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风云 一百三十 偷梁换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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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缟只见一骑拦住前路,来人一身青色劲装,手握雁翎刀,胯下战马通体乌黑、迎风嘶鸣!

“邢校尉?不好!”郑缟大骇。

护蜀军皆知邢宗良与亦天航是过命的交情,此刻邢宗良气势汹汹拦在此处,肯定不是来送行的,必是要行凶!

“快!返回大寨!”郑缟急忙勒马调头。

“哪里走!”郑缟未及反应,只见身旁两名亲兵应声落马,一黄衣胖子率领数骑拦住了归路。

“余司马!”郑缟惊呼道。

是了,邢宗良即已在此,岂会少了余巳仁!

郑缟见无路可逃,只得大声求饶,可邢宗良、余巳仁怎会听他废话。

邢宗良纵马疾驰,赶上前来,一把抓起郑缟掷于地上,竟是一下便将郑缟摔晕了。

几名死士急下马上前,将郑缟绑了套上麻袋。

“你等留在此地处理战马和尸身,我与余司马先带此人回营!切记,不可留一点痕迹!”邢宗良向死士叮嘱道。

“大人放心!”四名死士抱拳道。

当晚,亦天航偏帐。

亦天航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五花大绑的郑缟,咧嘴笑道:“像,实在是像,比恩师做的人皮/面具更为细致,简直是一模一样。”

一旁的矮瘦老者闻言极为得意,正是侯府名医,扁旦。

此时郑缟已被戴上人皮/面具,点了哑穴,嘴里呜呜作声。

姜白华一脸坏笑,说道:“丁慈,让这混蛋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丁慈抽出宝剑,借着帐内烛光便将剑身横到了郑缟面前。

郑缟尚不知何意,随意地瞅了一眼,只是看看剑中人影,再看看亦天航,良久才反应过来,吓得是一脸惊恐,竟是尿了裤子。

姜白华见状极为嫌弃,也懒得在此久待,跟亦天航说道:“再过一日就将这狗贼处斩,本侯本想将他凌迟的,后来一琢磨,这明面上受刑的可是你亦校尉,总得给你留些脸面,便改为了斩首,真是便宜这狗贼了!”

“行,姜兄安排便可。”亦天航回道。

“那本侯就先走了,这什么货色,我大齐军中竟然有这种玩意!”姜白华瞟了一眼郑缟那胯下滴滴答答的污浊,极为膈应地走了。

帐中仅剩亦天航、邢宗良、余巳仁,郑缟已是吓破了胆,一个劲的磕头。

“郑都尉,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只风石堡恤银一事生了点嫌隙而已,亦某上报此事时,并未提及都尉半个不字,你为何还要置我于死地?!”亦天航难得生了好奇心,竟想了解一下郑缟作恶的动机。

“哦,忘了,还点着你的穴道。”亦天航解开了郑缟的双手,递上竹简和笔,说道:“写吧?!本将想看看你这将死之人有何说的。”

郑缟见状急忙俯身奋笔疾书。

只见那竹简上写着:“亦大人饶命,末将实是为了自保,一时糊涂才做下如此恶行。本只想借多吉之手为难大人,却不想事态发展超出末将掌控,若是让多吉活着回营,末将势必前途尽丧,被逐出军营!”

“哦?为了你的前途,你就可以陷害亦某,让亦某去死?!看来你是真该死!”亦天航说道。

“亦大人,放了末将吧,换个人如何?王简!换王简!”郑缟又在竹简上写到。

“对不住了,郑都尉,别说你罪有应得,就是罪不至死,现在也晚了,扁大夫可是说过,他做的这人皮/面具,一旦戴上便拿不下来,除非用他的独门药水清洗,或者将脸皮撕烂也行!得了,亦某懒得跟你废话了,再在此地陪你一日,后日便去法场送你一程!”

亦天航说罢,邢宗良和余巳仁便上前绑好了郑缟,又往其嘴里塞了团破布,将人直接塞进床榻下了。

“亦兄弟,尚有一日,万事小心。”邢宗良不放心,又嘱咐道。

“邢兄放心。”

“好,那我二人后日再来,提人问斩时再将你偷偷带出去。”

翌日,强巴等蛮族头领来了,临刑前验明亦天航正身而已,除此之外一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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