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017 金蝉脱壳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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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听得水若扬夫妇心花怒放的。

尤其是听到那几亿两金子,两个人的眉毛几乎要跳起来了,欣喜之意在俩人脸上盘旋飞舞了老久……

水晴雪都替他俩累的慌!

江湖上的消息传得极快。自从这位水晴雪姑娘出现在水家,不出几日,水家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像开了早市一样,人来人往不间断,队伍排出了几条街,从早上热闹到晚上,真是要把水家的门槛给踩破了!

十日后,闸北第一门的周七便来了。水晴雪远远地在廊上望了周七一眼。

周七一怔,之后便抬头挺胸、泰然自若的进了水家。

三日后,江南水家和闸北第一门正式联姻,光聘礼便拉了几百条船。

水若扬夫妇自是欢天喜地,连亲生女儿下落不明这件事都被他俩抛之脑后了。

……十日后,江南水家爆出两声惨呼。

因为管家无意中发现水家的宝库竟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搬空了!

连同水晴雪姑娘孝敬水若扬夫妇的那艘乌木船和那一船的金子也一并不见了。

水若扬夫妇当场便晕了过去……

此刻,梅待雪已经换回了男装,带着乌木船和满满的一船宝贝回到了望月楼。

“星辰,怎么样,我们的隐山宝库快填了三分之一了吧。”梅待雪笑嘻嘻地问道。

“小师叔,除去你带去的几箱真的金子和那艘乌木船,总共运回十亿两黄金。”一个清秀俊美,眉间有一颗红痣的少年回道。

梅待雪用纤长的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思考半晌:“星辰啊,加上柳千面的人给童贯那老东西运走的一亿多两黄金,也不够数啊。我亲舅难道还把家财藏在别处了?”

眉间带痣的少年正是落星辰,是沈玉融唯一的徒弟。

他听了他这位小师叔的话一阵眩晕。心想师父沈玉融并不是个视财如命的人,而他这位小师叔却是个爱财爱得六亲不认的人!

他不仅忍不住摇头叹息,随即头被梅待雪狠敲了一下:“又在心里骂我六亲不认,不如你师父了吧?小家伙,以后别在心里骂,直接说出来多好!”梅待雪斜着眼睛说。

落星辰摸着头,昧着良心笑嘻嘻地说:

“师叔,我哪有!你和师父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东西我都入库了,开始设机关了,您还是快出去吧。”

梅待雪一听要设机关了,立马溜出去老远。

待他身影消失,落星辰才敢自言自语:“想让我说楼主师父坏话,阿曜知道了会打掉我满口的牙,我可不是小时候了。”

主要是现在若是牙全掉了又要找戚浓镶,太可怕了……

落星辰想着想着,便全身一哆嗦,眉间的红痣都随之暗淡了一下。

一个月前,梅待雪见到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水千面掌门时,他那时手中正逗趣着一只黄鹂鸟。

柳千面见此人看起来年纪比他还小一些,而他浅绿色纹袖中却带了五枚虎纹铜钱。

凡是宰相童贯的人都有这铜钱,七分金三分铜,上着虎纹。

那铜钱柳千面再熟悉不过了。

他当年为宰相童贯灭了十九个小门派,创立了水千面之后才仅仅得了三枚,而这个小少年竟然有五枚!不自觉地心中有气。

梅待雪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停下逗鸟的动作,而是开口问:“我是该称呼阁下柳千面呢,还是段玦晨呢?”

柳千面一惊:“你调查我,还是宰相大人他派人调查过我?”

“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爱告密的人,只是晴柔她是我远房表妹,又被许给了闸北第一门。”

梅待雪笑得一脸真诚地说,“既然段宣玉死了,那就让她嫁给段玦晨。这样更利于宰相大人控制闸北第一门,不是吗?”

柳千面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才道:“我的确是段玦晨,五岁时被家人遗弃在江南了。”

梅待雪笑容渐渐收敛:“所以你派人杀了段宣玉,并夺了他的眼睛?”

“不,段宣玉不是我派人杀的,我派人去也不是为了……”

柳千面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劲,话锋一转:“你是说宰相大人要对我下手……”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梅待雪道,“水家的事还需要阁下助我。而你也必须保证从此之后江湖上再无柳千面和水千面组织了。其他的事情便交给我了!”

柳千面:“我凭什么信你?”

梅待雪淡淡笑道:“就凭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

柳千面突然间颈部冰凉,一个末顶梅花状冰刺正触在他的颈部透明的血管上。

柳千面却面不改色,反倒比刚才更冷静了:“你不是童贯的人,你是什么人?”

梅待雪把袖上的五枚虎纹铜钱随手丢在桌上,笑眯眯的说道:“与你合谋愉快的人。”

两天后,闸门第一门的人将水晴柔偷偷送回了一处僻静别苑。

一盏茶的功夫,柳千面眼见水晴柔额头上的冰梅花印在梅待雪的内力下消失了。

他才相信这位梅寒山大人果然不一般。

他听从这位梅寒山大人的计划,用了一招金蝉脱壳,摆脱了宰相童贯的控制,并回到闸北第一门准备恢复自己段玦晨的身份。

而由梅寒山押着那一亿多两金子回了上京城,向宰相童贯复命。

同时,云乐公主在江南顺着调查被解散了的水千面的人,却找到了柳千面的尸体……悲痛欲绝,回到皇宫便病了。

江湖上一时盛传柳千面已死,水千面组织也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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