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十四·残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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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胆敢动用重刑!”——谢恒和巍禛急匆匆而来。

廷尉官是慕容氏的人,不把谢恒放在眼里,捂着流血的左耳规矩道:“谢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巍禛冲了过去想解开绳子,两名侍卫拔刀而出。巍禛急的瞳孔散大血丝像一根根青筋溢出,同样拔出了刀。廷尉官道:“怎么?你想要劫狱?如果你不是徐府的人,本官在你冲的那一刻你就被他们砍死了。”

谢恒怕廷尉真会动手,急忙上前劝阻:“徐兄不可。”

谢恒死死抓着巍禛的手腕,对他摇头。巍禛冷静了小会收起了手中的刀,谢恒转向廷尉官道:“程廷尉,徐巍烈的事情我听说了,可以不该动用重型来将他屈打!”

程廷尉挪开血手,血淋淋的左右给他们俩展示,怒喊:“他咬了本官,再说了他杀害郡主,按大徐律法直接就地正法都不为过!”可以看出他又疼又气,脸上的表情都疼的扭曲。

“定是你用重刑,六弟绝不会随意动手!”巍禛指着里面的火铁鞭,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说是徐家六子杀的尤郡主,来龙去脉我已知晓,是那尤芳仪冲入徐府夺徐太祖爷御剑砍杀徐五子。”

“谢大人,你可有证据?”

“徐家都是证据,徐五子的贴身仆人封安就在身旁。”谢恒本想叫封安一起来,但是封安在昨晚就已经失踪了。

程廷尉不罢休:“这封安就是他的仆人,向着他是肯定的。谢大人您请回吧。”廷尉摇了摇手让侍卫赶他们俩出去,眼见巍烈受极刑他怒喊:“放肆!”

程廷尉被这一声所惊,没了方才那股气势。谢恒从袖兜里掏出“免死金牌”。

“这是皇上御赐我们家的免死金牌,共可以免死三回,今日这最后一回我要免去徐五子一死!”高高举起金牌,一束亮光从刑房里的窗户洒在金牌上,折射到程廷尉面部,他眯着眼跪下。

见金牌如见皇上,没想到谢恒居然会为了徐巍烈而用免死金牌。

巍禛推开侍卫打开牢门,他轻拍一下巍烈惨白的脸蛋,又摁人中,还好他还有气。

解开绳子背起巍烈,正走出牢门的时候,通报声传来——

“慕容大人到!”——是他,慕容蔺渊。

慕容蔺渊带着一些朝廷上的人声势浩大来廷尉,似知道他来救巍烈。

谢恒不惧,问:“慕容大人,什么东风把您吹来了?”

慕容蔺渊哼哼一笑,走上前去:“听闻谢大人一早匆匆忙忙来廷尉,还拿着皇上御赐的免死金牌来救徐府一个庶出?谢大人你可别忘了徐家跟你们谢家是政敌。”

谢恒没有被他的话挑唆,不屑他:“是敌是友岂是你说的算,徐家兄弟各个大义凛然辨别黑白。俗话说近墨者黑,徐家兄弟在徐府可从没黑过。倒是你你们这样陷害一个小孩,佛口蛇心!”

慕容蔺渊就入正题叫一旁的许中堂,许大人是内阁大学士,可见整个朝廷都是慕容家的天下。

许中堂道:“本官日日随皇上,虽这免死金牌可用,但杀、淫、辱、掠均不可恕!杀的还是朝廷封的郡主!”

“他不是杀人,是自保!”

“证据在哪?徐夫人、驸马还有徐家五女都说看到他拿刀杀了尤芳仪。”

谢恒攥紧金牌,看来慕容蔺渊是不会让他救走巍烈。慕容蔺渊使了使眼色几个武功高强的守卫上去拉开巍禛和巍烈。

巍禛急的拔刀而出,一名守卫一下抓住他的手腕,狠狠拧动刀子掉落。一脚将巍禛踢到地上。

谢恒眼见不利,只好见机行事:“住手!这里是廷尉,不是市井街边。”所有人停下来手,稳了稳情绪说道:“证据我会下去找,但是你们不能再用刑。屈打成招算什么本事。”他又转向程廷尉,话中有话:“程廷尉,你给我听好了。胆敢再屈打成招,我定掘了你们程家。”他让人拉走巍禛,巍禛不走还想僵持。谢恒凑过去小声:“徐兄快走,他们咱这只会对咱们不利。”死死抓住手腕让他收回剑,巍禛泪水溢出看着遍体鳞伤的巍烈他强压怒火收回了剑跟着谢恒走出廷尉。

他们二人走后慕容蔺渊对着程廷尉道:“别让他死了,你去把他先关起来,要死也要皇上下旨。省得到时候皇上和太后怪罪起来说咱们越俎代庖。”

“是。”

牢门打开巍烈被扔了进去,隔壁的阿窦被这番声音吵醒,等守卫走后他过去拍打:“喂,你怎么全身这么湿啊?”

巍烈没有回话,一种不祥预感刺住阿窦。巍烈全身湿透臀部的伤口越发红润都透过衣服。

阿窦伸过去手摸着他的头,他发烧了。阿窦摇晃两下:“一晚不见怎么成这样了?他们对你用的什么酷刑?”

阿窦见状朝着门外大喊:“守卫大哥!”

守卫慢慢悠悠显得有些不耐烦,“怎么了?”

阿窦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巍烈:“他发高烧了,请你们请郎中给他看看。”

“关我们屁事,就算我们想看,大人也不让给他看!”说完守卫就转身离开,阿窦还在请求呼喊:“守卫大哥!行行好吧。”

“再喊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远处传来另一个守卫的声音,没想到天子脚下蒋朝廷尉如此草菅人命。

阿窦从自己衣口中掏出一个金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看着这药丸再看着重病重伤地巍烈好像再打心理战选择。

“没办法了,就这最后一颗了。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就当救你一命,希望你快点醒来。”说完他过去扶住巍烈的头,伸过去手把药丸放进巍烈嘴里拍了一下脸,药丸吃了下去。

“希望这可以救你一命!”

两日后巍烈渐渐苏醒,眼前一片朦胧他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

徐府?他用劲力气起身摸了头上的纱布又揉了揉眼睛,不是徐府那这里是哪?

他下了床因臀部被重打还没痊愈,一下床就摔了一跤,外面的丫鬟听到声音打开门走了进来扶起了他。

他很诧异还是说了谢谢,丫鬟把他扶到铺上软垫的座位上问:“劳烦问你一下,这里是哪?”

丫鬟没有回话,给他倒了一杯茶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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