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我一定好好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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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简自然明白阮今朝话中的另一层含义。

阮今朝心中好人两个字就是为了谢宏言量身定做的,前世谢宏言就是为了阮今朝能见阮贤而撞死宫门,若是按照当时的时局,谢宏言是拿命做台阶,让其余的百官能够给谢家满门求情,帮阮今朝不过是顺带一笔。

到底,那一面对与阮今朝实在太重要了,让阮今朝彻底记了两辈子。

这不是,阮今朝嘴上说着不帮不行不可以,不过是为了不落人口实罢了,还不是行了方便直接把人放走了。

谢宏言开口所求,阮今朝总是没有底线的全部应下。

因此,谢宏言跟着出去,只要在程国士兵巡逻的必经之地一走,就谢宏言那三脚猫的功夫,顷刻就会被抓了送到穆厉跟前去。

甚至他都不会挣扎,或者看着程国将领,还会自己伸手打招呼,说自个就是此前秀都东宫的另外一个主子。

程国的士兵不认识他都是正常的,不认识谢宏言那没几个。

而且——

沈简眸光一转,心中沉着件悬而位居多月的事。

阮今朝望着谢宏言放下的杯盏,似觉察出沈简的意思,说:「穆厉的白玉蝉,还在谢瓷兰的手中,穆厉对谢瓷兰有保护也有利用,这两个人都是城府心眼极多的」

这两个一个心狠手辣,一个城府颇深,两个人互相往来,输赢参半,看似谢瓷兰被捧起来,实则捧的越高,越是让谢家和穆家皇室挂在一起。

现在秀都之中忌惮穆厉的人,绝对是有一部分害怕的是谢家势力。

谢家真的要替穆厉出气,完全是可以借力打力,用李家的名义动手的。

谢和泽虽提着穆厉就炸,到底姜氏是个妥善纯善的人,软语讲理下,谢和泽其实是会听一半的,另外的一半,李明薇一声伯父过去全搞定。

比起这个板上钉钉要跟着人跑的儿子来说,把李明薇养着才是最靠谱的事。

阮今朝声音慢慢响起,她说:「阿简,这件事没你想的复杂,穆厉不拿回白玉蝉只是为了护着谢瓷兰。」

前世一定是有什么错过,才让谢宏言出事了,这辈子许多事情都是上辈子发生过的。

他记得很清楚,阮贤被押送回京后,谢家就被牵连的岌岌可危,李明薇负责调查这桩案子,不能在陪着留着京城的穆厉,因此,必须换一个人选。

这个人选,她若是记得不错,是谢宏言。

那段时光她自顾不暇,压根就没多少记忆周围的人都发生了何事,这两个月她慢慢冷静思考后,就发现了很多前世的蛛丝马迹。

谢宏言去伴驾穆厉,必然是皇室不许的发生的事,那时候真是打击谢家势力的治好时机,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穆厉主动点名要谢宏言伴驾。

还有阮贤,若是按照前世阮贤的秉性,绝对是做不出爬起来就跑的事,是她这辈子一直都在告诉阮贤,发现不对就先跑,跑了再说,没什么比活着还要重要的事了。..

阮贤那夜必然是发现了不对,爬起来跑了,总归她在阮贤跟前念的话,必然是有用的。

已经三个月了,阮贤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说句绝望的,即便是死了,也应该找到尸体了,更别说,是带着那么多亲信一起走的。

沈简叫了一声,让她继续说。

阮今朝回神,咽了咽喉,就说:「大宜的皇室的很清楚的知道那个小白玉蝉是什么,而且,这小白玉蝉,这个小玉玺放在大宜之中,若是秀都有变不管谁要来登基,都是需要这个白玉蝉的,穆厉一石二鸟。」

穆厉就是要借着大宜护着这个登基的必须之物。

阮今朝顿了顿继续说:「穆厉需要

外力帮衬,他非常需要外面势力的帮衬,否则也不会对金狼、白马、葫芦那般信任放权纵容了。」

「而且,我感觉,他其实渐渐的不怎么信任盛淬了,人都会长大,长大了就会有自己的想法了,谢瓷兰让他怎么更加信任的,我是一直很好奇的。」

她和沈简在秀都都同穆厉谈过合作,穆厉一副见着他们两个就是衰星的架势,起身就要拉着谢宏言回东宫,把她看得一阵恶心。

沈简坐下,拉着阮今朝的手,望着许久不见的妻子,甚是想念,「不说那些了,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书信不说的很好吗,果然是骗我的?何时学会报喜不报忧了?」

瞧瞧,瘦的都没以前丰腴的漂亮精神了。

阮今朝这两月吃不好睡不好,也是劳累,她叹息,「算是好的了,眼下北地周围驻扎的兵力还勉强足够和程国对垒,就怕程国后面还有援兵过来,若是来了,怕是都得不到援兵了。」

穆厉是个硬茬,对着他就是揍,朝死揍那种。

说着,阮今朝垂眸,问出沈简、谢宏言一直都逃避的问题,「皇室不肯给援兵,对吗?」

沈简没有回话,沉默了半瞬,抬起手臂要将人连腰揽过来,阮今朝却是躲开,沈简眸光一顿,目光落到她的月要间,「你旧伤复发了?」

阮今朝别过脸,似不知怎么说话,沈简将她抓到跟前,冷了脸下来,「今朝,你有月要伤你不清楚吗?家书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太卖命了,到时候你父亲还没找到,你倒是先出事了,你要我怎么办?」

他最怕的就是阮今朝在战场出事,即便是在后方守着北地,也是险象环生,那些年北地就是尝尝被外邦人直接入侵的地方,成日都是打打杀杀。

见着阮今朝还要躲,沈简用力拽了她一下,「阮朝朝,这就是你答允我的,要好好照顾自己?」

还不许看了,指不定眼中成什么样子了。

阮今朝躲开沈简的手,板着脸说:「现在是什么节骨眼你也全看到了,我现在是统帅,女子作为统帅本就是有违常理,但是北地子民信任我,我不能辜负这些信任。」

沈简仰起头看她,「我不知道,我只晓得,你是我沈简的妻子,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你平平安安的活着,可你若让自己置于险地……」

脸被捧着,阮今朝低头亲了下沈简的眉心。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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