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2巾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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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捕头看了一眼肩头女儿,也知道不能这么扛着下去了。

于是便走回城门。

城门守卫看到他肩上尸体,无一例外都纷纷丢下武器跪下。qδ

林捕头挥挥手说,“不要丢下你们手中武器,要用它来复仇”。

那些守卫闻声,立刻一个个起身抓起地面武器。

接着他们怒喝一声,“至军礼”。

“志军礼”

无数人呐喊声。

回荡在安邑县上空。

志军礼那是只有军队立过军功的人才有资格享受。

在安邑县那是最荣耀的事情了。

此时这些将士把这份荣耀给了二小姐。

使得原本被屈辱和痛苦折磨的林捕头,忽得眉头舒缓下来。

接着他冲肩头尸体微微点头道,“女儿啊,你死得不屈辱,他们用军礼为你送行”。

说完,林捕头便老泪纵横。

沿街百姓也齐齐冲着二人鞠躬。

这一幕,让林捕头内心那一丝私仇怨念,变成一种责任感。

之后,成为守卫整个安邑县动力。

半日后。

东城门。

战马巨撸,以及数之不清喊杀声连成一气。

铺天盖地十郡兵,宛如蝼蚁一般席卷过来。

为首的都身着重甲,手持云梯。

自他们身后则是高大战车,其上布满弓箭手。

借助于高高耸立箭剁防御,他们一次又一次朝着安邑县东墙抛射箭雨。

虽说,晋兵箭术不好,但当数以万计的人一起朝空中抛射场面出现。

也一度产生令人窒息压迫感。

叮叮咚咚。

宛如下冰雹般箭头落下来,敲打着无数牙子兵的心神。

他们是刚刚自学堂毕业出来的牙子兵。

之前他们没有经历过任何真正实战,完全是在教官带领下模拟练习。

虽说个个都以优益成绩脱颖而出。

可是他们依旧只是兵牙子。

这一点自他们以及老兵脸上那一份笃定,便可识别。

依然留在安邑老兵不多,总共不超三千人。

现在安邑城城防就是以这些人为核心,一人带十人组合方式,组建起来的。

老兵就是这群牙子兵主心骨,有老兵在,哪怕他们内心恐慌,眼眸中也带出一丝坚定之色。

城墙设有碉堡,还有箭楼,以及炮台,因此箭雨对于新兵造成真实伤害有限。

最多还是心理威慑。

至于安邑县东城区百姓。

那就是完全陷入极度恐慌中。

他们有的当街吓得昏厥,之后被人拖回屋内。

还有的直接伏地痛哭流涕。

毕竟这东城区大都是新流民,他们可没有太多底气。

经历过流民战乱的他们,早已成了惊弓之鸟。

一有风吹草动,便会恐惧的乌发自制。

不过城卫会在街头维系秩序,他们用坚定而又自信眼神逐一将这些人安抚。

实在无法说服的,就只能强行管制起来。

总之,一起都要以大局为重。

眼下对抗十郡兵,包围安邑县便是第一重要事情。

任谁也不能违逆。

战争是一种超乎想象速度展开了。

十郡兵一开始便用了人海战略。

他们以超过安邑县十几倍人数优势,全线压迫上来。

哪怕他们并不勇猛善战,却也足以形成绝对优势。

安邑县东城上空自战争开始那一刻起。

箭雨便没有停歇过。

除此之外,还有云梯上攀爬晋兵,宛如黄蜂一般难缠。

刚刚被滚木礌石推下去,他(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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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又攀爬上来。

永无休止。

看到这一幕的林捕头,银牙一咬,怒喝一声,“奶奶的,都给老子抄家伙,杀出去”。

林捕头可不想躲在箭楼内做缩头乌龟。

他抡起手里长矛,便带着一群部下冲向炮台方向。

自哪里冲上来的晋兵最多。

或许是晋兵也意识到这东西似乎隐藏恐怖杀伤力。

才一开始便主攻这里。

炮台本该早就处于发射状态的。

可是昨夜天宫不作美。

以至于炮膛处于一种被浸湿状态。

这样炮膛极其容易炸了。

为了避免火炮炸膛。

安邑县新兵决定推迟使用火炮时间。

至于投石炮车,以及连发弩箭。

以及最新式手雷,都配备上去了。

这也是十郡兵攻打一个多时辰,竟然都无法攻破这小小城墙原因。

毕竟这里只是外围防御,而不是真正后面那座真正安邑县城墙。

想必身后那座高大城墙,这里城墙只能叫做篱笆墙。

但这外城墙也是以混凝土打造出来的,哪怕是用巨撸都无法撞击开城墙。

离地也有两米左右。

墙体平滑,极其难以攀爬。

再加上碉堡林立,使得这座看似普通城墙。也变得极其难以攻克。

这一次,十郡兵也表现出超越以往任性。

以林捕头对于十郡兵了解,这些人最多攻三波。

若是无功便会折返。

可是眼下,他们足足攻了七波。

甚至还未有气馁的迹象。

当人群如潮水般席卷过来。

林捕头拔出长矛狠狠朝着城墙下冒出云梯刺出。

接着便一个晋兵捂着眼睛坠落。

林捕头怒喝一声。

“龟孙子,还我儿性命来”

此时林捕头,把一腔复仇怒火都发泄到这些晋兵身上了。

于是他便疯狂一般收割着攀爬上来的晋兵。

而他身后几百个老兵也是如法炮制。

使得这片炮台区域内始终没有晋兵靠近。

逐渐的,朝着这个区域攻上来晋兵开始减少。

反而冲向城门方向晋兵增多。

尤其是在新兵牙子方向,简直形成人流堆砌效果。

“妈的,精挑软柿子捏”林捕头感觉出这一次晋兵有些不同。

他们不仅没有软骨病,还似乎多了一些智谋。

这肯定是他们背后有一个强而有力指挥者。

透过茫茫云梯,以及无数战车背后。

一个看似普通,却被重病层叠守卫马车内。

悄然端坐一人。

此人年纪大致三十岁上下,目光低沉,表情肃然。

他微微扬起手里千里镜,嘴唇轻轻一撇道,“道是很顽强啊,可惜这样顽强的军民,并不是效忠于朝廷的,不然这边陲之地当安枕无忧也”。

年青将领起身,走到马车门前。微微推开一道缝隙,冲着外面骑马将军招呼说,“把执法将领再向前推进一丈,若有后退着,斩无赦”。

这边是原本松散胆小晋兵,为何会如此悍不畏死的原因。

那就是他们没有退路了。

向前九死一生。向后却是十死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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