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与我的前几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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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父亲回忆,我出生在异乡——广州。那天夜里,得知母亲要生我的消息。父亲利索的找了一辆摩的,搭上母亲和未出世的我前去医院。在广州的十二月份把我生下。那天是八号的夜里,我的出生日。

在那之后,我被带到耒阳的白沙镇。据我所想白沙的由来是有条河,叫白沙河。白沙河边的镇子理所当然叫白沙镇。过了白沙河就是白沙镇,它是我母亲的老家。这个镇的记忆很少很少,发生的事也很少,好似蒙着一层灰灰的纱。在这个地方的故事太少。少的只知道我妈的兄弟姐妹很多,我外公外婆的兄弟姐妹很多。其他都是父母告知我的他们脑海的记忆。我妈住在白沙镇,也不住在白沙镇。因为我妈落户的白沙镇下的农村里,每当赶集才去白沙镇。两千零二年的农村还很落后,来到白沙走泥地是唯一的选择。

小时候的我,因为外公外婆是属于管得松的类型。我整天的邋里邋遢的游逛着那个小农村,在黑瓦黄土屋下穿梭,在青水绿潭边穿梭,在白天黑夜里漫步。脸上挂着稀里糊涂的鼻涕,嘴上说着只有自己觉得很畅意的古怪碎语,手里挥舞着自认为像宝剑的木枝,这是我三岁左右的生活。父母说我外婆好打麻将,常常撂下我就去打麻将了。只留下我在外面玩天玩地。

那时农村的小孩真只剩下玩了,管得认真点的就是长辈带着玩。而我好像都是一个人在玩,听我父亲打趣说我,小时候简直没人管得着,什么都乱吃,连别人吃剩的瓜子壳都要嚼碎了吞。我尴尬的笑了笑,而我母亲嗔笑着说哪有哪有。我父亲对白沙的偏见我是知道的,我没有接话。在以后我得知,因为我母亲后来常年不回白沙,导致白沙的长辈都认为父亲过于强势不顾这边,这些闲话从母亲口下被得知。

时常说一拍得两和,所以在白沙我也有玩伴,外号“打沙机”,具体不知道怎么取的可能是方言翻译过来的。那时农村小时候的玩伴,初了伴在一起拌嘴吹牛,就剩下掐架。长大后长辈们给我留下了一句,那个时候你和“打沙机”整天打架咯。

在我妈的家族里,我外公的的兄弟有七个,而且都住在一片,所以我感觉很大。

在这个落后的白沙镇,老一辈绝大部分人的知识水平可能都没过小学,这是现实。我妈也就读了个小学。可想我妈的父辈。两千年出头湘南的山区是真正意义上的落后贫困。那时在这山间耕种,勉强能温饱,只能想大山大河进一步去索取,要么去挖矿要么去挖沙补贴家用。外公的几个兄弟,也就是靠那几年挖矿攒了积蓄。

我妈十六七岁就去广州打工了,其他一般家庭的年轻人也都会外出打工。因为这是唯一的挣钱出路在那个年代。

三四岁的记忆可能是留给了白沙。后面再详细说应该是几年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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