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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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以身相许。”张良淡淡地说着,心是砰砰的跳,就像来到梦中的海,海边的浪花随着心跳,一下一下跃动着。

明明是司念先说的,为了显得自己像霸道总裁,要把眼前这位良美人占为己有独自享用的意思,他偏偏又点着头把话重复一了遍,听着好像到头来以身相许的是她。

其实不管谁说,意思都差不多。

张良在她额头上一吻,留下一个温柔的凭证:“我心要做太多事,将来少不了四处奔波。我只怕你会嫌弃我不是一个好夫君。”

“我不怕四处奔波,我只怕你会纳妾。你要收别人做小妾,我就去爱别人,我就回天上。”

“良此生唯你一人。山河为证,天地为凭。”

“君不负我,我亦不负君。”司念天不怕地不怕地挑衅起来,“你之前惹我生气,我要罚你侍寝。”

反正都说要以身相许了,馋一下他的身子又如何?反正他现在伤还没好呢,肩膀上使一点劲都疼,又做不了别的……

“那你乖一点等着,我晚点过来。”张良面不改色,八风不动。

“……”她以为自己是个连饭都好意思去要的人,嘴上开车是不会轻易脸红的,可在他面前依然没能撑过一回合,赶紧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跑自己房间里去了。

张良一开始也就是顺着她的话开个玩笑逗她脸红,结果等她回去了,他脑海里的一些想法此时钻了出来,就像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挠着,怎么也控制不住,偏偏又看见她有东西落在他那了。

她给他开门的时候,刚洗完澡出来,眼中湿润润的还带着点水汽,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柔软的衣衫像浴袍似的松松垮垮裹在身上,写意般地勾勒出窈窕的身姿。她一手擦着头发,头发梢儿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把衣衫肩膀处染得半透,甚至还在往下渗着。

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他情不自禁往下看去……见她竟是光脚在地板上踩着,气得走到她床前把她的鞋拎起来往她脚下一扔:“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过几天又只能床上捂着。”

司念保持着站立不动的姿势,懵懵地好像洗了头脑子里真的进了水似地问:“我开玩笑的啊,你不会真是来……”

“穿鞋。”张良斩钉截铁,颇有命令的口气。

“真凶。”司念吐吐舌头,拖着鞋走到暖炉边上擦头发。

张良手上搭着的两身衣服,是她上街买的结果吃了个饭就忘在他那了。他拿了件带毛领的给她披得严严实实。

他怕她生病,毕竟她本来身体就差,全靠那一点内功养着。

他想和她长长久久,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你帮我擦吧。”司念两手拽着衣服边儿,把自己裹了起来,还歪了歪头,用脸蹭了蹭毛领,真像一只小白狐狸,旁边火盆烤着,一脸很舒服的样子。

“我讨厌冬天。”张良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颇为孩子气地说,“头发真难干。”

“是啊是啊,可惜不能剃光头。”司念努了努嘴,找了张躺椅靠着,头发从椅背后垂下,“换个姿势,果然舒服多了。”

别人把剃头当刑罚,她倒还嫌弃头发长。

司念的“大逆不道”张良已经习惯了,反正她也不会对外人讲这些,他便由着她胡说。

他坐在她身后,给司念梳着头,还挑出几绺来研究,可是等司念头发衣服全干了,他也没弄明白女人的头发是怎么用一根钗子就能固定住的,也不知道司念会不会绾发,要是不会的话……这里就他们两人,成亲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此时司念已经揪着毛领睡着了。

张良叫了她几声,她动也不动。他只能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可被这么一动,她便醒了,却装作没有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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