐到地上,扯起了裤管让老娘看伤,那么长的伤口柳红英看得直掉眼泪,以她的阅历我看不出来这条口子其实是刀伤的,只觉得自己的乖儿遭了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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